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一人在街上溜达,此时时间正好,太阳稍偏西侧勾勒出安谧祥和。
我仰头望西坠的清淡的日光,萧瑟的秋风拂过脸面,凉意感愈加浓厚了。
‘深秋过去,冬季要来了。’
逛了一会儿,就回了王府。
自醉翁楼开业之日起,我就开始了双城生活。白日醉翁楼,夜晚王府。
整天忙的不亦乐乎。
两边跑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一个月,我实在是疲倦了,于是找来王风、段赫、林千、王礼,将酒楼的大权尽数放到他们手中。
一个月的考验期已到,我很放心他们,更是看好他们的能耐。
我在将后厅管教权交给段赫时,段赫一脸不悦的问我:“公子,你是打算不来醉翁楼了吗?”
听此话,我一愣,反应过来后不免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对着他说:“赫儿啊赫儿,这酒楼是我的,我不来谁来呢?”
他接着我的话又问:“那公子刚才干嘛将酒楼管理权都交给我们几个?”说这不忘指着身边的另外三个男子。
我顺着他的手扫了眼在场的人,转过脸来语重心长的说了句:“近来有些累了,想待在自家房子里休息段时间。再说啊……”稍作神秘状。
那四人被我突然的转折突然的停顿,折腾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黑。
我轻咳一声再度开口。
我说:“再说,醉翁楼的生意是越做越好了,我这作为老板的,该保持神秘感了~~对不对~~”我说话的语气稍稍有些卖萌装嗲。这边话落地那边我自己就开始恶寒。
“各位兄长,我撤了。你们辛苦了!”待几人还未反应过来,我已抽身离开。
一个月时间,恍然若梦。
上个月还在为酒楼忙的焦头烂额,这个月酒楼不但开了起来而且消费金额差点超过对面的水云馆。
一个以吹拉弹唱为主的馆子,一个以吃饭饮酒为主的酒楼。
一个名声远扬,一个新生尤物。
两者相争,谁能拼到最后,赢得第一?
我希望的是共赢。
虽然我一直想要三国第一这个名冠,但是水云馆的幕后老板是傅绍闲。傅家少爷傅绍闲,我不怕他家产万贯,我怕的是他与我为敌。
在醉翁楼的名声越来越响,成为仅次于水云馆的一个酒楼,我反而开始担心傅绍闲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以为是我抢了他的生意?
我躺在床上,纠结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此时距醉翁楼开业已有四个月,秋季无意间过去,冬天披着皑皑白雪前来又携着青青翠绿而去。春天了。
冬雪消融,小草发芽,院子的角落处的野草又开始了一年的肆意横生。
春暖花开的季节最适合出门踏青。
‘踏青?’想到这个词,我瞬间来了精神。腾地一下从床上爬起,奔到镜子前梳洗一番,转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陈子远推门进来,我转了下头,看他一眼继续着的手中的工作。
“你这是?”
在我将翻腾出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装箱打包好,久不说话的陈子远开口了。
他问我:“公主,这是要到哪里去?”边说边盯着我放到桌子上的包袱。
“我需要和你说吗?”我极为不屑的回他一句。
他被我这话,刺激到了,脸色变得铁青,脾气随时有可能爆发。
我瞥他一眼,冲着他说:“王爷,美人在怀也别兴奋过度了,小心那什么过度。”我对着他坏笑几下。
自从和陈子远结为盟友,我对他说话是愈加放肆了。放肆到小然都开始为陈王爷默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