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找大夫快呀”炎弘轩将文博仪轻轻的放在床上,炎弘轩坐在床边,将给她盖上薄被,将她眼前的碎发拂到耳后。
端详着她的面容,此刻的文博仪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
文言倾听到时都慌了神,赶快找了过来,大夫也着急慌忙的跑了进来,“参见熠…”“好了好了,你快来看看她”
炎弘轩打断了他的话,说着将文博仪的手拿了出来,大夫搭过脉“回殿下,将军…”“好了”炎弘轩不耐烦的说,“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吐血?这么严重吗?”
“回,殿下,大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郁结于心气血不通,这是心结药石罔顾,我给小姐先开上几副药调理,但还需身心通畅,否则再好的药也无用啊!”
文言倾看着炎弘轩坐在那游神,他调查过炎弘轩是在民家长大仪儿是在常青院,虽不知他们二人是怎么认识的?但不得不承认,他要比自己更了解仪儿。
“你先下去抓药吧,你们都下去吧”“是”此时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让仪儿好好休息吧,你同我到外面来”
炎弘轩把文博仪的手放回去帮她仔细的盖好薄被,走向外厅“那个,我这些年都征战在外,也没有照顾好仪儿是我的疏忽,虽然不知道她与殿下是怎么认识的,但殿下可知仪儿这心结……”
文言倾怎么也想不通,明明人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躺在了那里,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炎弘轩摇了摇头。“唉,这…”他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呢,人天天这么守着还这样了,炎弘轩抬起头看向文言倾,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
“既然你是仪儿的哥哥,那你就是我哥哥,我们都是想着让她敢快好起来,所以有些事情我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你了”文言倾显然没有想到炎弘轩会这么说。
“什么意思?”“你先听我说完,我总感觉她有事没告诉我们,我曾问过她,但她也总是回避,不肯多言,而且我感觉她好像,对炎谨真有着很深的恨意,像是有什么仇怨,
而且那日我被炎谨真的人刺杀,仪儿好像认识他一般,一定要杀了他,还很清楚地告诉我,那些人是炎谨真派来的,可我想不通的是,仪儿是怎么认识这些人?又与他们有什么仇怨呢?”
“那你没有派人去查”文言倾一听有些坐不住了,他可不想她的妹妹牵扯进什么皇室争斗,“查,为什么要查?”文言倾这么一说,炎弘轩有些不明所以。
文言倾真是有些恨铁恨铁不成钢,“当然是查这些人和仪儿有什么过节了?”炎弘轩一副看着傻子的样子,“仪儿跟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这有什么好查的”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吗?”“看,呵,仪儿没回相府之前,我们两个可是寸步不离,她去哪干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我会不知道”
文言倾就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什么,你说什么”文言倾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事,炎弘轩悠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
“当然,怎么大哥年纪轻轻的便落下了这么多毛病?耳朵也不大好使了”炎弘轩若有若无的勾起了嘴角,心情十分的好。
仪儿这事竟然没有告诉他,那他就做个好人吧,那大哥仪儿没跟你说过我和她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文言倾,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刚刚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现在还跟他炫耀上了。
真是的,他那围栏还没修好,敢情猪早就来守着自家的白菜了,不,是赖着,真是气死了。
“为今之计还要对症下药,仪儿她不能总这样吧”“她若不想说的事,你怎么问她也没有用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呀?”炎弘轩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脑子里,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她的心结一定是和炎谨真有关,生辰宴那天她又让文博雅嫁给炎谨真。
文博雅算计她,不想却自食其果,父皇不许她们办成亲礼那文博雅在荣王府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侧妃,她是文相的嫡女,这样的羞辱,他也该好好的利用。
“你们两个在外面干嘛呢?”不知何时,文博仪醒了,过来“仪儿”“仪儿,你醒啦”文博仪没有说话点了点头,“那你再躺一会儿,别太累着了。”
“嗯”炎弘轩给她把枕头摆好,“靠一会儿吧”炎弘轩给文博仪掖好被角,“那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文言倾在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也不知道该干嘛了,所幸还是出去。
“仪儿有没有好一点?刚刚真是把我吓坏了”“不用担心,我没事”她这几天一直都在想着陛下的那天同她说过的话,这心里更是乱的不行。
直到刚才在桥上碰到炎弘轩,突然间她好像明白了,是她太贪心了,她不该去奢望那么多,又要报仇,又想要他全部的爱,还不如做好现在,将来再说将来。
从重生之后,她喜欢步步为营,将凡是握在手中,对他她不想再想结果。她抬起头看着炎弘轩四目相对,她窝在她的怀里,“阿轩”
她何时对他如此?自从那日之后。他何时对她如此过,就像一只就像一只小猫,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卧在他怀里寻求慰籍,“仪儿药来了,快点喝了吧?”
文言倾端着药进来,炎弘轩真是忍无可忍了,非要来破坏他的好事吗?忍无可忍,我再忍,我去给你拿些栗子糕,这药苦”说着起身
“不用”眼神示意他坐下“不用那么麻烦”前世今生,何曾有什么人这么真心的对她,看着炎弘轩和文言倾两个人这样围着她转,她大概也懂得被人这么宠着是什么滋味了吧?
“小姐,小姐,小…”彩香跑进来看到三双眼睛这么盯着她看啊,“有什么事”文博仪缓解了彩香的尴尬,彩香看了看炎弘轩,又看了文言倾一眼。
“是,是春桃,刚刚来找过我”“呵,这才几日,她就坐不住了”文博仪满面嘲讽“小姐,我听说她回去之后,还闹着要上吊呢”
“是吗?她这么惜命的人,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她可懂得很,不急”文博仪端起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