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儿子就要被逼着去争一个他不喜欢的位置,就算他不想争,也总有人会逼他去争,他说是争不到,我甘愿陪他去死,可他若是争到,以后会有无数的女人,贴在他身上,那么多人,总有一个能让他忘了我的”
“呵呵呵呵呵,如果他不是大炎的皇子,我也不是文相家的女儿,我们俩这辈子应该会很幸福吧!”既然做不了我的郎君,又何必对我用心?
“文博仪,你不必与朕说这么多,只要你活着一日对熠王百害而无利”“百害无力,陛下,助他成大业的女人有很多,而她们无非是想在她的身上得到更多,可帮他登上皇位的,却只有我一个”
“文博仪,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在我心里,我的夫君此生只能爱我一人,如今他贵为皇子,无数的女人贴上来,他一日不厌,十日不厌,十年呢?还会有无数更美更好的女子在他身边,若等到真情不在时,那时只不过是两两相厌罢了,还不如活在他的心里,能让他记一辈子”
“两两相厌,若是你不爱他了,你还能像如今这样对他,你就不会对他下手,你会,棋子就不该反抗”
“呵”文博仪凄惨一笑,是你说的对,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文博仪站起来。
“可我也会为了他的江山大业而死,那些女人会吗?因为我爱她,没有她的日子,那么难熬,我以为这世界很美,可他走了,我才发现,美的不是世界,而是他让我看到的东西,没了他这世上有什么可留恋的?若是为他而死,至少他此生不会忘了我。”
“文博仪你倒是真让朕长见识”皇帝讽刺的说,其实她说的都对,虽然他现在日日与霞儿在一起,可是他知道她面上不说,心里还是怨他的,还不仅违背了他们的诺言,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更是把他们的儿子弄丢了。
可文博仪今年不过17岁,却让人“罢了,可是文博仪他得到了江山天下,你肯放弃母仪天下的机会”皇帝反问道。
“那陛下,又为何不立淑妃娘娘为后呢?我又何必贪恋”炎后仙逝后,皇后之位一直空着,虽然皇帝宠爱淑妃,却将管理宫廷之事交给了贵妃,谁登上着后位,就会成了这后宫的活靶子。
他又怎么会理她为后呢?虽然她不是皇后,但是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他的妻子“放肆,文博仪你敢议论宫廷大事”
“臣女不敢,但臣女知道是你的永远是,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算得到也会失去,臣女,不怕死,只怕心愿未了,心有不甘”
文博仪竖起三指“诸神在上,我文博仪在此起誓,若我贪图荣华富贵,人世高位,就让我为世人谩骂,不得好死”待他功成名就死又何妨?
皇帝很久没有说话,随后起身离开,“反正我想得到的早已失去”皇帝自是听见了,开门走了出去。
文博仪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仪儿”炎弘轩赶快进来扶起她,公孙珍拿出手帕给她擦拭额头上的血,“六嫂嫂,你没事吧?”
“珍儿,我没事,宴会快结束了,你快回去吧”文博仪慢慢的说“给我吧”长公主接过公孙珍手中的手帕,“珍儿,你若再不回去公孙伯伯该着急了,快回去吧,我真没事,等有空你就来将军府找我玩”
“嗯,好吧那嫂嫂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就先回去了”公孙珍知道,他们都不想让她担心,文博仪从他的怀里出来,看了他一眼,“阿轩,我好累”
晕了过去,“太医,快、快叫孟太医来”给文博仪包好头上的伤这,这时文言倾才敢来,他刚刚被皇帝叫走了,刚一回来就听说文博仪落水了,赶快过来了。
其实是皇帝怕文言倾阻碍他,将他支走了,文博仪也醒了,“哥,咱们回去吧”“好,彩香,快来扶着”男女授受不亲,私下没人看见也就罢了,如今众目睽睽。
炎弘轩跟上去却被长公主拦下,他还要正式的结束宴会,“晚些去看你”“嗯”文博仪和文言倾先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真的是你们做的”长公主有些不敢相信,炎弘轩到是坦坦荡荡的承认了“是”
“你,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他是你三哥呀,就算那个文博雅在可恶,你也不能这么算计他呀,咱们可是一家人”长公主有些生气的说。
“一家人,他可曾把我当过一家人,倘若今日不是文博雅,而是仪儿,他会想到我们是一家人,若不是我们早有准备,让文博雅自食其果,现在要嫁给他的恐怕就是仪儿了,皇姐当真觉得文博雅才是主谋?”
“你什么意思”“皇姐,你就别管了,我知道你,你是希望我们兄弟和睦,可今天他为了皇位已经对我下手了,要不是仪儿,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皇姐,你不要再掺和进来了,若是今日弱势,你今日对我和一日好,来日他也会视你为敌人,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的事我改变不了,我只会跟从我的本心去做,我先回去了”看着长公主的背影,他对这个皇宫真的是无奈。转身离开他要去做主宴会的结束了。
回到羽柔阁文博仪便歇下了,今晚炎弘轩要回宫,淑妃会给他过生辰,文博仪半夜发起了烧,文言倾在她身边守了一夜,连早朝也未去。
也不知是落水受了伤寒还是皇帝的话,文博仪直接就卧床不起了,有时白天就能睡上一天。
过了炎弘轩的生日,中秋也就快到了,也不知炎弘轩在忙什么。王公公也早去相府传了旨,文博雅和炎谨真的婚期就定在了天道二十一年八月二十八日。
中秋家宴文言倾没有去,他才不去呢,他要在家好好的陪他的妹妹,今天十五,还有不到一个月文博仪就要嫁人了。
“仪儿,今日精神可好些”他在外面的石桌上摆好月饼果实,又给文博仪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才让她出来,“干嘛穿这么多?我又没事了。”
“还说呢,我这又当爹又当娘的,你小丫头片子还不领情”拍了一下她的头,文博仪扫开他的手“别动,打傻了怎么办?”文博仪的额头上的伤口本来就不是很深,药用的又好,这才三天,就已经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