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对嘛,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我们也会帮你的忙的。”
明清慈也在一旁打气,她也真心的想帮一帮这个倒霉的,被作者设计的可怜娃。
“你们都这么说了,作为当事人的我,又怎么能拒绝?”
赵新池笑了笑,他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自信,不到最后一刻,要说放弃还太早了!
“那就试上一试!”顾五言也是鼓足了劲,给赵新池打气。
“不过……咱们怎么找?”
有了奋斗的目标,可是,又该如何着手?天大地大,松山怎么说也有几百万人,要找一个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的东西,还是太难了。
“先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掉落的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冷今古提议道,毕竟凡事都得从头开始。
“也对。”赵新池点点头,表示肯定冷今古的提议:“其实……我怀疑,我的令牌是被一个小偷给偷走的。”
“事情发生在松山郡的选拔赛那天。”
“那一天,我在选拔赛上获得了优胜,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曾经撞到了一个小偷,当时我的钱包被这个小偷给偷了,但是我很快的反应过来,就转身追这个小偷,但小偷很狡猾,他直接把我的钱包朝逃跑的反方向丢过去,然后自己换了个方向逃跑,为了捡回钱包,我把小偷跟丢了。”
“钱包虽然被捡回来了,可里面的银两却被拿走了。”
“挺聪明的小偷。”冷今古评价道:”不过这和令牌有什么关系。“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被偷了个钱包,可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怀里的令牌不见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令牌很有可能在当时被小偷给偷走了,钱丢了,虽然损失大了些,但终究是身外之物,但令牌没了,却关系到我的大好前程!”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是被小偷给偷走了。”明清慈听着赵新池的描述,她也觉得令牌应该是被小偷给偷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几乎不可能会因为马虎而遗失,被偷走,应该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是啊,我也觉得是小偷偷走了令牌,他只要把令牌拿到黑市上去卖,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开个大价钱买这个令牌的。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买家是谁,根本没办法追回令牌,而且就算抓住了小偷,找到了买了令牌的人,只要人家不承认,我们也很难要回令牌。”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想要拿回令牌,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新池心情有些遗憾,他很感激大家愿意帮助他,可是,在他看来,想要找回令牌,基本上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倒觉得不一定哦。”冷今古神秘的笑了笑。
“冷兄别开玩笑了,这种情况下,你能有什么办法?松山郡非常大,数百万人里,先不说三天之内抓到小偷的难度有多大,就算抓住了,你想要找到买家又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就算找到了,想要拿回令牌也十分艰难。整整三个难关,要在三天之内连续解决三个难关,就算让钦天院的追踪高手来,都办不到,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还是放弃吧。”
虽然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赵新池也不得不开这个口,他是失主,这件事情,只能由他开口,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各位好几天的时间。
“如果真是小偷偷走了,三天之内想要拿回来,的确不可能,但若并不是小偷拿的呢?”
“不是小偷能有谁?在那之前,令牌一直都好端端的放在我的身上。”
“你们不觉得……有疑点吗?”
”能有什么疑点?“赵新池有些疑惑不解:”我令牌是选拔赛结束当天被偷走的,令牌是当天到我的手上的,除了现场的人,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有令牌,就算知道,他们也没有偷的理由,连选拔赛都通过不了的人,拿了令牌也是浪费,大选的录取率只有十分之一,就算是选拔赛优胜者,能够通过大比的概率也只有十分之一,在这种情况下,那些选拔赛都无法通过的人,完全没有理由偷我的令牌,除了只为求财的小偷,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种情况。“
“可是,你不觉得十分有问题吗。”
冷今古敲了敲桌子,表示重点要来了,大家竖起耳朵听好。
“首先,小偷是怎么偷的令牌,令牌不是钱包,因为钱包里面会放银两,所以重量比较重,我们通常是把钱包系在腰间,而不会放在袖子里面的口袋,以及怀里。”
“所以,钱包是暴露在外的,小偷能够轻而易举的发现钱包的所在地,所以他们会对钱包下手。但是,令牌不一样,你之前说,你是把令牌放在怀里的,没错吧?”
“是的,令牌十分重要,我自然会把它放在怀里,防止丢失。”
“那就对了,既然令牌是放在怀里的,小偷是如何知道令牌在哪里的?而且,小偷又是如何从你的怀里偷走令牌的?怀里的东西,想要被偷走并且不被察觉,这可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啊,你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那么些道理。”明清慈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当时我搀扶着一个喝醉的朋友,让自己的胸口暴露出来了,小偷这才有下手的机会。”
“好吧,就算是因为你,搀扶着喝醉的朋友,这才让小偷有了下手的机会,可是,你想想,小偷明明偷钱包就好了,钱都是放在钱包里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还要偷你怀里的东西呢?”
“或许……是想看看能不能偷到银票吧?毕竟银票更值钱一些。”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你的穿着,看上去可不像是有钱人,而且长相年轻,一看就是没什么钱的人,小偷这种鬼精鬼精的人,多半也能猜到你身上有银票的可能性不大,完全不需要冒着更大的风险,去偷存在概率很小的东西。”
“而且……我猜,以你的身家,也去不起什么高档的酒铺,只能去一些卖便宜酒水的酒铺。”
赵新池待的那间酒铺,的确只是一家小酒铺,因为里面的酒水便宜,所以他经常去这一家店他也的确没什么银票,银票这种东西,只有富家子弟才会携带,他一个寒门出身,身上穿的都是很便宜的衣裳,哪里像是用得起银票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令牌很有可能不是小偷偷的?”
“就你目前的描述来看,偷窃者是小偷的可能性很小,他的动机不够。”
“难道是……我明白了!一定是他!”赵新池忽然醒悟过来,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很有可能这么做的人。
“一定是刘星!只有他,才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