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郡王府里的相亲宴也还是如期举行,不过改成了唠家常的晚宴,虽少了叶遥知,但出席的有她的二妹叶茉沫和三弟叶宝铭。
再说这边,因为夜幕的降临,灵翠阁才真正的活动起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长安已经由小棠带去了另一个包间观看今晚的头牌,而叶遥知也准备睡觉了,她习惯不熬夜,所以一到晚上,就忍不住犯困。
沐浴过后,看着包间里的床,她利落的翻身上去,扯下幔帐,脱的只剩了一层里衣。
迷迷糊糊中她就快要睡着了,忽然有一些细微的响动,紧接着,她闻见一股非常好闻的玫瑰花香。
没感觉到异常,她反而多嗅了两口,闻着心里更加的平静和舒服。
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下,花迟落掀开幔帐,宝石一样清透得眼睛紧紧盯着叶遥知。
她的气息很好闻,靠近她时,病痛缓解了些。
此时,她睡着没反应,花迟落也轻手轻脚躺了上去,小心翼翼的挨着她。
叶遥知闻着身边的玫瑰味越来越浓,迷糊中手往散发着玫瑰香来源的地方探了过去。
花迟落被叶遥知抱住,感受她滑嫩的肌肤触感,也反抱回去。
谁料叶遥知手往下轻抚。
花迟落微微挣扎着。
叶遥知迷迷糊糊感觉到怀里的动静,手抓得更紧,腿直接压在花迟落身上,不满浅浅的嘟囔了一句:“不要动。”
明明是威胁,声音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威胁力。
花迟落目光落到她软嫩的红唇,凑上前,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刹那间,他胸腔猛烈跳动,心脏如鼓雷似的震动。
——
清晨很快到来,窗外穿来鸟儿的叽叽喳喳声,悦耳动听,叶遥知这一晚睡得极为舒服,缓缓伸了伸懒腰,却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眼,一个看起来很乖的男子被她压在身下。
她立马滚到一边,此刻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子也适时的睁开双眼,一双眼清澈纯洁,眼尾还红红的。
像受过欺辱。
她知道这里对男子是不公平的,占便宜也是女子占便宜。
更别说面前男子的唇瓣,好看的唇形有些红肿,头发微微凌乱,衣襟松垮露出迷人精致的锁骨,而她半跪在床沿,怎么看,她都像是施暴者。
她酒后……不对,她也没喝酒啊。
她小声的开口询问,声音也因为刚醒还有点沙哑:“你叫什么名字啊?”
面前的男子没说话,只是用清透薄凉的眼瞧着她,她衣衫不整,忍不住又老脸红了一把。
她快速把自己衣服穿好,准备下床。
花迟落在旁边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揪着她的衣角,倚靠在床栏上声色慵懒的缓慢开口:“说了名字,你会负责吗?”
叶遥知呆愣在原地,眼里染上了几分迷茫。
见状,花迟落松开手指,长腿弯曲盘着。眉目温凉地视线扫过她,其中藏了一抹不太明显的乖戾。
他嗤笑出声,叶遥知挂在床沿不知所措。
没等多久,花迟落优雅又暴戾的攀过她的肩膀,将她用力按向床榻,长腿随即跨过她的腰身,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叶遥知动弹不得又清晰的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玫瑰花的味道。
小方空气全然被这样的气味占领,逃不开。
因为刚才的拉扯,叶遥知的衣襟有些松散,露出凝脂细滑的肌肤,花迟落呼吸渐重,目光变得幽深,他轻咬着牙,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戾气,低头凑近她耳边轻语:“占便宜却不负责。”
慵懒好听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膜,嗡嗡的震动感让叶遥知移开了脑袋。
说罢,花迟落直起上半身,屏住呼吸,掰断了从怀里拿出镌刻有精致花纹的木条。
木条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即一缕轻烟袅袅而过,瞬间消散。
叶遥知动了一下唇角,不待反驳,渐渐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