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墀阙一脸的‘我就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吧’的样子,哎呀好气哦。
“嘁,不说就是默认咯?那你怎么半年后才出现?”我再问。
这都是细节问题,不问也可,但是我要清楚。
“开始真不知道,是你能接近我以后,我才去求证的,你的血脉就是最佳的答案。”墨墀阙实事求是的告诉了我。
就说么,再怎么调查,一开始他也不会查到血脉上去,只要身家清白就可以雇佣了。
“嬴雪说的新古墓是楼兰女王的后人或者亲人,你觉得亲人会是谁的?”
我看着墨墀阙问,一个名字我们俩一起说了出来:鲛人。
女王既然恩宠鲛人,但不会跟他合葬,毕竟鲛人不是人类。肯定会给他一个独立的墓穴,宠幸到极致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至于为什么离女王古墓那么远,下墓才会知道原因。
“想去楼兰吗?”墨墀阙跟我说出‘鲛人’沉默一会后,才问我。
“你能带我去楼兰古国?”我握紧他的手问道,想去的心思更重了。
可事有轻重缓急,去楼兰不是首要,华胥山才是马上应该去的。
“能。”墨墀阙没有拒绝我,继续道:“楼兰古国必须先去,那里有去虚无海必用的东西,我们要先得到。”
“什么东西?”我问道。
他忍不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脸的笑意,仿佛去了楼兰就能肯定得到一样。
“一个进到虚无海的必需之物!妖界和魔界要进去并不麻烦,虚无海才是最不容易进去的地方。它周边的海水是黑色的,浮不起任何东西,就连一根绒毛放到海面上都会沉进去。更别说鱼虾类了,百十海里之内皆是死海。”
墨墀阙对虚无海的外围海水很了解,这就表示里面的虚无海是个独立的岛屿一样,非得过了死海部分才能真正达到虚无海领域。
四周的黑色死海就是虚无海的城防,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去的。
船不行,飞机呢?我看着墨墀阙。
“那片死海还有很大的吸力,一切金属都会给吸进海水里。”墨墀阙道。
所以说飞机也不行了?
“只有那个必需之物才能带着人类穿过那片死海,进到虚无海的境内。虚无海境内没人进去过,也没有虚无海的人出来,至于女王的那个宠夫,他怎么出来的也是个谜,关于虚无海的消息几乎为零。”墨墀阙道。
看来这个虚无海真的难进啊,可再难也要进,墨墀阙需要解蛊的药引西王母就在那里啊。
“是什么必需之物?”我问。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只要看到了就会认定就是那个东西。带着那个东西穿越死海船才不会沉,在虚无海里更是像在陆地一样畅通无阻。那东西是鲛人送给女王的定情信物,有那东西的鲛人身份也不是普通人,他是虚无海的王族,那东西是王族身份的象征。女王旧的墓穴里没有出土过类似的东西,那个东西应该就在新发现的墓里,新墓有可能就是鲛人墓,鲛人的寿命要比人类的长很多,那东西在鲛人墓才合理。所以,我们必须去新墓穴去找。”
墨墀阙讲的这些,是女王与鲛人极其机密、极其隐私的密辛。
他是女王后裔又是鲛人王族后裔,密辛啥的,他肯定有他知道的独到途径。
“王族密辛在我的神识里,从出生就带来的,是鲛人一种特殊的传承方式。”墨墀阙继续道。
这种传承方式真好,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他这身份又贵重一重啊,这样贵重的身份,真是世间仅有了!
那东西既然是鲛人给女王的定情信物,肯定跟玉佩啊钗环什么的差不多了,总不能是太大的不好携带的玩意儿,必然得是女王携带方便的。
“那什么时候动身?都谁跟我们去?”我问。
找这么重要的东西,带着的人必须是可靠的,不然下墓的危险系数就会增大。
“不急。”墨墀阙用一只手捋着我的发丝,忽然又道:“铃声……”
“嗯哼?”我抬头看他。
他思维转换得有点快,不过幸好我懂他的心意,他是让我要给他也弄一个专属铃声,这根本不是问题,这男人越来越小心眼了,一个铃声他也计较。
可是该死的,他的计较我很开心怎么破?
他的重点是不是偏了?难道现在的问题不是去楼兰更重要么?
“我想着先把结婚证领了,至于婚礼,等我身体痊愈了,再给你一个盛大且独一无二的婚礼。”墨墀阙说道。
现在我跟他用神识交流就像用嘴说话一样,甚至比用嘴说话还更方便,而且安全隐私,不怕给人偷听去。
“你真的决定娶我?”我问他。
“自然,难道你不想嫁?”墨墀阙戏谑道。
从我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浓而密得像两把小刷子,好看极了。
“嫁,为什么不嫁。有颜又有钱的土豪,没道理不嫁。”我哈哈一笑,说的也是实情。
“我很庆幸长成了你喜欢的模样!而且还很庆幸我是有钱的土豪。”墨墀阙也笑。
我点点头:“我喜欢的你刚好都有了,那你喜欢的,我有吗?”
墨墀阙微微一顿,笑得内敛:“有,只要是你就是我喜欢的。”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用手指点着他额头那个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太阳说道,那里住着封了五感的烛照。
他说过认识我在很早的时候,我并没有认识他的印象,难道跟他认识的过程也给封印了?
墨墀阙笑着,双臂搂紧我:“玉楼着火的那晚就认识你了,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话一说完,我就愣住了。
电光火石间,我便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少年!
“我很伤心,你把我忘记了。”墨墀阙继续道,撇了撇嘴,委屈得什么似的。
哎呀,他装起委屈来真好像那么回事啊。
“不是,我才没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怎么可能忘记那个少年呢。
我再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俩会是一个人好么。不过好像我真的有想到过一点点的,只是没深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