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副模样,否则,和那些唯唯诺诺该死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陆锦书意犹未尽的将手从郑绥脸上的拿了下来,变幻莫测的脸上闪着寒光。
“怪不得连老三和小七那两人,和你都是交往甚密,这等姿色,若我是陆宜白,也定把持不住”
不过那又怎样呢,自己一向心高气傲的三弟,若是知道郑绥如今在他的手中,甚至不久以后就要在他胯下承欢,又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我和两位王爷之间,不过只是朋友关系,并无其他瓜葛”郑绥知道陆锦书和那两人素来不和,因此更不想将其他人牵扯其中。
朋友关系?若只是朋友关系,那便更好办了。
“郑姑娘的意思是,对他二人没有一点动心?”
郑绥索性想都没想,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没有”
“若本王有意娶姑娘做王妃,你意下如何?”
陆锦书虽府中侍妾众多,没名分的更是排不上号来,却迟迟未娶正妻。
不过也能想的明白,王侯娶妻求的是一个强强联合、门当户对,因此能配得上誉王的身份的,自然也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陆锦书虽然没什么不良嗜好,朝事上也算有所建树,可私生活也是出了名的混乱不堪,府中的妾室一个接一个的往府里抬。
任是哪家门第但凡有一点心疼女儿的,也不会想着将自己的女儿嫁到誉王府里,就算有陆锦书恩宠,可他府里那些侍妾,什么身份的都有,青楼女妓,山寨土匪,还不得把嫁进去的王妃扒着吃了。
由此,陆锦书虽年近二十八,却迟迟未娶正妻。
饶是郑绥,也被这话吓了一跳。
嫁给破乌鸦,她又不是嫌命活得长,有没有搞错?
可是以她目前这副样子,无论拒绝与否,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她若答应,陆锦书可能当场就把她给办了。
她若不答应,陆锦书也可能当场把她办了。
不管好不好用,郑绥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嫁娶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自然是没办法当场应允殿下,还得回去和父亲商议,才能给殿下一个答复”
郑绥装模作样的犹豫为难道。
“你倒是聪明,生得一副玲珑心思,只是”陆锦书的眼神蓦然狠厉起来,“你当本王是傻子?若是放你回去了,指不定怎么报复本王。”
“说不定不但联合郑远州,还连带上那纠缠不清的几个男人,到那时,你说本王又如何自处?”
郑绥脸色也是一变,她没想到拖延时间的一番话,却让陆锦书反应这么剧烈。
他一把扯过郑绥的领口,“既然我已经给了你台阶下,结果你非但不领情,还要当着本王的面耍弄心机,那么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殿下若这般对我,难道就没想过后果?”用尽最后一丝冷静,郑绥瞳孔里泛着血色。
“后果?”陆锦书突然大笑起来,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色却显得扭曲分外狰狞。
“有太多女人跟我说过后果二字,可是现在去,她们要么是被我送去见阎王,要么乖乖的呆在我府中,屈服在本王身下,你跟我说,这是什么后果?”
郑绥握紧拳头,目光亦是凶狠的要滴出血来,若不是她药效依旧没过,此时定要一拳狠狠的挥在他的脸上。既然这结局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改变不了分毫,她还忍耐些什么。
“我去你妈的迟早断子绝孙”
话落,暗鸦便面色不善的要朝郑绥出手,却被陆锦书一手制止下来,他不但没发怒,反而笑出声来。
“这般刚烈,我喜欢哈哈哈”他眼中划过一抹讽刺,朝着郑绥道“今天,我便让你尝尝这天下最快活不过的男欢女爱的滋味”
“等你尝过本王胯下的滋味,说不定就能乖乖嫁给本王了”说着,陆锦书用一道劲厉的掌风将大门一关,也不在意暗鸦的存在,将郑绥一把搂入怀中。
“我倒要看看,等你不是这处子之身,郑远州除了将你嫁给我以外还有谁会要你,陆宜白吗?哈哈,他怎会要你一个残破之身”
说着,陆锦书便开始大力撕扯郑绥胸前的衣物,一团雪白立刻隔着衣物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见郑绥身体瘫软一副死人模样,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陆锦书只觉得不爽,这样的美人玩弄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暗鸦,将解药给她”他迫不及待道。
“可王爷,她身怀武功,若是服下解药,再想控制起来恐怕,更加不易”
“无妨,你我二人何愁困不住她”陆锦书不耐烦的摆摆手,眼神里欲望已是越来越浓。
野鸦虽仍放心不下,可还是听了陆锦书的命令,将解药给郑绥服下。
可果真如野鸦所言,饮下解药的郑绥力道虽未完全恢复,连起身都有些勉强,可还是让陆锦书难以下手起来,连近她的身尚且有些大费周折。
“罢了罢了,拿绳子将她手脚绑起来”
这女人果真难搞,可正因为这样,才让他越发提起兴趣来,他不着急,他要一步一步慢慢玩弄她,折磨她。
野鸦得了命令取了绳子来,和陆锦书合力制止住郑绥,先将她的双手朝背后捆住。
“你去门外守着,我来”见郑绥双手已被束缚住,剩下还能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剩下的事情,他要慢慢完成。
等野鸦走远,陆锦书又移至郑绥身下,此时她却难得的安静。
“怎么,这下不反抗了?”
