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伸手弹了弹夏夜白的脑门,夏夜白吃痛,向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盯着夕颜的眸子委屈的都要滴出水来了:“颜颜,你干嘛打我?”
“你这满脑子的歪脑筋是谁教给你的,整日只知道想着这些,你说,是不是趁着我没在的时候去找别的女人了?”
那声音,着实是醋味十足,整个房间顿时都变得酸酸的。
夕颜越想越觉得不多进,方才他的那个动作分明就不是亲吻的动作,他如何会这些,那吻比起上次在湖心亭的霸道不知熟稔了多少倍,她差点就意乱情迷了,怎么都不像是第一次。
夏夜白笑了笑,很是无辜的摆了摆手:“没有,我真没碰别的女人。”
夕颜没好气的说:“那你怎么会那些的,你给我说明白。”
夏夜白憋着嘴,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起身,爬到了床榻的另一边,拿出一本蓝色的小册子,坐在夕颜的旁边。
“呐,就是这个,这是母妃留给我的,说是让我大婚以后看的,说是这样就可以有孩子了,你这些日子天天和豆豆往外边跑,我无聊了才想起来,便翻出来看了。”
夏夜白说完,满是兴奋的躺了下来,凑到夕颜的跟前。
“这是亲亲,我们刚才做的动作,你看,这个女人就是抱着男人的头,整个身体都贴着,颜颜你怎么和她不一样,你都不将手****我头发里边,害我还以为自己搞错了,还有啊,你看他们都没有穿衣服,我还让你穿了一件那个。”
夏夜白指了指夕颜最里边的肚兜。
“还有这个,颜颜,只要脱光光再把你给压住,就可以生小孩了吗?颜颜,下次我们也试试好不好?”
夏夜白一页页的往下翻,连带的还替夕颜讲解了起来,若不是这本书是他母妃所留,夕颜真的会把他撕得稀巴烂,然后扔掉。
夕颜浑身冒着冰冷的煞气,夏夜白却浑然未觉,犹自说的开心:“颜颜,你看这个女人的手。”
夕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画面上,一男子一女正在床上正行那污秽之事,夕颜看了夏夜白一眼,脸顿时爆红,想也不想就抢过他手上的******:“夏夜白,谁让你看这个的,今后不准看了。”
夏夜白看着夕颜的模样,缩了缩脖子,很是小声也很没有底气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这是母妃留给我的。”
萧剑,你该庆幸,今天我放在床头是我母妃留给我的******而不是你的,若是将来被颜颜知道,非得将你生生扒了皮。
“不能看就不能看,你要是在王府觉得无聊,偶尔也可以出去走走,但必须事先告诉相思一声,让他找几个身手不错的跟在你后边,但是倚翠楼那些青楼瓦院你绝对不能去,还有这样的书。”
夕颜挥了挥手上的蓝册子:“你也不能再看,知道了吗?”
夏夜白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看,他是男人,每次看了以后都难免会有冲动,颜颜不肯,他又不能找别的女人,每次把自己憋得要是,泡了好几次冷水了。
夕颜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温柔的抚摸上夏夜白的脸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小白。”
她轻轻的叫了声。
“恩。”
夏夜白乖巧的应道。
“一直就这个样子,永远都不要改变好不好?千万不要有一天,我连小白都认识了。可以对着我撒娇,也可以任性,无理取闹,闯一些小祸也没有关系,这些我都可以容忍,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让你受到委屈伤害,还有,千万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夕颜直直的盯着夏夜白,不知是因为光线还是何故,夏夜白竟觉得那双眸子隐隐的好像是有泪花的,似有若无,像是一场幻觉。
你不怕欺骗,允许我撒谎,却不让我让你知道真相,这世上,哪里有纸是可以包得住火的的,还是你已经发现了什么。
夏夜白强力压制住内心的伤感恐慌,紧抿着唇,很是认真:“我知道了,颜颜不喜欢对不起,那我就不对你说这三个字好了。”
夏夜白无赖般的捉住夕颜的手:“颜颜,我这么乖,你不是应该奖励我,你亲我一口,好不好?”
夏夜白凑上前去,脸几乎贴着夕颜的脸,银白的面具下的光芒,说不定也道不明。
“夏夜白,别烦我,我要睡觉了。”
“就亲我一口吧。”
厚脸皮的央求。
“在无理取闹就把你踢下床去。”
“不是说无理取闹也没有关系吗?”
呵呵的两声干笑,捉住了夕颜的痛脚。
“颜颜,还有两年啊。”
巴巴的凑了上去。
“才两年而已,不准去找别的女人,好了,我要睡觉了。”
夕颜叫了一声,双手用力的拽着被子,将自己的整个脑袋也给裹住。
“那好吧。”
勉强妥协,却还是不能善罢甘休:“我等你两年,但是到时候你必须把书还给我,然后陪着我从头到尾把上面的动作做一遍。”
开始很是诚恳的与夕颜商量道。
“夏夜白。”
夕颜掀开被子,做了起来,发丝凌乱,额上微微的有些细汗。
“又不是一次性做完。”
夕颜盯着夏夜白良久,奈何他不为自己的气势所动,依旧死缠烂打的凑了上来。
“啊。”
他烦躁的叫了一声,克制住教训那张欠扁的脸的冲动,背对着夏夜白,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边。
夏夜白坐在床的内侧,双手抱着夕颜,看着被被子裹成一团的夕颜,亲手摘下脸上的面具,眉梢上调,嘴唇上扬,黑曜石般的眼眸满是笑意,张了张唇,却没有出声:“从头到尾,一个也不落下。”
昨晚被夏夜白闹了一宿,夕颜依旧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双眸清亮,顾盼间自信满满,没有半分的倦意。
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坐在梳妆台前,满脖子被啃的红印,眉头皱起,却只能暗自生气,无奈去换了身高领得衣裳,虽有些欲盖弥彰之意,不过也总比大喇喇的被人瞧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