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弘轩在殿上奏着箫曲,旁边的人却都在小声的议论,这不是《凤求凰》吗?怎么叫那个名儿啊这熠王殿下,莫非不识曲子?听说熠王殿下从小便在民间长大,
文博仪听见后面的人都在小声的嘀咕,是啊,这首曲子叫《凤求凰》,记得那日她在房中吹奏,丽娘路过,跟她说她吹得很好,但这首曲子不适合她,那个时候她才九岁,才知道这首曲子原来叫《凤求凰》,意在求偶之意,从那以后她再没有吹过,只不过每年生辰的时候阿元都会吹给她听。
一曲终,炎弘轩回到座位上,《凤求凰》本是求偶之曲,但皇帝和淑妃怎么听都有些悲伤的韵味?
带众人都展示完才艺之后,宫女们便开始发下纸笔,长公主自要求一位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她并不看重这些什么宴会的,她当然是写的待,而像杜思雪,文博倩,她们可都是炎弘轩的忠实粉丝,自然会写他的名字;
而像武妍,叶萼,她们自然会写炎谨真了,文博雅写了一个待字,她都知道炎谨真写的是文博仪,文博仪写的是炎谨真,她又何必凑上去。
文博仪自然不会按他们所想,她也写了一个待字;御史大夫之女林空兰对文言倾那是一见钟情,当然会写文言倾的名字,而文言倾志不在此,也写了一个待字;
向荣王,必须要写文博仪的,而炎弘轩写的当然是文博仪了,敬王看上了太保之女谢云,他早已经娶了平南侯之女为妻。
各家的小姐公子也写上心仪之人的名字众人的字条收了上去,众人也都退了出去,走着走着文言倾和文博仪走到了一起,文博雅早已不知所踪。
“仪儿,你”文言倾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文博仪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哥,我现在不想成亲”,文博仪的心情有些不好,“哥,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可你今年十七了”在大炎16岁便可成婚。
“嗯,我知道,哥,我自有分寸”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文言倾一直都想知道文博仪写了什么,终于下定决心,“仪儿”“仪儿,你在这呀”文博仪回头才发现她们已经走出很远了。
炎弘轩走了过来,文言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他,而炎弘轩彻底把他给忽略掉了,“仪儿,你怎么走到这来啦”“殿下,有事吗”她对他永远都是这幅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嘛”闫宏轩讨好的说“对不起,殿下,今天臣女与家兄还有事情要说,先告辞了”转身就要走,炎弘轩拉住她的手,“当然有事了,借一步说”这句话当然是说给文言倾说的。
没等她回答就被炎弘轩拉到了一边,“仪儿”炎弘轩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竟然是文博仪写的那张字条?“怎么在你这?”
“这是父皇给我的,”“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的字条已经放到父皇的手里了,而这个……”
炎弘轩来这里,而且还拿着她写的字条,足以说明她的陛下手里的那一张是炎弘轩写的,至于上面的内容,不用脑子,恐怕也能想出来,否则他怎么能站在这里?
“炎弘轩,你别逼我”双袖下面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在文博仪面前,他一直都是以“我”自居。
“我没有逼你,你知道的,今年的七夕宴主要就是为我和炎谨真选妃,你不肯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防文博雅,可是如今我看到炎谨真他写的竟然是你的名字,你一直以拙资示人,他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选你做她的王妃,如今你若是不嫁给我,肯定是要嫁给他的”
“那我凭什么要嫁给你?”她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自己的命运要被别人决定,既如此她宁愿鱼死网破,她不想辜负他,何必给他希望,又让他苦等。
对她而言,再活一次本身就是为了报仇,她什么都可以做,大不了就和炎谨真同归于尽,他看到文博仪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如今的她孤身一人,她怎么能斗得过炎谨真呢。除非是……不可以
“仪儿,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要用最不明智的呢?”炎弘轩急忙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