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给她准备衣服?
“是啊,你平日都不在乎这些,所以需要的时候自然也找不到。”说着,南宫辰扯了下叶然的衣袖:“后日我会找人给你量尺寸,多做些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不用了,我自己做也可以,只是之前觉得没有地方能用上,所以才没做。”叶然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当初夏玉莲就要给她用绫罗做衣服,只不过她觉得没地方用,做出来也是放着,所以就没做。
南宫辰不赞同的看着叶然:“衣服肯定要做的,否则别人都会看轻你。”
“如果只是因为几件衣服就把我定义的话,那我更不想做了,那种人不值得交。”叶然吩咐紫鸢收好衣服,明日可以穿。
细细一想,这话说的也对。
不过南宫辰还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给叶然多做些衣服。
明日还需参加赏菊宴,所以叶然早早便睡下了。
清晨,暖阳笼罩,令人很舒服。
叶然起身换上绫罗裙衫,秋月又帮她梳好了发髻,这才不疾不徐地前往皇宫。
与此同时,大内皇宫。
御花园摆满了各种菊花,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
众千金都在赏花,各自聚堆聊着八卦。
卢婉言四处巡视着,企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眸光扫过桥头,赫然看到一抹粉红色的倩影,正朝着这里翩然走来。
桃花眼忽闪忽闪的,仿若在撩拨人的心弦,纵然是女子也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柳叶弯眉,高挺的鼻,纤薄诱人的红唇,无不令人心动。
“快看,那就是京城第一美人,冷秋容!”
人群中有人惊呼一声,纷纷朝着冷秋容看去。
冷秋容秀眉微蹙,低眸看了眼脚下,有一枝衰败的菊花,静静地躺在地上。
半蹲下身子,冷秋容捡起菊花,眼底滑过一抹愁容,折下花瓣,扔进了荷花池里。
见状,众人各有所思,但是都觉得冷秋容心思细腻,这样衰败的花朵都不忍心踩。
“冷爱卿,你这女儿果然是国色天香。”
“陛下谬赞了。”
众人耳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转过头,赫然看到南宫鸣带着众位大臣缓缓走来的身影。
“臣女给皇上请安。”
“都起来吧,今日是赏菊宴,不必拘礼,玩得开心就好。”南宫鸣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径直坐在椅子上。
环顾四周,还未看到叶然的身影,南宫鸣不禁皱眉。
注意到南宫鸣的神色,淑妃不禁有些焦急,朝着宫门的方向看了眼。
“太后驾到!”
随着太监的传唤,一道深黄色的轿撵走了过来。
南宫鸣起身相迎:“皇额娘?您怎么来了?”
“哀家今日晨起时,忽然身子不适,恰好有人说这个丫头是大夫,就带来给哀家诊治。”太后握住叶然的手,将她拉了出来。
众人皆是看向叶然,眼底满是惊艳。
只见叶然身着银色裙衫,上面点缀着蓝色的花朵,梳着流苏髻,看上去高贵大方。
清冷的双眸泛着漠然,仿佛什么都不能打扰她。
鼻子以下被面纱所遮挡,更添神秘美感,挺直的腰身更是令她看上去很自信。
叶然与冷秋容站在一起时,竟然丝毫不输,隐隐有一丝胜人一筹的气势。
没想到叶然跟太后混到一起了,南宫鸣收回目光,询问着太后的情况:“那您身子还有哪里不适?”
“这丫头医术好,哀家已经没事了。”太后拍了拍叶然的手背,显然是很满意她。
叶然淡然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她怎么会跟您一起来?”南宫鸣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以往太后都不喜欢这种场合。
太后松开叶然的手:“还不是这丫头说不敢过来?”
“皇帝,不是哀家说你,这丫头医术这样好,你怎么能不让她诊治?”太后不赞同的看着南宫鸣,自己身子什么样,还需要别人来说?
南宫鸣不禁有些尴尬,扶着太后坐上了椅子:“朕这几日政务繁忙,所以才没诊治。”
“日后不论多忙,都要让叶然给你诊治,否则你若是真的病重可怎么办?”太后心疼的攥紧了南宫鸣的手。
“好好好,朕治!”南宫鸣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太后的话。
随即扫了眼叶然,这丫头倒是有本事,很少有人能够让太后出来说话了!
叶然只是看着地面,对太后的话恍若未闻。
原本看着冷秋容的目光都齐聚到叶然身上,害得冷秋容险些保持不住淡然。
死死地攥着裙摆,冷秋容缓缓来到叶然身边:“你叫叶然?”
看着冷秋容伪善的模样,叶然眼底滑过一抹嘲讽,理都没理她,转身来到太后身侧。
第一次被无视,冷秋容眼底满是阴鸷,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美人难过,自然有许多人不满叶然,但是看到她也是那样美,顿时有些不忍责怪。
不过是女孩子之间的事,不必理会。
见到常用的一招也不好使了,冷秋容险些被气吐血,还好忍住了,转过头看着花草。
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南宫鸣转头吩咐道:“今日是赏菊宴,众位千金女眷肯定都身怀才艺,不若给大家展示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顿时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毕竟能够在心仪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日后肯定有几率嫁过去。
最先出场的是云媚儿,她弹了一曲自己做得曲,虽然没有意境,但是还算不错。
其他千金小姐纷纷上台表演,琴棋书画,各种乐器都展示了一遍。
很快到了卢婉言,她身着粉色舞服,挑衅地看了眼叶然,开始在台上跳起了水袖舞。
衣裙飘飘,水袖摇摆,以旋转结尾,卢婉言高傲地扬起下巴。
众人纷纷鼓掌,眼底满是赞叹。
“不错,卢爱卿的女儿果然非同凡响。”南宫鸣毫不吝啬赞美,笑看着卢婉言,很是满意。
镇国侯连忙站了出来:“皇上谬赞了,不过是女儿家的玩意儿罢了。”
话是这样说,眼底却满是得意。
“不知冷卿家的女儿有何才艺?”南宫鸣转头看向冷秋容,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