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溜了进来。
方景澄震惊的看着柳昭容,“你,你……”
“你最好说话算话,我可是练过的,不然打伤了你我可不负责任。”
“哦。”一脸茫然的方景澄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昭容爬上自己的床,突然笑了笑,正要闭眼的柳昭容被这一摸笑容闪到了,痴痴的望着方景澄,一脸花痴样,心里有着小九九的方景澄:又找到制服夫人的好方法,美人计。
“夫人对我这皮囊有何想法?”
“没有。”
“哦!?我倒以为夫人大晚上爬床是准备对我图谋不轨啊!”
“没有,快些睡吧!”说着把方景澄的俊脸狠狠的推开,往床角边缘缩去。
柳昭容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方景澄居然会这样无耻,居然还向着自己这边拱来,大长臂一用力就把面前的小人圈在怀里,“你怕什么?”
柳昭容:……怕什么,当然是怕你要对我图谋不轨啊,柳昭容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没怕,我就是喜欢睡在床边。”方景澄看着她那死鸭子嘴硬真的可爱死了,抱着她不撒手,吻了吻她的头发,“乖,睡吧,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闭上了眼睛,他真的长得好看,尤其是闭上的眼睛,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每天抱着美人入眠,还和美人一起拥抱太阳,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被柳昭容盯着的方景澄哑着嗓子说“夫人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我们就做点别的有意思的事吧。”
柳昭容小脸一红,“我睡着了。”
听见枕边的方景澄发出性感的笑声,妈的,又诱惑我。
抱着柳昭容的方景澄第一次入睡这么快,她身上软软的,还香香的,抱在怀里感觉着她的体温,很舒适,第一次方景澄有了家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阳光正好。
柳昭容睁开眼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准备起身去洗漱,突然腰上的手臂又收紧,带着清晨的那一抹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一会吧!”说着又要躺下去。
“不行,你再睡会,我去给你做早餐,乖。”
“嗯!”还没睁开眼睛的方景澄胡乱的答应又重重的跌了回去,和床来了一个亲密拥抱。
准备好早餐的柳昭容拿出一瓶药丸随意的含了两片,便去叫方景澄起床。
“方景澄,醒醒,早餐做好了,起床啦!”
睁开一只眼睛的方景澄看着充满柔光的柳昭容又把她拥在怀里。“早安,老婆。”
“早,快点去洗漱。”
饭桌上两人默契的没有再说话,收拾好碗筷的方景澄对着柳昭容喊道“夫人,今天带你去见你公公婆婆,穿正式一点。”
柳·纠结·昭容“我,我不知道该选哪个啊!”
“不用担心,随便穿一件就好。”
正换衣服的柳昭容接到一个电话“喂!”
“小容儿,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正准备报警呢!”
“钗钗,我结婚了。”
“噗~柳昭容同学你不要说笑好吗?咱们才刚毕业,还有大好年华没有去挥霍呢。”
“真的。”
“wc,柳昭容你可以啊,说说,谁把我们冰山学霸给搞定了。”
“你知道的,我的婚姻自己决定不了的,这是柳崇光给我定下的。”
“柳崇光他还是人吗,你可是他的亲身女儿啊,对你就连那个养女都不如,他们夫妻两个眼睛不好使吧。”
“习惯就好!”
“容容,不要难过,以后姐姐我罩着你,跟着我走,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那小女子就先谢过姐姐了。”听到脚步声的柳昭容连忙对言滋钗说“先不和你说了,我先挂了。”
电话内头的言滋钗冲着电话说“有时间带着你男人出来让我们看看。”
方景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柳昭容正用尽全力去拉拉链,把一张小脸撅的通红,方景澄走过去轻轻一拉,把拉链拉好,对柳昭容说“夫人,有时候你也要学着去示弱,不要太强势,之前没有人给你安全感,现在你有我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天,你不需要你们强势,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柳昭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是自己的天,活了这么多年,柳昭容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他很好,很好,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一样,他浑身是光,但他却照不开两人的未来。
一如既往还是方景澄开着车,柳昭容一如既往地闭目养神,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方景澄柔和的看着柳昭容,到了湛清居,有几个佣人来开车门,被方景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方景澄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把柳昭容抱了下来,怀里的小姑娘脸上有疲惫,有警惕,还有一丝柔美。
把柳昭容轻轻放到自己房间后的方景澄去了父亲的书房,“父亲。”
“回来了,有没有去看看你母亲。”
“没。”
“那就和我一起去看看吧!”父子二人来到一间卧室,这间卧室里摆着各种医疗仪器,墙壁上铺满了一个绝美女人的海报,病床上的女人紧闭着双眼,脸色很不好看,即使没有睁开眼睛也能让人感受到这个女人是难得一遇的美人。
这个女人就是当年红极一时、却让人无法遗忘的女影后——宁婉清,是方家父子放在心尖上宠的人,可惜天妒红颜,在方景澄十三岁的时候就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一直没有办法检查出来,直到这两年才有了一点进展,据罗医生说这种病的极其罕见,她曾经在国外的一本医术上见过这种病。这也就是方景澄要坚持学医的原因之一。
“宁宁啊,我来看你了,我已经七个小时没有来看你了,我好想你啊,我今天很听话,我没有出去应酬,我让老陈去了,我已经戒烟三年零五天了,我也没有再喝酒,我把岳父岳母安置到咱们房子附近了,儿子也已经毕业了,我马上能放下公司来好好照顾你了,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有醒了,我好想再听你叫我一声阿湛,宁宁你怎么还不醒啊。”
方景澄站在一旁咳了两声,他从小到大一直被父母撒狗粮,年少的他一直有个愿望,就希望自己以后能报复回来。父母有多过分,每年度蜜月不说,把偌大的公司放心的交给年幼的自己和两个双胞胎姐姐来管,母亲和姐姐们偷偷溜出去玩,被父亲发现母亲获得父亲一顿叮嘱,而自己的那两个姐姐被家法伺候,结果就是一个星期动不了身,父亲对母亲言听计从,曾经的曾经,父亲语重心长的和他说“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要宠上天,对媳妇好就是对自己好,我和你母亲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比你这个母胎单身的人要有经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