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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宫大佬只身前往老宅。
爷爷看见他的一瞬,慌得举着拐杖过来道:“大孙子,我不是让你别来吗?你爸他……“
“爷爷,我没事,别担心。”他将爷爷扶到沙发边坐下。
“炔哥哥。”皇甫佳佳见他进来,满心欢喜地从位子里起来。
宫大佬盯了她一眼,眼神莫名冰冷,看向邢管家道:“送她回酒店。“
“不要,我就住这里。”皇甫佳佳说着,连忙躲到宫夫人身后。
宫夫人见状,出声缓解这尴尬:“家里多个人热闹不少,她一个女孩子住酒店也不安全。“
“就是,炔哥哥,我很乖的。”皇甫佳佳朝宫钰炔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宫大佬还没发作,楼上听见声音的宫父气急败坏骂:“你这个逆子还有脸回来!!“
宫钰炔抬眸对上宫父冷厉的眸子,淡淡道:“既然您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欲走。
“逆子!你给我站住!“
宫父气呼呼上楼来,伸手拿起花瓶里的鞭子,步步逼近宫大佬:“放弃总统之位,你对得起宫家的列祖列宗吗!”
宫大佬回头,无所畏惧地看向宫父:“我问心无愧!”
“啪!”宫父扬起皮鞭,狠狠的一鞭甩在他后背。
黑色的外套瞬间被抽开了一条缝。
宫夫人忙上前拦住宫父。
“孩子都是大人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总统这么大事他说放弃就放弃,他就是诚信想气死我!”
宫父说着,生气地扬起鞭子再次朝宫大佬抽去。
“伯父,您别打炔哥哥!”
爷爷站起来气呼呼地踱着拐杖:“你要是把我孙子打个好歹,我也抽死你!”
宫父看着被众人维护的逆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当选总统,多少人求而不得,他奋斗了这些年,好不容易当选,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当总统是你的愿望,不是我!我坐上去,已经证明我有这个实力,退下来,是因为我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宫大佬挺直胸-膛,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宫父被气得不行,恶狠狠地指着他骂:“你看你!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将你逼成现在这副德行!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这个逆子!”
“您多保重!”
宫钰炔说着,转身就走。
“炔哥哥,炔哥哥!”皇甫佳佳追出来,拉住他的胳膊心急如焚道:“炔哥哥,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放弃总统之位?万人之上,天之骄子的感觉不好吗?”
“这是我的私事!”宫钰炔挣脱她的手,拉开车门。
皇甫佳佳啪的一下关上车门,张开双手拦在他面前,满眼凌厉道:“因为那个女人对不对!”
宫大佬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问:“你想说什么!”
“就是因为姜南茶,你才放弃了总统之位!”皇甫佳佳扯着嗓子吼了一声,眼泪吧啦吧啦的掉下来,满目委屈道:“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偏偏非她不可!”
“给她发那些威胁短信的人是你!”宫钰炔一脸恼火地瞪着她。
“是我!一旦你们之间的丑事被曝光,你将死无葬身之地!”皇甫佳佳皇甫佳佳挺起胸膛,一不做二不休,扯着嗓子吼得有些撕心裂肺。
宫大佬却是不屑一顾应:“死而已!”
刚转身欲走,就听见她道:“你们不可以,你们明明就是亲人!!”
“我愿意。”宫钰炔斩钉截铁的几个字震得皇甫佳佳心脏一缩。
她满目眼泪地盯着盛气凌人的宫大佬,不敢道:“光你愿意行吗?你问过伯父伯母爷爷愿意吗?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孩子们……“
“闭嘴!”宫钰炔脚下生风,猛地一个旋身,伸手一把掐住皇甫佳佳的脖子,将她抵在车上,满目腥冷道:“我不打女人,但请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松开她的脖子,拉开后车门,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强行塞进车里。
坐到驾驶座上,冷冷发动引擎,塞上耳机打电话:“准备车,在门口等我!”
皇甫佳佳听完浑身一冷,盯着他的背影道:“你什么意思,打算杀人灭口?”
“你最好别逼我!”宫大佬加快油门,车子很快到了宫宅。
邢管家带着一个黑衣人上了车,皇甫佳佳一看这阵势,刚要喊,就被黑衣人一拳打晕了过去。
“务必将她送到皇甫家。”
“是,先生。”邢管家和黑衣人点头,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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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御大选总统,举国欢庆。
阎家更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谁都没想到柳暗花明,阎御终于拿回了属于阎家的宝座。
阎母和阎昭月喜不胜收,她们将一大半的功劳归功于跟叶家联姻。
因此阎家人对叶婉秋更是爱怜。
两大家子坐在一起,高高兴兴举杯,恭喜阎御当选总统。
阎御兴致不高,陪众人喝了两杯,就站起来道:“国务部还有交接工作要忙,失陪了。”
作为岳丈的叶父见他是去工作,满意地点头笑:“你去忙你的,总统要忙的都是大事。”
“先走了。”
阎御朝岳父点点头,迈着步子就要出去。
叶婉秋见状,慌得站起来追上去。
来到门口,站在他车前,抿着唇,惴惴不安问:“御,今天是你大选的大喜日子,晚上你会回来吗?”
阎御抬手看了眼时间,对上她期待的眸子应:“交接工作繁重,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叶婉秋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绞着手指不甘道:“我听咱妈晚上跟我爸商量,说这月28,和下月初八都是适合大婚的好日子,他们让咱们选。”
阎御一听大婚,心头莫名有些烦躁。
抬眸直直看向叶婉秋问:“你真想嫁给我?明知道以后我不会碰你,我们只会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你也愿意?”
叶婉秋听完小脸一白。
有些颤抖地盯着阎御,泪眼朦胧道:“御,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刚当上总统,想过河拆桥吗?”
“你误会了,我没想拆桥。”阎御面色冷峻,满目认真。
沉吟了半秒道:“既然你一心要嫁给,那就这个月28举行婚礼。”
话她说了,她不听,行,反正阎家需要个门面,那就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