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二楼位置,有一个穿着一件衬衣的面容清秀的男子,长的与学生差不多,面容白皙带着几分的稚嫩。
但是没有几个人敢小瞧他,当初他就是以这幅学生模样的面孔一个人打遍了整个江城。
被誉为地下拳皇的铁熊,被他一拳KO。
而丧彪更是当时地下组织的第一打手,战力恐怖,没人敢得罪,可是就是这样的丧彪也被他硬生生的给锤爆了。
最后铁熊与丧彪都臣服了他。
他自然就是秦风当年唯一的希望,被誉为江阎王的小猫。
“老大。”
江镇搭在栏杆上,偏了偏头,发现秦风向着他走来了,随即挺起身子,尊敬的喊道。
“嗯,怎么样了。”
秦风问了一句。
“小狼已经来了,但是教官的那个养女琪琳听说是去买冰淇淋,迷路了,教官他们现在都还在找。”
江镇嘴角有些苦笑不得。
“他们那几个啊,也,正常。”
秦风扶了抚额头,教官那培养出来的完全就是剑走偏锋的怪路子。
想当初他训练战龙小队的时候,都是全方面的发展,每个人各方面都不会太差,但是也有自己的特色。
而看教官的这个情况,就是完全要发展奇葩战士了。
最重要的是,五十个特种兵啊,还有一个王牌,还真的被教官养蛊养没了,他是真的有些心疼啊。
五十个特种兵让他来训练,一年之内,最差也能够训练出6个S级以上的雇佣兵,这下全都没了。
不过秦风希望教官能够好好的训练吧,半年之后,还真的能够给他几个SS级的,那么重组战龙就真的有希望了。
在雇佣兵的世界流传着一句话,战龙不满五十,满五十,不可敌。
这是当年用在了女真人身上的话,后来就用在了战龙佣兵团的身上,表示他们对于战龙的恐惧。
“你们两个能赢就行,我对另外一个不怎么报希望。”
秦风摆了摆手,表示他的无奈。
让一个S级狙击手去打擂台,还不如让丧彪上场凑数算了。没了狙击枪的狙击枪手,就是一个没了剑的剑客,能有什么用。
这时突然整个龙安的空气中弥漫出了一股淡淡的杀气,风雨欲来一般。
秦风与江镇对视一眼,知道黑龙会的人来了。
在其大门位置,为首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面容俊朗,身姿霸气的年轻男子。
“龙少鸣。”
秦风嘴中轻轻的念叨了一下。
这种比赛他龙少鸣可来,可不来的,不过最终他还是来了。
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就是一个穿着黑大褂的老者,与那满身肌肉的寸头发型的黑龙。
在其后是一个有些黝黑的泰国人模样的男子,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就是一套破破烂烂裤子,眼神扫视了一遍龙安的人,有着几分野性。
在他旁边还有一个比较瘦高的男子,西方人,白皙面容,金黄头发,看起来身上都没有二两的肉。
跟他前面的黑龙之类的比起来,算得上是风一吹就倒的类型,极为的弱不禁风。
不过看样子,他们三人就是参赛的人选,那么这个西方人肯定不会这么的简单。
除了他们几个人就没有其他人了,显然这次龙少鸣带着黑龙会就这么差不多是属于单兵赴会了。
“走吧,下去吧。”
秦风说了一声,接着就带着江镇他们去了楼下,他们的擂台就是设在了一楼之中的。
龙安的大厦之中大多都是训练设备,这个擂台也是原来就有的,现在正好可以作为这次的擂台赛的场地。
龙少鸣与秦风下来之后都没有说话,而是将话语权通通让给了黑龙与江镇。
“江阎王,废话不多说,开始吧。”
黑龙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的脾气很爆,光看外表就看得出来是一个人形暴龙类型的。
“可以。”
面容清秀的江镇也是冷笑一声,就同意了。
随后两方的人都移到了擂台的旁边,等着开门第一场的比赛。
秦风这方现在这个第一场就是小狼上,小狼现在正站在擂台旁边,神态凝重。
“放轻松,你对上的应该是那个耍泰拳的家伙。”
秦风搭了搭小狼的肩膀,道。
小狼的实力差不多就是那个教官底子下面的小白,小黑加起来的实力,在S级之上了,但是距离SS级还差的太远。
这样的实力已经算的上是华夏特种兵之中非常强的类型了,所以当初他才会如此的见猎心喜。
“嗯。”
小狼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肌肉状态调整到了最佳状况。
这一场比赛是他来到龙安,在秦风面前的首秀,他一定不能够输。
这时那个长得有些黝黑,光着上半身的泰国人直接就翻上擂台,跳了跳自己的身体,然后看向了小狼,勾了勾手指。
这种一种挑衅的方式。
“秦哥,我上去了。”
小狼跟秦风说了一声,也翻了一个身子上去了,脸色有些凝重。
丧彪在台子边大喊了一句:“这场比赛没有什么太大的规则,只是不能用热兵器,开始吧。”
接着就是这个泰国人摆了一个泰拳的手势,而小狼也是一个军体拳的动作。
擂台旁边的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深深的屏住了气,不敢多什么大动作。泰国人与小狼眼神对视着,眼中皆是一种必杀之意,这场比赛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空气弥漫着杀气,两人的真正战斗一触即发。
“秦哥,老大,你们说,他们两个谁能赢?”
丧彪在旁边好奇的问了问。
小狼曾经一拳就制服了他,所以他对小狼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但是黑龙会能够让这个泰国人上场,证明这个泰国人绝对不是吃素的,肯定也有些手段。
“势均力敌。”
江镇看了片刻之后,缓缓的道了出来。
不过在说完之后他将目光投向了秦风,尝试着问出秦风心中的答案。
而秦风没有回答江镇,而是一直看着那个泰国人的不断轻微挪动的脚步,眼中生出几分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