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闻言眯眼望了望于轻歌,小妹从小到大遇事心虚的时候,便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哪里不敢吭声。
“妹妹,昨日那于凤仪来找你说了什么?”于泽轻哼一声,于轻歌闻言撇了撇嘴,摇了摇头。
便是于凤仪只是与她前来随意唠嗑两句,旁的什么也没有说。
“你这般来骗骗爹娘也就罢了,你觉得还能够骗到我不成?那于凤仪与你向来不和,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便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来于将军府找你。”
而于轻歌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若是没有什么所求,按照于轻歌的性子,便是于凤仪跪着求她,她也懒得瞧上一眼。
“说吧,那于凤仪来找你与你说了什么,为何你一句都未曾告诉过爹爹娘亲!”于泽望着自家妹妹,如今她长大了什么事情都瞒着家里了,竟然也不告诉一下家里人。
于轻歌委屈的伸手指了指嗓子,她现在又不能讲话,兄长还对她那么凶!
于泽抬眸望了芍药一眼,“去替小姐将纸笔拿上来。”
于轻歌幼时顽劣只喜欢舞刀弄枪,还是被于泽给按着学习写字的,虽然他们是将门,可总不能真一个字都会,惹的旁人笑话。
于轻歌撇了撇嘴,知晓逃不过去了,便认命的等着芍药将纸币给拿了出来。
她将于凤仪和许清痕两个人对她说的条件写了出来。
于泽气的伸手拍了拍桌子,“那二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敢来打妹妹的主意。”
于泽被气的头疼,他对着于轻歌抬了抬手,于轻歌凑到于泽的跟前,结果被他伸手拽着耳朵。
“日后这些事情你要告诉爹娘,与爹娘一同商议,否则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定然不会让你吃好果子的!”
于泽的语气之中有几分危险,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应该有什么事情却独自承担。
于轻歌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敢。
“芍药,你先带小姐回房休息,我与爹娘还有要事需要商谈。”
于轻歌听着哥哥和爹爹娘亲居然要私下说话不告诉她,她不由得撅了撅嘴,表示自己也要听。
“你听甚?如今这般还没有受尽苦果。”于泽瞧着自家妹妹顽劣的性子果真和以往一样,永远都不肯安分乖巧一番,无事的时候便想着惹事。
芍药没有想到以往那个神色温和的大公子,如今这般凶巴巴了,连小姐都要吼哭了,马上便推着于轻歌给离开了。
于轻歌跟芍药抗议,她想要听着,芍药却以为她是在委屈于泽方才那般凶,便将于轻歌推到一个小亭处叹了一口气,“小姐您可不要觉得大公子凶,大公子也不过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您了,如今你的情况这般严重,他有几分气恼罢了。”
于轻歌险些没有被芍药气的翻白眼,她想着若是小桃和李鸳儿那两个丫头,定然是能够知晓她的意思的,便是挨骂也会死皮赖脸的守在那里偷听。
而此时大厅内,所有的下人被秉退下,只剩下于泽,于夫人和于将军三个人。
于泽望着爹娘,他们的眼里写满了疲惫,头发丝都白了好几根,心里也有几分心疼,他心疼妹妹,也舍不得爹娘。
“京城如今情况不容乐观,我们于将军府如今骑在虎背上,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