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的时间,走廊外就响起脚步‘哗哗’声,似乎来了一大帮人。
“是谁在会所闹事!”推开门的是一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后还有一帮拿着家伙的小弟。这应该是给白马会所看场子的。
“龙哥,就是这小子!”马世范看到了希望,直接指向云商。这龙哥是道上混的,虽然不像小说里沾了什么人命,但打断的腿可不在少数。
最关键的是自己老爹以前还请过龙哥当了半个月的保镖,那也算是熟人了。李哲这小子今晚是别想跑。
“是你?”龙哥摘下了墨镜,他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为什么要在这里闹事。”
虽然白马会所建立当初有不少人来闹事,但后面都得到了惨痛的教训,将近三年来,一直没人再敢上会所无法无天,因为他们怕。
可是今天,居然有人打破了平静。
挤在门口的那些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在嘀咕着云商这小子要倒大霉了。虽然命还不至于丢,但下不来床还是肯定的。
“是这样的,”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云商也不想做得太绝,将龙哥拉到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龙哥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果给别人说,那云商这怎么也算是惩奸除恶了。可对方是谁,龙哥啊,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而且和马世范的爹有些关系,不为别的,就当是卖个面子都得向着马世范吧。
“我很欣赏你,但在会所闹事,却不可以原谅。”龙哥浮起一抹笑容,“留一根小拇指在这,我就让你离开。”
或许龙哥是真的欣赏,因为换做别人,留下的可能就不是小拇指了。至于为什么是小拇指,别问,问就是鉴定轻伤。
“我要是不呢?”云商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看来对方这是向着马世范的。而且就算身体不是他本人的,可疼的却是他啊。
“那就看看谁的拳头硬了!”
话落,龙哥当首当其冲先一步挥拳而上,其余的兄弟也冲了上来。
云商迅速躲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有几人倒在了地上。
“我也不想惹事,让我离开,事情就这么算了。”云商似乎很是轻松,如果没穿戴黑武士他可能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看来是个练家子,不过你确定有这本事?”龙哥淡淡地笑着。
“那就别怪我了!”
云商跨步而来,拳头上积攒着一股极强的力量。
这一拳要是下去,别说龙哥,就是狗哥那也遭不住。
可是,云商突然地顿了下来。
眼睛死死盯着龙哥的怀中,拳头停滞在半空向是卡壳的磁带。
他看到龙哥的怀里握着一把手枪!
只需要三发,命中同一个地方,子弹就能贯穿云商的身体。
“大人,时代变了。”龙哥得意地笑着,“我承认你的身手很好,但我想知道,究竟是你快,还是子弹快。”
云商不敢保证,因为如此近的距离,他不可能躲开。有那么一秒,云商多希望自己能被燕双鹰附体。
“我赌你的枪你没有子弹!”
“哦?你就这么自信?”龙哥仍旧保持着微笑。云商只是想为自己拖延时间罢了。不过似乎没什么用,因为他暂时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留下一根小拇指,事情就算了。”
龙哥很有耐心,但云商要是还不知好歹,那也怪不得他。
云商怎么可能会答应,你当这是港片么,说砍就砍了?
甚至都想好了是不是要拼一次,来个鱼死网破。
千钧一发之际,又有一人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声音沉稳有力,甚至还带着一点威严。
眼前这人的打扮显得极其富态,腕上的劳力士更加让人觉得朴实无华且枯燥。
“唐老板。”一见到来人,龙哥包括他的手下都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龙武,这里发生了什么?今天难得来巡视一次会所,没想到就让我碰到了这些事。”被称为唐老板的那人开口道,表情明显不悦。
“是这小子在会所闹事,把包厢里的人都打了,我这才叫人来平乱子。”龙武如实说道。
“哦?闹事?”唐老板打量着眼前的云商,“你小子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吗?”
“不知道。”云商有一说一,他也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唐老板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是。”云商点头,他在想对方会打算怎么做。云商可没觉得他会是什么好人。
“既然这样,你就该清楚,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要付出什么代价。”唐老板冷冷地看着他。
“但是我觉得我并没做什么坏事,”云商就将马世范这行人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唐老板听完后眉头一皱,看着龙武,“有这事?”
龙武不敢撒谎,毕竟有这么多人都清楚,“确有其事。”
“唐总,你别听这小子乱咬人,他自己也干过这些事!”马世范叫道。
“我说了,回去我就会自行解决。”云商看着地上的马世范,虽然自己这样说,但真要自行太监,那还是很难受的。
云商还是打算换种方法惩罚李哲。
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毕竟李哲的身份摆在这,云商感觉挺麻烦的。
“说实话,我自己就有一个女儿,所以我也特别厌恶这种男人。不过你本身就干过这些事,又如何理直气壮?莫不是改过自新了?”唐老板说。
“可以这样认为。”
“哈哈哈,就算是这样,但有些事犯下了就是犯下了,你应该为曾经的错误负责。”唐老板话中有话,旋即丝毫不留情面的吩咐手下打断包括云商在内的这些人的腿。
马世范可是要哭了,你打就打,把我也算上干什么。
他只能把希望放在龙武身上,可龙武也没有办法。
“唐老板,这马世范的父亲是马震……”龙武在一边说道,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