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穿过几条街拐几个弯,很快来到皇宫外。刚到皇宫外面就看到城墙外的士兵,穿着铠甲排成一列一列的站在那,气宇轩昂。
看一会,才想起要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转过脸问陈子远:“这是?”
陈子远瞥了眼排列整齐的队伍,向我说:“皇家围猎。”
“皇家围猎?”可这阵势也太大了吧,围猎就围猎,有必要搞得像去打仗的架势吗?
‘皇家之事,就是这样。’我嘀咕一声。
陈子远听我嘀咕,就用眼睛盯我,搞得我浑身发毛。
“怎么?”对于他那眼神我实在是承受不住,我仰头瞪他一眼说:“还不许我讲话不成。”嗔怪的语气。
“怎敢那。”陈子远听我说这话,又见我仰头瞪他时的表情,颇感好笑,他笑了几声说:“娘子的话,为夫怎敢违抗呢。”整的跟十佳夫婿一样。
“我们现在去哪?”牵着马从一列列的士兵旁走过,等快走到皇宫正门时,停了下来,问陈子远去哪儿?反正是不能牵着这马进宫。
等了一会,陈子远才开口说:“当然是进宫面圣。”
我看看马又看看皇宫接着又看看他说:“哪这马?”
陈子远白我一眼道:“当然是放在这儿。”
他这话刚说完,那边就有太监从宫门里走出,出来时看到陈子远,慌忙的跑了过来。
“奴才给王爷王妃请安。”一群太监来到这边,忙的跪地请安,使我看着很是难过。
“快请起。”说着,就上前用手想要搀扶最前面的一个太监。
陈子远看我一眼说:“王妃很是善解人意。”说话的语气带有讽刺的意味。
那太监听陈王爷说这话,微微抬头用低垂着的眼快速的扫我一下,又低下头。
陈子远扫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将拴马的绳子往他的眼前一扔说:“将这马放好。”
“是。是。是。”小太监连连应了几个是字,在我和陈子远走了一段距离后,他才从地上站起来。
我转过脸瞄他一眼,他正在低头用手打拍着衣服上的尘土,清晨的阳光斜斜射入他的眼睛,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他睫毛上抖动着的露水,瞬时间感觉自己又开始难过了。
‘凌里啊,凌里。到这里你倒是越变越知道心疼别人了。’的确是这样,在现代的时候我是只知道混迹商场,防小人,防亲人,在黑白两道里翻滚,何时像现在这般多愁善感了?
到底是时势造就英雄,还是英雄造就时势?我想时势造不造得了英雄不知道,倒是造就我这一人格分裂严重的人种了,真不知是该庆幸自己又多了一张面孔,还是该感慨这个悲惨的人生。
边走边想一些事,不一会就来到大殿。
陈子远携着我走到觐见的地方,用手掠了下袍子,跪在地上,边跪着边请安道:“儿臣(儿媳)给父皇请安。”
“赐坐。”坐在龙椅上的陈易一摆衣袖,就见有太监从大殿的右边搬着椅子走了出来。
“谢父皇。”又说了一句,这才站起身,坐到太监搬来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