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并没有在慕容江雪与陈艺的家呆多久,很快就离开,准备回武馆了,毕竟武馆现在才是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不过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
“风顷,是吧?我是牛岩,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我那两千万拿回来。要不然你朋友的小命不保。”
接着就听到了魏破天的声音。
“风顷,你别来,有陷阱,有……啊。”
“叫你的朋友来,不然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电话传来了一阵牛岩暴怒的声音,听其声音,还有手枪撞击的声音,秦风听得出来,那个牛岩此刻应该是在拿手枪顶在了魏破天的额头之上。
“你让他来也没用啊,我们已经花完了。两千万,花的一分钱都不剩了。”
“放你妈的屁,两千万,就算是天天出去玩嫩模,也花不到那么快,还想要给我耍花样,我废你一只胳膊。”
秦风一听不得了,顿时对着电话威胁道。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收不到,我保证。”
这话一出,电话那方笑了出来:“看嘛,我就说,怎么可能没有。魏小天,你还真的是一个为了钱不要命的家伙。风顷,城南仓库,一小时之内带着钱的赶到,不然我立马撕票。”
这番话说完之后,这个电话就被挂掉了。
秦风用手机查了一下城南仓库的地址,然后就打了一个车,来到了这儿。
城南仓库属于郊外了,很是偏僻,周围都没有什么大型的建筑物与住户,只有那一个仓库杵在那儿。
秦风也没有多做什么,直接就走到了那个仓库里面,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
不过他轻轻的向着周围撇了几眼,发现四处都隐藏着打手,走到最里面魏破天被绑了起来,牛岩穿着一身黑西装坐在一个木桶上面,正在用小刀削着一个苹果。
“哦?来了啊。”
牛岩吃下了一块苹果,抬头看向了秦风。
“放了他,我给你钱。”
秦风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张银行卡,示意了一下。
牛岩也给他旁边的小弟示意了一个眼神,顿时就有一个小弟去把那张银行卡拿了过来。
“密码是多少?”
牛岩把那张银行卡递给了自己的小弟,然后拿去检查里面是不是还有钱,毕竟害怕秦风耍诈。
然后又问了问密码。
“密码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哦?那就不用说了,来人,给我打。”
牛岩也是一个生意人,自然看得出来这种手段,要是跟他讲这件事的时候,把他给抓住了。
那么这场游戏也就不用玩了。
在牛岩的身后走出了十多个身材高大的大汉,每人拖了一根钢筋,不过其中有一个最特别的日本人,拿着一把武士刀走到了牛岩的身后。
“还有东瀛人?“
“哈哈,也不怕跟你说,这是我朋友柴生仁,确实是东瀛人,而且还是东瀛的空手道高手。是东瀛著名空手道大师,不川内库的亲传弟子,我听魏破天这小子说了,你很能打,所以把这位朋友也请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多能打?”
牛岩说话间,神色有些得意。
“哦?有多能打?那么物品可能要让你惊讶了。本来我只是想用最温柔的一种方式解决这场麻烦的,但是现在是你们逼我了。”
秦风看着向着自己冲过来的那几个黑衣大汉,嘴角一勾。
随即一拳将之最前面的那个黑衣大汉给轰飞了出去,撞上了在其后面的一系列的人。
“呵,力气还挺大的,不过他太小瞧我的保镖了。”
牛岩不断吃着苹果,不断看着他们重新围殴秦风。
不过这时在牛岩身后的柴生仁神色凝重了几分,沉声道:“此人不简单。”
俗话说,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他身为东瀛小有成就的空手道弟子,自然也得看得出来秦风不单单是力气大。
而接下来在那几个黑衣大汉又重新围了上来之后,秦风只用了一脚,连续性的踢在了每一个大汉的身上。
砰砰砰!
一声声肉体倒地的声音响了起来,还伴随着一口口的鲜血吐出了出来,喷洒在地上。
这一次,秦风可没有留手。
“卧槽,这么能打?我好几百万的保镖几下就被灭了?玩我呢?”
牛岩也有些呆滞了,吃苹果都没有心情了,转头看了看那个柴生仁,有些担忧的问道:“柴生仁,你能不能干掉他。”
柴生仁直接就走了出来,抽出了武士刀,说出了一句话。
“一个华夏人而已。”
“现在的阿猫阿狗都敢这么说了,真的是以为自己那区区的下忍刀法,能有多么厉害?”
秦风嘴角一撇。
“下忍?你怎么看出来我的级别的?”
柴生仁本来淡定从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在东瀛,下忍,中忍,上忍,只是对于忍者能力的判定,不过一般的空手道高手是不可能有级别的。
他这次是来执行任务的,为什么会被秦风看出来了级别。
他还没有开始动武呢。
“该死的,我要杀了你们灭口。”
柴生仁嘀咕了一句,眼中杀意渐起,手上拿着武士刀的力道要用力了许多。
不过在柴生仁身后的牛岩没有听见这个声音,正在有些紧张的看着这一场武斗,这可是关系到了他的性命。
“牛岩,你希望我赢,还是他赢?对了,我戳破了他的一个秘密,他等会儿应该要杀我们灭口。”
听见了秦风的上半句,牛岩想要笑出来了,希望谁赢,那不是废话么,自然是支持柴生仁赢啊。
要不然,他的小命还能保住么。
但是听完了下半句,心中开始有些恍惚,看了看柴生仁,发现果真是杀意满满,顿时双腿发软,莫名想要跑。
“牛岩君,你放心,这家伙胡说,我们是朋友,我怎么杀害你,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帮助你的。”
柴生仁将之杀意隐匿在了心中,然后转头说了一句,算是安慰牛岩的话。
毕竟现在牛岩跑了的话,等会儿他还要费一番功夫在去杀。
“对对对,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杀我。”
牛岩也是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位置上,不过他心中还是莫名的心虚,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灾,右眼跳灾。
莫名,自己等会儿会有什么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