但是这个样子的家族不少,但是单单只是这样,竟然就混到了当时的排行榜第一。
一看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夏琳仔细查了一下,这个家族的背景太过于干净,相比较别的集团,简直就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夏琳眯着眸子,眼底带着一抹危险。
她现在忽然之间有了兴趣。
越难查的家族,背景越是复杂。
看了看目前的董事长,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叔,眯着一个小眼睛,旁边围绕了很多美女。
丝毫没有背景里面那么神秘。
不过看着资料上显示,这段时间,貌似要来拜访一下这里。
跟个小集团签个什么合作。
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酒会。
夏琳忽然之间有了兴趣。
外加上薄靳寒最近不在家,万臣飞明天应该也会过来,到时候两个人商量一下,可以去看一看。
夏琳忽然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孩子有点不安分。但是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万臣飞对这件事是拒绝的。
因为只是一个不知名的酒会,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看着样子,除了他们两个知道之外,还没有别人知道。
“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夏琳捧着小脸,看着样子,还有几分委屈。
“我也只是担心你而已。如果你要是想去的话,过一阵子,他们应该还会再举办,到时候也来得及。”
万臣飞看了一下酒会的地点。
“而且这一次还是因为联姻举办的,如果你要是去的话,就不怕你家里面的那一位会说点什么吗?”
她们要去那个地方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薄靳寒,毕竟每次都是打马后炮。
但是如果到时候被薄靳寒知道了,夏琳指不定要被关在家里面待很久。
夏琳一想确实是这回事,撇了撇嘴,索性就呆在家里面。
没多久,没想到傅思朗竟然打电话过来了。
“夏夏,我查出来了。”那边声音显然虚弱极了。
夏琳皱眉:“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生病了?”这件事她不着急,但是也没有想到傅思朗竟然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地下室里面关了一个人,但是据说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人样了,而且那个人死了之后,之前看守地下室的人,现在已经全部都失去了联系。”
夏琳皱眉,傅思朗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血肉模糊的痕迹,苦笑一声。
也是幸好这段时间,夏家的那群人似乎在忙些什么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动手过,对宅子里面也看管的比较松懈。
有人看见他闯进去,也只是动了动手,但是好在带的人比较厉害,所以他也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
“你有没有事?”夏琳揉了揉眉心,因为傅思朗这边没有给她开视频,自己也确定不了,心里面稍微有些惆怅。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情况,自己就不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夏琳想了想,还是开口询问。
“我没事,不用担心。”,傅思朗微微一顿,继而开口道:“那个人我还没有调查出来。”
夏琳点头,心里面大概也可以猜出来点什么。
“这件事就不用麻烦你了,剩下的,我找人调查就行,你好好休息。”
傅思朗嗯了一声,垂眸瞥着手上的文件。
虽然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抓了夏家的一个人过来。
暼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傅思朗慢条斯理的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夏夏……”
夏琳刚刚挂了电话,就听见薄靳寒在喊她。
尴尬的收回手机,也不知道薄靳寒听见了多少。
薄靳寒随手把女孩子手上的东西抽走之后,才淡淡的继续开口:“你在找傅思朗调查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件事?”
夏琳尴尬的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前一阵子的时候你在公司。我也不想麻烦你,就让这件事拜托给了思朗哥哥。”
薄靳寒他的眸子暗了暗,随手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
“思朗哥哥……?”薄靳寒语气稍微有一些停顿,说的夏琳莫名的心虚。
“他是我舅舅的儿子,我这么说应该没什么错吧?”夏琳这么开口,反而就说得更加理直气壮了。
“不准。”薄靳寒低头,亲了亲夏琳的唇瓣,霸道至极,凛冽中又多了几分柔情。
夏琳撇了撇嘴,垂着眸子没说话,“这种醋你都吃……”
薄靳寒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挑着夏琳的下巴,“那,你喊我一声哥哥?嗯?”
夏琳脸颊一下子就红了,抬头看着薄靳寒嘴角噙着一抹恶劣至极的笑意,硬生生的又闭上了嘴。
“喊不喊?”薄靳寒低头,附在了夏琳的耳边,唇边带着热气,看着女孩子脸颊显而易见的绯红,轻笑。
夏琳摇头,莫名其妙的感觉很羞耻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可能喊,这辈子都不可能喊的。
薄靳寒垂眸,暼着女孩子绯红的脸颊:“以后还敢吗?”
女孩子目光有些凝固,没想到薄靳寒竟然这么记仇。
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最起码现在不敢了。
薄靳寒低头又吻了过来,女孩子的唇瓣就好像带着魔力,若有若无的勾人。
勾着他的视线不想离开。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薄靳寒目光深邃极了,夏琳往后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总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好。
“为什么还要亲我?”夏琳简直现在都不敢正眼看他了,低着头,咬着下唇,眸子里面微微染着一抹羞怒。
薄靳寒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把女孩子的脸一勾:“宝贝,这不是亲?”
看见女孩子的目光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个是吻。”
夏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她没有证据。
薄靳寒看着夏琳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宝贝,别乱动,我身上有伤。”
简直就像一句紧箍咒一样,简直不要太有用处。
夏琳真的一动都不敢动了。
小阿铭就好像感觉不嫌事闹的大,干脆利索的踹了几脚。
薄靳寒都感觉到了,“宝贝,阿铭都在心疼爸爸呢。”嗓音里面的戏谑听起来,更像一种调戏。
夏琳没理会他,因为自己现在疼得嘶哑咧嘴,看着旁边笑得没心没肺的男人,一口直接转头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到底是没有舍得用力,象征性动了动,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