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盛了碗汤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她略微弯腰问我:“我看这位小姐不像是本地人,不知来陈国干嘛的?”
“我是刚嫁来这边的。”我吃的太急,说话声都很是朦胧。
“哦,原来姑娘已有了夫家啊。”停了下说:“小姐夫家不是普通人吧。”
“哦?”我拿着包子的手,停在嘴边,抬眼看她,未发现什么诡异之处。
“说普通也普通,说不普通也不普通。不过只是个商人,稍有些钱财罢了。”说到这话锋一转,“夫人,可知这儿哪有酒楼打算换主的?”
陈国皇城我刚来不久,自是不知它那儿的地好。其实地方好与不好不重要,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能先找到一家店面,不管它所谓地位如何了。
“换主?”她想了想,转过脸问着在忙的老板,“川哥,你知道我们这皇城有哪家酒楼不打算开了吗?”
被叫做川哥的中年男人,想了一下回:“皇城的店面,大多数都是自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若不到了绝境谁会卖了啊。”
我听了他的一番话,顿感这找个店面真是困难重重啊。
“谢老板和夫人。”我道了声谢,接着吃包子。
别说这包子,真是好吃。皮薄肉厚,吃进嘴里会有水从包子里流出,香而不腻。
“姑娘,你问这酒楼换不换主是想干嘛?”老板娘转过脸问我。
我把最后一个包子吃完,极为不雅的用手擦了擦嘴回到:“只是为夫君出来寻寻店铺,他打算转行来这酒楼业发展。”我开始编扯。
“噢?”她惊讶了一下说,“我倒看的姑娘像是做大事者,恐怕这酒楼是姑娘想开的吧。”
她的话使我惊的说不出话,只是睁眼看她。
“夫人何出此言?”我问。
她笑着说:“我一妇人家只是想什么说什么罢了,还望的姑娘不要嫌弃老妇话多才是。”这边说着,那边买包子的人多了起来,川哥叫了她一声,她就转身前去帮忙卖包子了。
我愣了会,顿感这奇遇多的令我茫然了。
一大早上吃个包子都能遇到一眼光不凡的妇人。
起身,理了理衣裳,把包子钱送到老板那儿,道了声谢,准备离开。
“姑娘,若是想做生意,可以去找下傅家。”老板娘喊住我,和我说了句话,就忙了起来。
“多谢夫人。”我欠身道谢,走时抬眼看了下包子铺上面的匾牌‘川娣包子’,转身离开。
傅家,虽说我来这陈国时间不长,可我也是知道它的。三国首富,靠着酒楼发家。据传天下第一馆‘水云馆’,就是傅家开起来的。
傅家几乎是垄断了三国内的所有酒楼,其触角现今又伸到了帮他人创业上,利用其商源给做生意的人一个机会。换言之就类似于二十一世纪的总店和分店。
我走在街上抬头巡视着两旁的建筑物以及建筑中的人、物,‘傅家。’低头走路时,小声的念了句。
傅家的生意做得再好,我都是不愿意参合进去的。我想要的是自由,无拘无束,而不是为了开店而开店。求了傅家,就说明了这辈子都会圈在它那里面,无法摆脱。
出了另一道枷锁,进了另一个监狱,划不来,再说我本就不是为了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