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请假了吗?”杨之淮喝了口水问。
“嗯,你不解释一下吗?”许从良直勾勾的看着杨之淮。
“你不是都看到了,就你看到的样子。”杨之淮不去盯许从良盯眼睛。
“谁?”许从良问。
“高二三班李伶俐。”
“我说哪个男的。”
“哦,徐一宣。”杨之淮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又窝进被子里“我要睡觉了,麻烦关下灯。”
许从良出门打电话给陆缘,叫陆缘想办法搞到徐一宣的联系方式。
陆缘爬了高二三班班主任办公室的窗户也没找到徐一宣的联系方式,最后问沈晨阳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到徐一宣的联系方式。
“什么?徐一宣打了杨之淮?”沈晨阳震惊的问陆缘。
“不是,是喜欢徐一宣的一个女的打了杨之淮,说什么杨之淮抢了她男朋友。”陆缘边跑边说。
等陆缘到许从良说的位置的时候,徐一宣已经到那边了。
“你丫的什么意思啊,能不能管好自己的人?”许从良用手推了徐一宣一把。
徐一宣倒退了几步说:“什么管好自己的人?你在说什么。”
徐一宣认识许从良,杨之淮老在他面前提起一个戴着眼镜的,高高瘦瘦的男生,虽然许从良现在没戴眼镜,但从样貌上来看和杨之淮说的基本一致。
“李伶俐打了杨之淮你不知道?”陆缘终于赶上了,气喘吁吁的说。
“李伶俐打了杨之淮?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操场看比赛。”徐一宣说。
“你他妈唬谁呢。”许从良走上去给徐一宣一拳。
“你知不知道我到的时候杨之淮全身都是血,他们六七个人拉着杨之淮一个人!”许从良揪着徐一宣的领子说。
徐一宣也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天天都有女生在他旁边转,因此认识的人比较多,性子也就越来越野,其实他骨子里也是个没胆的人。
“我真不知道啊。”
“所以让你管好你的人,懂?”许从良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
“懂了懂了。”徐一宣看的出许从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便连忙点头。
不出一天,许从良打徐一宣的事情就传遍整个宁华,许从良算是成名了;李伶俐被杨之淮打的很惨,头部肿了一大块,膝盖也脱皮了。
杨之淮竟然是最没事的人,就只是手臂和大腿擦破了点皮,伤养了两天就基本没事了。
周末沈丽君和杨启国出去过二人世界了,杨之淮刚睡醒就中午了,闲着无聊就把许从良、柯恹恹和陆缘都叫出来玩。
柯恹恹刚见到杨之淮,就拉着杨之淮问个不停。
“你知道吗,你出事那天许从良真的太可怕了!到处打听李伶俐和徐一宣的事情,学校里只要有人说你坏话的,许从良都会教训他。”柯恹恹描述的绘声绘色
“那必须的啊!谁让我是他大哥,大哥必须供着。”
“是是是,你是我老大,老大请吃早餐。”许从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双手奉上刚买的芝士蛋糕。
“还是小良子懂我,谢谢小良子~”杨之淮接过蛋糕吃了起来。
“为什么我没有蛋糕吃。”陆缘开始抱怨。
“你吃屁去吧。”柯恹恹怼陆缘,怼完陆缘又怼杨之淮说:“你把我们叫出来要去干嘛。”
“这不是爸妈出去二人世界了,我在家无聊嘛~”杨之淮撒娇道。
之后杨之淮他们去了东街那个清吧坐了一下午,喝了点小酒,杨之淮一高兴就拉着柯恹恹一起喝多了。
“你先把柯恹恹送回家,我扶杨之淮回家。”许从良对陆缘说。
“保证完成任务。”陆缘装模作样的敬了个礼又说:“良哥,大好时光,把握住啊!”
“去去去。”许从良说。
许从良扶着杨之淮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你家还是去我家?”许从良转头问杨之淮。
“嗯...去你家,我要和你睡!”杨之淮酒量很差,喝了三杯香槟就开始胡言乱语。
“杨之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对一个男人说要和他睡觉是什么下场吗?”许从良见杨之淮一直乱动直接把杨之淮公主抱抱住。
“之淮,你以后不要随便对别的男人说这句话好不好。”
没人回答。
“只对我一个人说好不好。”
还是没人回答。
“以后打游戏只找我一个人打好不好。”
“以后别的男生的情书不要接好不好。”
“我的腿随便给你掐,你以后就只掐我好不好。”
许从良说了很多心里话,他知道杨之淮没听到,但他就是想说,不说他心里就不舒服,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许从良再也忍不住了。
“你现在都不找我吃饭了,就只找沈晨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作业也不抄我的了,我只是第一次月考考差了而已,我看过沈晨阳的作业,我正确率比他高的...”
“我到底哪里比沈晨阳差啊...”
许从良其实心里很难受,他想表白,他想告诉杨之淮他喜欢她,可是他怕啊,他怕表白了杨之淮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许从良把杨之淮抱到床上,给杨之淮盖好被子。
借着灯光,许从良看见杨之淮的嘴上还残留着一点香槟。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许从良忘记了之前一切的不愉快。
杨之淮仿佛有些不舒服,身子蠕动了起来。
“对不起之淮...我...我不是故意的。”许从良以为杨之淮醒了,不敢再去看她的脸。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许从良。
许从良拿了床空调被搬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今夜,注定无眠。
每次宿醉过后杨之淮都会睡的特别死,这次大概睡到下午一点钟才醒。
“啊啊啊!!许从良!!”杨之淮刚睡醒就和发了疯似的。
“干嘛干嘛!”许从良也刚睡醒,他戴着眼镜,头发乱成鸡窝,身上穿着成套的睡衣,显得很慵懒。
“没事,我就叫叫你。”杨之淮傻笑着说。
许从良像是想起来什么,开口问杨之淮:“你他妈知道你昨晚干嘛吗。”
“干嘛了?”
许从良松口气,心里舒坦了,他就怕杨之淮记起昨晚的事。
“你昨晚喝醉了,吐的跟他妈和条狗似的。”既然杨之淮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那许从良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应付过去了。
“我操,你有病啊。”喝醉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酒醒了之后朋友帮你回忆喝醉了的样子。
“快点起来吃饭去,我他妈饿扁了。”
这么一说杨之淮倒真的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