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这次真的是认真了。”
山羊胡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顿时就彻底认真了起来。他拿起了那个筛盅,看了秦风,轻轻的甩了两下,开口道:“你是否还要玩这个?”
“随便。”
秦风轻轻的说道。
“妈的,嚣张。”
山羊胡眼中有了一种愤怒之色,秦风这个样子就是在侮辱他。他在旁边拿出了一副梭哈牌,甩在了大圆桌的中间:“实不相瞒,我最渣的其实是玩梭哈,所以为了让着你,我们来玩梭哈吧。”
山羊胡这样说着,但是下面的议论却是出卖了他。
“我跟你们说,轲爷的梭哈才是最厉害的,我哥跟轲爷喝过酒,他说的。”
“我记得赌王何君最擅长的也就是梭哈。”
“对,那场卷走几百个亿的赌局就是玩的梭哈,好激动啊,要看一场五千万的梭哈,而且还是赌王的弟子最擅长的梭哈。”
……
山羊胡听见了这些议论,顿时脸黑了黑。
但是没办法,他最擅长的确实是梭哈,在这种级别的赌局之中,他必须要全力以赴。
“我们这儿的梭哈规矩比较简单,我们两个人一人两百万的筹码,限时为半个小时,等到结束的时候,谁手上的筹码多,谁就能贏得这场比赛最终的胜利。”
随着山羊胡说完,刀疤已经找来了一个身材火辣,扭着腰的金发荷官。
“这是我从澳门弄来的美女荷官。”
刀疤说了一声。
这个金发荷官没有用桌子上的牌,而是拆开了一包塑封好的扑克牌后,以熟练的手段洗了几遍,然后当着诸人的面,切好牌后,便以眼光示意诸人是否开始派牌。
山羊胡与秦风点了点头。
接着‘女’荷官犹如蝴蝶飞舞般手指一动,一张牌便落在自己面前。
‘女’荷官的手速极快,手指连连挥动,一张接着一张的扑克牌便落在了诸人的面前。
梭哈的规则很简单,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来决定胜负。游戏开始的时候,每名玩家都会获得一张底牌,这张底牌除了持牌者本人之外,只能在最后打开。当派发第二张牌的时候,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决定跟、 加注或者弃牌。
不过这儿只有秦风与山羊胡,所以他们就是比较简单的两人梭哈。
这种梭哈节奏快,更显得惊险,刺激。光靠精湛的赌技,是不能够百分之百赢的,还要靠运气。
其中运气占的比例还不少。
而且梭哈极为的考验赌客的心理状态,梭哈进行的过程中,不乏拿着一手好牌的人,被持着一手差牌的人,以咄咄‘逼’人的气势‘逼’得弃牌。
不过看山羊胡与秦风这种样子,显然山羊胡还要紧张几分,手心都有些冒汗了。
底牌很快派发完毕,而后‘女’荷官便开始派发第二轮的牌面。
第一轮秦风与山羊胡都没有查看底牌,尤其是山羊胡连牌面都不带看一下的,神‘色’不动如山,一幅高人风范。
不过在金发荷官第二次发牌的时候,山羊胡开始动了。
只见第二张牌在到达山羊胡面前的时候,他只是伸出手朝着扑克牌的边缘轻轻一弹,那张如落叶般飘落的扑克牌顿时极为妥帖的落在了底牌的最上边缘,两者接洽的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到任何缝隙。
单是这风轻云淡的一手,便足矣看出山羊胡在赌坛绝非‘浪’得虚名。
“轲爷果然有实力啊,这种赌术可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轲爷玩梭哈,而且还是和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们觉得谁能赢。”
“你他妈的说废话,肯定是轲爷。那个小子之前只是运气而已,现在轲爷已经拿出了真正的实力了,那个小子肯定会输的内裤都不剩。”
娱乐会所又在纷纷猜测了起来。
这次发的是名牌,山羊胡的运气显然是非常好,第一手牌就是一张可以在梭哈之中可当最大也可当最小的。
第二轮派牌之后,下注马上就要开始,然而山羊胡摸了摸自己的那小胡子,从桌子上面推出了三十万的筹码。
“轲爷一开始就是三十万啊,这是有底了啊。”
周围的人见状不禁暗暗的吃了一惊,要是别人那么绝对就是嚣张了,但是放在这儿就是可以看出山羊胡的底气。
山羊胡开场就丢出三十万,已经占了他总筹码的八分之一左右了,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但是倘若是累加起来,说不定这一句就要把筹码全部扔出去。
他之所以这么说,要么是手中的牌真的极好,完全可以把秦风打趴下的那种,要么就是在打心理战,吓唬秦风。
“你考虑清楚,跟还是不跟?”
山羊胡微微的扬起了头,眯着眼,有些得意的模样。
“放弃。”
如众人意料的一样,秦风没有选择在开局就山羊胡死磕。
“明智的选择。”
山羊胡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像是真的很大一样,让娱乐会所中的人心中都在纷纷的猜测了起来。
到底是真的牌大,还是在吓唬秦风。
而按照规定,这个时候山羊胡是要开那张牌,只见他缓缓的将牌翻开了,赫然是一张没有任何胜算的9。
“哈哈,我就知道轲爷是假的,看吧,把那个小子吓的够呛。”
“你他妈的刚刚说是真的!”
“开局就吓到了,这后面的就不用打了吧。”
见到这一幕之后,在场的主人不禁放松了下来,连刀疤都放松了一下。
要是秦风选择跟的话,那么他是肯定赢的。但是秦风并没有跟,他被山羊胡给吓唬住了,那么在后面的几轮之中秦风的胜算就更小了。
果然不愧是自己重金请来坐镇的赌王的弟子。想到这里,刀疤又拿起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场比赛才刚刚开始,心理战,运气战,赌术战会轮番上阵的。
“笑得最早,不代表就能笑到最后,这才是第一局。秦风,别紧张。”
突然在娱乐会所之中响起来了一声沙哑的声音。
众人偏头一看,发现居然是在波波身上,身子无比虚弱,脸上还带着血迹的贺伟。
“你胡说什么!”
波波焦急的骂了一句,贺伟说的是鼓励秦风的,但是现在也不看看是在什么场合,这是在刀疤的地盘。
要是他不高兴了,他们今天都在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