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莫斯科。
天桥财团在俄罗斯国是显赫有名的企业,身为财团主事人的南宫世家在俄罗斯国自然是头戴光环的上流社会领导人物。就算是不知底细的人,光看南宫世家那占地广阔,造型奢侈别致的大宅子,以及过百的仆役就知道这家子肯定不简单了。就连同样出生豪门的夏候馨看到南宫家那吓死人的华丽房子都不免咋舌。
来到南宫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人事结构夏候馨大抵摸清。
也真正清楚这一家子感情到底有多牢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勾心斗角争夺财产的问题。
和南宫夫人接触多次之后夏候馨发觉妹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表面上,南宫夫人一副平和、很好相处的样子,可是私底下——例如在回廊碰到面之类的,她只是淡淡点头一笑置之。
就是说她的亲切近人只是在儿子们面前装装样子,可见她对夏候姐妹并不热情。
为此夏候馨觉得这个人前人后两个样的南宫夫人嫌疑最大。
南宫熵只是她的继子,为了亲生儿子的利益对继子下毒手这种事司空见惯,并不意外。
“你对我的家人有什么看法?”
来到莫斯科已有一段时间了,但南宫熵发觉夏候馨时不时会闷闷不乐。
“挺好啊。”
夏候馨轻描淡写,淡淡带过。
反正有些事在没有取得证据之下,吸取上次误会了南宫雪珂的教训,她不想下什么定论。
“可是你为什么都不开心?”
夏候馨的笑容越来越少了,南宫熵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刚开始几天他以为她一时未能适应陌生国度的生活,或时差转不过来而己。
但他细想以前她各国到处飞,对陌生国度的适应能力她很强,不存在水土不服的问题。
她肯定有什么烦恼。
她的眉头总是不自觉地轻皱起来,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有吗?”夏候馨摸摸自己紧绷的脸。
扯了下唇角,她轻笑,“没有不开心啊,也许是孕妇郁闷症吧。”
她也唯有这样解释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来到这儿之后她有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强,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什么人的监视底下——她就是有这强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