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午,花容、城主、南泉客、公孙乔、翠娘刚刚吃过早饭,公孙乔和翠娘南泉客便出去了。
南泉客和翠娘跟着公孙乔去往朱雀街看店铺,公孙乔想为翠娘盘下一座酒肆,让南泉客做酒肆老板,翠娘负责做名菜,整的风风光光,要干掉九州和四方客栈。
城主知道了公孙乔的看法,感觉公孙乔异想天开,但是也不管,不然不让自己的妹妹去做,怕最后只能折腾自己,也就任由她去折腾。
花容到是对这件事颇感兴起,指明可以去朱雀街找,几人便高高兴兴的去啦,也不管城主大人如何想法。
想来大家可能已经知道这个城主府真正当家做主的是这位天衍师大人花容。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城主嘟囔道
一大早于瑾和总尉便各自带着几人去跟踪马馥雅和司徒秀秀,现在还未传来消息。
“喵呜”
“这只猫怎么感觉又肥了好多”
城主摸着阿布的毛,问道
阿布炸着毛想逃离城主的魔抓。
“无妨”
这毕竟不是一只普通的猫,城主却不知道。
两人在聊天时,总尉便过来了
“大人,城主,有信了,那司马秀秀正在城外的一座别院,马馥雅和李富贵被司马秀秀的手下抓住,正在抓去别院,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和于瑾便只是看着,没有阻拦,现在于瑾在那边守着,我们现在去正好人赃俱获”
“好”
城主拍了下桌子
“带北府军三十人,隐匿前往”
丰都城有着自己的队伍,管理丰都城,因为丰都旧时被称作顾北,所以历来的守卫丰都的军队都称作北府军。
“是”
“你们随后,我和花容现在过去”
安排完,花容和城主便施展轻功前往,沿途总尉做了标记,红色“丰”字,却也不难寻找,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城外。
“于瑾”
“大人,城主”
于瑾小声的问候
“几人刚刚进去,我们是不是现在进去”
“等等看”
城主说着条件反射的看向花容,突然想到昨日这人下棋的样子,就有点想笑,但是忍了忍还是正事要紧。
“你自己抉择就好”
花容眯眼“看”一下里面的场景,等一下会更好,现在还未动手。
这边司马秀秀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坐在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马馥雅,这名女子除了长得狐媚娇柔确实并无半点优点,也不知林甫哥哥为何还惦记与她,但是没关系现在李林甫已经是自己的了。
“马馥雅,如果你甘愿赴死,我本不用追究,没想到你竟如此耐不住寂寞”
扫了一眼旁边穿着睡衣躺在地上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
小黑上去一脚把那名男子踹醒,其实这李富贵只是装晕,自己虽然小有些家财,哪能和这堂堂的司马府相提并论。
李富贵虽然在乎这马馥雅身上的孩子,但是孩子却不如自己的命重要,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这个道理李富贵还是明白的。
李富贵被踹醒来,不得不装道。
“这是哪,你们是何人”
别说这李富贵好歹五十多岁也算见过大风大浪,这演戏的本领确实有一手。
“富贵,你没事吧”
这马馥雅见到李富贵醒了,立马依附上去,李富贵不得已装成一条好汉的模样。
这边司马秀秀看着两人如此十分厌恶,就好像自己才是那棒打鸳鸯之人。
旁边一个老妈子,过来给司马秀秀耳语了一番,司马秀秀皱着眉头看向底下的两人。
“马馥雅你这贱人竟然背着,背着,,竟然有了孽子”
司马秀秀只知道这马馥雅和这老头私通,却不曾想到连孩子都有了,以前只是想把她活埋,现在确实杀了她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李林甫这样孤高清傲的人,竟然也被她蒙蔽,此人不除真是为祸一方。
“司徒秀秀,别忘了是你从我手上抢走的李林甫,你也配说我”
马馥雅本身也不是个好人,此前多有忍耐,还有被埋也是料定李富贵会救自己,到时候生下孩子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个富贵太太,还免于骂名,最后这司徒秀秀也会被人知道杀了自己,也会身败名裂,但是没曾想都被这该死的丰都城主打破了。
司徒秀秀随即骂道
“贱人,到底谁抢的你心里没数”
随即露出鄙夷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脏臭的东西。
马馥雅最恨司徒秀秀的眼神,这会让自己无地自容,看着光鲜亮丽的司徒秀秀,再看着自己粗衣抹布一样的衣服,看了一眼旁边的肥头大耳的男子,一时间只想和司徒秀秀同归于尽。
“到底谁是贱人,你这泼妇”
在司徒秀秀被骂的僵住的时候,马馥雅趁机上前,拿出一把尖刀要刺向司徒秀秀。
花容有感,立即抽出手中的折扇
“定”
那边几人便全部被定住。
花容立即前往,这边城主看到一转眼花容竟自己去了屋内,连忙跟上。
于瑾几人也跟上,这边总尉也带着北府军前来。
花容和城主、于瑾几人到了屋内,就看到这马馥雅一脸狰狞的要捅死司马秀秀,这和几人设想的并不一样。
就是花容也感觉到诧异,刚刚只是感觉到杀气,未曾想屋里竟是这番场景。
花容走到马馥雅身边,把刀拿了过来放到一边,看了一眼刀尖上的森然,重新打量了一下马馥雅。
城主看着几人一动不动,想来是天衍师大人的功劳,便一挥手,几名北府军便各自把几人分开。
花容见一切尚可
便拿出手中折扇一挥
“解”
几人便解开。
“马馥雅,你竟然杀我好大的狗胆,贱人”
说着就要扑上去,被北府军制止。
花容传音于瑾去把李林甫带来,于瑾立即前去抓人,丰都城主有着绝对的权威,尤其是普通人,要抓李林甫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这边马馥雅却没有刚刚的狰狞作态,立即欲语还休,眼泪婆娑道
“司马小姐,我怎么可能害你,明明是你要杀我,而我反抗,再说你已经活埋过我一次,还不够么?”
一边说一边眼泪直落,在场的几人多少受点影响,毕竟任谁也受不了一个人如此哭泣,尤其还是个弱女子。
“贱人,明明你想害我”
“我活埋你,还不是你自己说的,贱人”
“司马小姐,我好端端的一人怎么可能让你埋我”
马馥雅僵了一下着说道。
这里城主看着两人吵架,也不馋和,等着两人吵完,毕竟还有那个李林甫没到,刚刚城主看到于瑾出去,就猜到花容的想法。
说实话城主现在很不是滋味,任谁本来以为是一个冤假错案,没想到是两个女人在这争风吃醋,互相折腾都不会好受。
并且城主想到这个马馥雅还是自己把她救活的,更是牙疼,怪不得一直不说怎么回事,原来在这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