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你真的不能乱动了,否则你日后身上就全部都是疤痕!”秦氏上前按住叶婉柔,眼底满是泪水。
心中已经将叶然咒骂千遍,张妈妈因为她已经死了,现在她又来迫害她的女儿!
“叶青,你倒是想想办法啊!”秦氏转头朝着叶青大吼。
屏风外,叶青亦是焦头烂额:“办法办法,我都说过不要招惹她,你们偏偏不听,现在京城所有大夫都束手无术,我能怎么办?你带着柔儿去找叶然吧!”
说罢,叶青气恼地甩袖离去。
那个女儿,连他都不认,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高太医到!”管家的声音传进庭院内。
叶青连忙上前迎接:“哎呦,高太医,您可算是来了。”
“大学士要的面子,我总不能不给,我们进去吧。”高太医朝叶青点点头,率先走进房中。
又是大学士……叶青狠狠地攥着拳头,他真是受够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高太医来到内室,拿出丝帕搭在叶婉柔的腕处,认真诊脉。
“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中毒啊。”高太医紧紧皱眉,这样诡异的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秦氏诧异的看着高太医:“你说柔儿不是中毒?可你看她都痒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事情,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高太医不停地捋着胡须,眉头紧皱。
“那我的柔儿要怎么办?”秦氏抱着叶婉柔痛哭不已。
高太医于心不忍,但又无可奈何,终是叹了口气:“估计你们只能找下药的人了。”
语毕,高太医无奈地转头离去。
看着高太医的背影,又看了眼难受不已的叶婉柔,秦氏终于做出了决定:“给我备车!”
带着叶婉柔前往绣莲阁,秦氏急匆匆地敲开门。
“左丞夫人?”赵管事疑惑的看着秦氏:“对不起,我们打烊了。”
“那就让你们掌柜的出来!”秦氏不耐的打断赵管事。
赵管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们家掌柜不在,你若是有事情,可以明日来……”
话未说完,秦氏已经伸手推开了赵管事,径直冲进店内:“叶然!你给我滚出来!”
“左丞夫人,我们家掌柜真的不在!”赵管事连忙跟了过去,挡在秦氏面前。
秦氏已然找了一圈,果真没见到叶然的身影,又气又恼,伸手拎起赵管事的衣领:“你们家掌柜的住在哪里?带我去找她!”
“我也不知道啊!”赵管事无辜的看着秦氏。
“放屁!”秦氏激动之下,脏话都跟着出来了:“你是叶然的下人,你会不知道?”
赵管事不说话了,低着头站在秦氏面前,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说。
见状,秦氏恨不得将赵管事拖出去砍了!
可是叶婉柔还在病着,她不能这个时候得罪叶然。
气恼地带着叶婉柔离去,秦氏眼底满是恨意,叶然,等治好了柔儿,她也不用活着了!
在秦氏离去后,赵管事便吩咐人去给叶然报信。
叶府,青松院。
叶然坐在凉亭中,喂着荷花池里的鱼。
说起来,荷花池也是南宫辰精心准备的,为了能让冬日也有荷花开,竟然引来了天泉温水。
“然儿,回来吃饭了。”夏玉莲高声唤着叶然。
“来啦!”叶然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鱼食,缓缓朝屋内走去。
紫鸢忽然来到叶然身边:“小姐,刚刚有人来报,秦氏去店里找您了。”
“看来她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不急,让她们再多忍几日吧。”叶然轻笑一声,步入屋内,坐在桌边。
伸手捏了捏阮颜轩的小脸,叶然不由有些惊讶:“颜儿最近胖了不少啊。”
“个子也涨了许多,都要比你高了。”夏玉莲笑看着阮颜轩:“对了,他的成绩出来了,夫子说很好,明年可以去考秀才了。”
叶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颜儿可要努力啊,考了秀才再考举人与进士,最后便是状元郎!”
“嗯,我会努力的!”阮颜轩笃定地点点头,眼底满是坚定。
“好啦,吃饭吧。”叶然夹了块排骨递给阮颜轩。
简单吃过饭后,叶然便回到落梅院休息。
昱日,叶然早早起身,来到了绣莲阁。
刚刚走下马车,就遇到了守在这里的左丞府管家。
“叶然,你现在必须跟我走!”管家斩钉截铁的说着,上前就要拉叶然。
叶然轻蔑地扫了眼管家,理都懒得理,径直步入店内。
管家即将抓到叶然的时候,眼前忽然寒光一闪,只见一柄剑横在脖子处,吓得管家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滚!”紫鸢冷冷地看着管家,就凭这种人,也敢碰叶然?
管家咽了下口水,朝着叶然高声唤着:“我告诉你,我可是左丞府的人,你得罪我,小心挨板子!”
“你家夫人小姐我都得罪了,你算什么?”叶然嘲讽的看着管家:“滚回去告诉秦氏,我原本打算给解药,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语毕,叶然转身进到店里,不再理会管家。
紫鸢抱着剑站在台阶上,冷冷的扫了眼管家。
管家不敢造次,匆匆赶回左丞府。
砰!
“放肆!”秦氏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管家直接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不敢看秦氏的反应,
这个叶然真是大胆,她找都敢不来!
“给我备车,我倒是要去看看,她是怎么个张狂法!”秦氏眼底满是恼火,带着叶婉柔匆匆感到绣莲阁。
与此同时,叶然正在对账,心中有些忐忑,
算算时间,甄选的结果也就是明日了,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叶然!你给我滚出来!”秦氏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怒视着叶然。
思绪被打断,叶然不耐地看向秦氏:“左丞夫人,您找我有何事?”
“把解药交出来!”秦氏理直气壮的伸出手。
叶然眼底满是嘲讽:“左丞夫人,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您这样理直气壮的话,我的药也不是免费得来的。”
“不就是银子吗?你说吧,多少银子?”秦氏轻蔑的看着叶然,不愧是乡下来的,除了银子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