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弘轩更是在熠王府外给路过的百姓准备了流水席,但凡路过的百姓都可以来此喝上一杯,最荒唐的还是他给全京城的人包红包,发喜糖,路上行人皆有份,就差挨家挨户的去送了如此场面更是闻所未闻。
将军府的鞭炮声已经响了起来炎弘轩一路走到羽柔阁,炎弘轩走到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那一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激动这是他的妻子,他终于娶到她了”
“今日我把我妹妹嫁给你要是日后让我知道你待她有一丝不好那就别怪我到时不留情面了”“当然大哥,只不过你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你最好别给我这个机会”炎弘轩拉着文博仪的手往外走却被文言倾拦住,“你抱她出去”“哥”“你别插嘴”
“将军,这不符合规矩啊!”“是啊,将军这不合礼数”文言倾盯着炎弘轩,炎弘轩二话没说,抱起文博仪便向外走“你快点放我下来”
“别乱动,外面可有人看着呢”“那你还不赶紧放我下来”炎弘轩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乱动,于是众人便看到堂堂熠王殿下,抱着他的新妻,从将军府走出来。
炎弘轩将她抱进这由八人齐抬、四角缀着雪白珍珠的火红凤锦流苏轿里,盖上轿帘。
百姓见了瞠目结舌,这顶轿子是要花多少钱啊,恐怕在上面扯块布角就足够自己吃几个月了,更不用说那四角珍珠和轿顶那半透明的红宝石了。
炎弘轩上马走在前头,两旁的仕女在队伍经过的地方撒着漫天的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花香。
春意盎然明媚清光的日子里这红的让人心醉的颜色在京城多少闺秀眼底映上了难以忘怀的一幕。白色骏马,翩翩公子十里红妆满城皆庆。
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喜轿的两侧各跟随着礼仪嬷嬷和闺中的贴身丫鬟,紧跟在轿子后面的还有护送嫁妆的家丁和保护队伍的士兵。
“啧啧,真不愧是皇家娶亲啊。”“熠王殿下长得极为刚毅俊俏,就不知道那么华丽的轿子里坐的新娘子怎么样。”那行人不窜眼珠的盯着迎亲队伍里,刚刚走近的凤娇。
“听说这女子长得可是国色天香”“我还听说呀,她曾是丞相府庶出的二小姐”
“要问这事,我可是知道,听说这文大将军是文丞相的庶子,因克父被赶出了家门,如今,文大将军发达了,她这个妹妹也跟着富贵了要不她一个庶出的小姐,怎么能嫁给咱们的熠王呢?”
“我听说熠王殿下可以对这位小姐一见钟情呢”“哎,我表妹就在将军府当差,听说这位小姐那可是清水芙蓉是个冰美人呢?”
听着四周的讨论声,时不时地传进文博仪的耳朵里几句。待到了熠王府,文博仪走下轿来炎弘轩一把将她抱起“你干嘛”熠王府来的都是重臣他这样将她抱进去更是于礼不合。
炎弘轩将她抱进正厅,给她整理好衣衫,“放肆”淑妃见炎弘轩抱着她进来“母妃,他是儿臣的妻子,儿臣为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淑妃,坐下”
“新人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文博仪在众人的搀扶下来到念兮阁,炎弘轩则是留在外面招待客人。
荣王府今日炎谨真去熠王府赴宴,只留下文博雅在府中大夫人来荣王府陪着文博雅,“小雅,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收一收你的性子,他日再见到文博仪,你势必要拿出一副善良柔弱的样子来”“是,娘亲”
将军府还是当初喜庆的样子只是人已不在,这将军府到处都充斥着文博仪的影子他和这个妹妹还未过几日她便嫁出去了心中当真是五味杂粮。
待夜幕降临,炎弘轩走向念兮阁,“还请熠王殿下掀盖头,炎弘轩拿过喜秤,掀开文博仪的盖头,当时便愣住了,他一直知道,她是倾城绝色,可如今见她这般打扮,更添妩媚,
“夫妻共饮合卺酒”侍女将两只用红线绑住的卺,递给炎弘轩和文博仪,他们喝完,嬷嬷用红绳将卺系在一起。
“请熠王殿下和王妃娘娘,结发”有侍女将剪刀与红绳放在案上奉在前面,“结发?”“是王妃娘娘,这节发才为夫妻”炎弘轩以为她是不愿。
其实她是从未听过,前世嫁给炎谨真时,只不过是饮了合卺酒他不知道竟还有结发这样的礼数。
“算了,下去吧”“哎”文博仪拿起剪刀剪下炎弘轩的一绺头发,又将她的及笄簪拔下(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及笄簪是固定头发所用)
头发瞬间飘落下来弄完弄神颜鸿轩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她一绺头发,交给礼仪嬷嬷,嬷嬷把头发系成同心结与卺一起放在案上。
“愿熠王殿下与熠王妃娘娘永结同好,夫妻同心”说完带众人都退下,“我,我不知道还有结发这样的礼数”“无碍,不必在意这些的”
炎弘轩过来给她捏捏肩,他嘴上说着是不在意,其实他心里是很在意他还以为是仪儿不愿与他…“今日累了吧”
“还好,你看你今日这是喝了多少酒?我已经让彩香给你备好了水,你去泡一泡,去一去酒气。
“好”炎弘轩转身去侧室沐浴,他知道文博仪不喜酒味,所以并不敢喝。
文博仪那样说,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让他离开罢了,她还没有准备好,文博仪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冠摘下,散了发髻,褪下喜服,躺上了床,她躺在床的紧里面。
待炎弘轩回来时,她已经睡下,炎弘轩转身出了门“郁风”“殿下”“你过来,我有事要交给你去办”郁风附在炎弘轩耳边“你去……”
“殿下,这、这”“此事不许任何人知道,我拿你当兄弟才放心此事交于你”“不敢,殿下,既然殿下拿我当兄弟,那是我多嘴问一句王妃她…”
“瞎想什么呢,仪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哥,那是哪样?”早几年他曾到山里受训,从那儿结识了郁风那几日他们共患难同生死,
当时活着走出来的只剩他与郁风两人,后来郁风便一直跟着他,原来他要是守着文博仪,郁风不便现身。
“郁风,眼前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倘若有一日她不在了,我对这世间便再无半点留恋,你没有爱过人,你不明白,倘若不是她,我此生都不会回皇宫。所以我更不会勉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你若还不明白,去爱个姑娘便懂了”说完炎弘轩转身进了屋,掀开被子身旁的人颤了一下,他早就知道她是在装睡,既然她不愿,他又怎么会强求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