陆锦书眼神玩味道。
不反抗?
姑奶奶今天既然注定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好过半分。
郑绥半响不动,便是在一直等待着,等待陆锦书放松警惕,等待自己脚下蓄力。
见时机正好,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便是往陆锦书陆锦书脚下一踹。
老娘不好过,也要让你个乌鸦断子绝孙!
正等陆锦书准备下一步行动,身下却突然传来遍布全身的痛楚。
如果有什么比女子分娩还要痛苦的事情,那么只有眼下的这种。
果然,陆锦书立刻翻滚在地上大叫起来。
真凄惨呐!
这叫声真动听啊!
这是郑绥听见这声惨叫时的第一感受,出了这口恶气,就算真的小命呜呼也值了,可惜双手被绑着,临死都是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
野鸦应该快进来了吧,到时候自己的小命就要终结在此了。
念此,一向乐观如郑绥,眼角还是忍不住涌出几滴眼泪。
她还没有成为武状元还没有接替父亲的官职,还没有嫁给陆宜白,还没有赚很多很多的银子,总之,她还没有完成那么多事……今天就要死在这了。
两秒过后,野鸦果然进了来。
不过,准确的说,野鸦是以一个半空中抛物线的角度径直摔在地上。
而下一刻,正如话本子落入俗套的故事里那样,一袭白衣、英俊潇洒的侠客恰好扬善除恶、替天行道般的出现英雄救美。
三人皆是抬头,便见钰文殿前,一抹银白色身影翩然出现,优雅之极的一转瞬便落到野鸦面前。
正是陆宜白。
他居高临下的俯身看着跌落在地满脸惊恐的野鸦,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精巧的短刀,他把刀鞘那一段对准地上那人,却又突然想到什么。
“郑绥,闭眼”
陆宜白将语气放缓道。
分明是六月的日子,眸色却深沉如燕京的冬夜,带着料峭冷意。
闻言,心中的一颗大石头倏的坠地。
他来了,郑绥乖乖的闭紧了双眼。
“碰了不该碰的人,都该死”
一道鲜血溅出,却未沾染陆宜白白衣分毫。刀锋精准的插在野鸦脉下三寸,并不一击毙命,他要他一点一点鲜血流尽,看着自己绝望而死。
陆锦书依旧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见着陆宜白的身影,无空多想这事分明做的隐蔽,分明不会让任何人瞧见。
“你,怎么会来”
陆宜白并未理睬陆锦书的话,他看了一眼郑绥,又扫了一眼地上面容扭曲捂着下半身翻滚的陆锦书,心中已经了然几分。
“睁眼”
郑绥睁开一双眼,依旧是那温润无双的一张脸,她极少见到他脸上有其他表情,就算偶尔面容愉快些,也是转瞬消逝。此时却不掩饰其中凌厉,漆黑的眸子里,眼神直接冲动。
“你来啦”
郑绥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她自认很是狼狈。
“把衣服拉上”
是以,郑绥此刻胸前还大敞着,一副春光尽泄。
“我双手被陆锦书绑住了”郑绥眼神朝着背后藏住的双手示意。
他将郑绥从身前扶起,将手上的束缚解开,陆锦书此人凶狠暴戾,又有些特殊癖好,因此那绳子捆的紧实,将郑绥双手紧紧勒住此时方才解开已是青中发紫,原本白皙的手腕上满布勒痕,加之先前的软筋散药效仍有残留,若是时间再久些,恐怕这一双筋脉只会尽断,别提提刀弄枪,怕是写字端茶都十分废力。
郑绥费力想将双手置于身前,却止不住的颤抖,连抬起都费劲。
“我…我的手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