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闻言,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就猛的见到。
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陆压的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相反还很近,但吴刚就是看不清那少女的真容。
就仿佛有一团迷雾遮住了少女,那能使天地皆黯然失色的容颜。
不过一码归一码,虽然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吴刚表示,有时候认出一个人真的不一定要看脸。
就比如说现在,他在太阴星住的时间,到底是久了!
太阴星君虽然平时足不出户,但这就无数的岁月中,他还是见过好几面了。
所以即使看不清脸,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悄无声息出现在,陆压身后的少女,不正是他们刚才讨论的主角,太阴星君吗。
大概是自己盯着她看的时间有些久,只见秦曦微微侧目,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刻。
就这一刻,吴刚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身后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扪心自问,即便是在上古之时与炎帝争夺帝位的时候,自己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道:“她的实力,又精进了。”
果然能从巫妖大战上活下来,就没有那个是省油的灯。
他原本还想给陆压打打眼色,让他别再说了,但现在他放弃了。
毕竟自己是居住在太阴星的太阴星,又是归太阴星君管的。
所以得罪房东不值得。
陆压也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在身后,继续说道:
“不过,那小子其实也挺惨的,被那个天荒地老宅到死的超级死宅给看上。”
“而且还成功骗道了,唉,果然到底是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嘛,一点都不懂得看透现象,看本质啊。”
“你说我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提醒他一下,毕竟把他推进那个火坑好像也不是很好。”
吴刚听这陆压,这一系列作死的话,真的很想提醒她一句,你妹妹就在你身后。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下一刻,他眼珠一转,恶趣味上来了,开口道:
“道君刚刚不是还说,只有他俩成了你才能从水深火热中出来吗,现在怎么又开始同情他了。”
他话一说完,就将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秦曦。
满眼都是一个意思。
我举报!
陆压这b,刚刚说了你一大堆坏话,不过跟我没关系,我跟他不熟啊。
星君可千万不要以为我跟他是一伙的。
陆压道:“同情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毕竟他这一生就折在那个死宅的手上了,我跟他又那么熟,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以后就爽。。。。。”
陆压下意识的就想回答,可这声音,却让他的脑袋,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回了过去。
下一刻,陆压的两个眼珠子,‘duang’的凸了出来。
让人不得不担心他的眼珠子,会不会从前框上掉下。
“妹,妹啊!!!”
我的妈啊,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那个宅到天荒地老的死宅居然出现了。
“说,继续说,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陆压干笑道:“哈,哈哈,小妹,你在说什么呢?”
“哦,对了。”陆压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要邀功般的说道:
“小妹,你可得感谢我,我已经在报纸上大概面登了一下你和那小子的事情,那小子现在绝对跑不掉了!”
秦曦闻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登上报纸了,要知道洪荒日报这东西。
但凡是在三界之中,有些实力的人,他们都会在每天买一张来看。
所以这岂不是说,几乎整个洪荒都知道。
啊!啊!啊!啊!
下一个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脸由红转黑,死死的看着,眼前的陆压。
抬手,轻轻抓在陆压的肩上一甩,竟是将这位准圣巅峰大能给直接甩飞了出去。
同时她还声音冰冷的穿音道:“以后给我少来太阴星,还有别出现在他面前。”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曦气呼呼的往宫殿方向走去。
太气人了,这个陆压。
自己明明辣么好看,还不出去瞎逛,也不约做头发。
这么安稳一个人。
哪里不好了!
还说什么,李君笑能看上说,是对方眼神不好使。
居然还说什么,他可能会跑。
呵呵。
对此秦曦冷说一声,表示他要敢跑,就把他腿给敲断。
然后,自己在养他一辈子。
这时候还在睡觉的李君笑,突然感觉到双腿传来一阵寒冷。
睡梦中的他,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棉被,然后盖的紧紧的。
希望能驱逐那股寒冷。
第二天,一早众人吃过晚饭便继续上路。
这一路倒也是相安无事,一日几人正赶着路,唐僧抬头看去,见前方隐隐约约有一座城池。
唐僧问道:“悟空,这前方又出现一座城池,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孙悟空不耐烦的说道:“俺老孙怎么知道,反正这城也不远,进去了不就知道了。”
八戒突然插嘴说道:“猴哥,这灵山你可是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走过的路,可是这城里有什么问题,所以你才故意隐瞒想来捉弄我们!”
孙悟空闻言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呆子,难道还不知道,俺老孙一个跟头就是十万八千里。”
“去灵山也不过就是在天上翻几个根斗的事情,怎么会知道这地下的勾当?”
“更何况这里。毕竟是如来老儿的眼皮底子,除了他们自己要养的,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在这里兴风作浪。”
猪八戒讪笑一声,将嘴闭上了。
众人又走了一段时间,便来到了城下,唐僧从马背上下来走过一座吊桥,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街道上有两位老者在那边聊天,唐僧对几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知道你问问这里的情况。”
说完就来到那两个老者面前,双手合十,正欲开口。
就听那两位老者竟是在,闲讲闲论,说甚么兴衰得失,谁圣谁贤,当时的英雄事业,而今安在,诚可谓大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