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爷爷的话入情入理,陶宽妈对陶宽爹的严格要求也是为了陶宽爹好,陶宽爹是陶家的顶梁柱,家里家外的都得靠陶宽爹一手去挣。要搁前个十年,陶宽爷爷还能帮一帮陶宽爹,但了这个时候,不给陶宽爹添麻烦就是陶宽爷爷最大的愿望了,但愿望毕竟还是只是愿望,很多事情不是陶宽爷爷所能决定得了的。就像今天喝酒,按照陶宽爷爷原有的酒量,陶宽爷爷可谓绰绰有余,但却翻了车,陶宽爷爷也不想喝这么多酒,但陶宽爷爷心里清楚,自己能陪着大队支书喝酒机会可谓是喝一次少一次,如果真是把田都分到各家各户去了,生产队长不足言,大队支书也都今非昔比了,趁着最后的余温,大家能坐在一起喝点吃点,至少在陶宽爷爷看来,也只是大队支书和生产队长仅有不多几次应酬了,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平等了,无所谓的权利和威严。陶宽爷爷平时也得到生产队长和大队支书的照顾,能在自己手里了结的情意,陶宽爷爷不想推给陶宽爹身上,更不想推到陶宽身上去。陶宽爷爷没有了吸烟的习惯,让陶宽爹也有很多的感慨,陶宽爷爷身上也有着陶宽爹自己的身影,陶宽爷爷因为吸烟,这也有咳嗽的毛病,现在陶宽爹也只是因为年龄不大,才没有陶宽爷爷那样剧烈的咳嗽,到了陶宽爷爷这个年龄,陶宽爹也许比陶宽爷爷咳嗽得还要厉害,这些都是陶宽爹可以在陶宽爷爷身上看到的事。同时,陶宽妈也意识到陶宽爹不远的将来,在陶宽妈看来,陶宽爹的身体还不如陶宽爷爷。陶宽爷爷年轻时候的健壮,自己没有看到,但从陶宽爹和街坊领居的嘴里都得出结果,陶宽爹小的时候没有了自己的娘,也只是在陶宽爷爷的一个大男人半饥半饱得过来,身体自然没有陶宽爷爷年轻时候的强壮,再就是陶宽爹自己的职业所造成的,陶宽爹做的篾匠活,除了一部分时候站着,大多时候都是蹲着做事,时间长了就容易窝心。尤其是近段时间来,陶宽爹自己都感觉窝心得厉害,还反酸。所有的这些都只是和陶宽妈说过,这样的话不好对着陶宽爷爷说,更不太可能对着陶宽和陶磊说。陶家也只有陶宽妈对陶宽爹的身体有了最清楚的了解,平时陶宽妈也不好多说,今天也就在陶宽爷爷说话的机会给说出来,陶宽爹心里还是很感激陶宽妈的,但陶宽爷爷并不知道陶宽爹的身体情况,也就替着陶宽爹把话给说了,陶宽妈并不责怪陶宽爷爷。在陶宽爷爷看来,没有谁能有自己对陶宽爹的那样的关爱了,在陶宽爷爷看来,父子是父子,夫妻是夫妻,父亲的老去都得靠着儿子给父亲料理后事,夫妻就有些差别,不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吧,但至少不会像自己一样把自己的所有都托付给陶宽爹。陶宽爹的窝心是有些日子,但有时好些有时坏些,倒也能挺挺就过去,但像今天晚上这样的粥,陶宽爹还是很满意的,陶宽爹的满意不仅仅是在自己身上,更是看到陶宽妈对自己的爹——陶宽爷爷的好。都说中国最难处理的关系不是中美关系,而是婆媳关系,此话戏谑的成分很大,但也确实反映了婆媳关系的紧张。陶宽妈没有了婆婆,省得了很多事情,不会像银井湾其他人家那样,因为婆媳关系闹得鸡飞狗跳,但却承担了对公公的照顾。陶宽爹出门做手艺,对于家里的和谐很是看重,至少得营造出一副家庭和睦相处的表象,这才让自己能有个好的维护自己户头的理由。农村很看重这样的事,你自己家里不和谐了,那还有什么影响力去做表率,陶磊小的时候砸了林家的锅,被陶宽爹的那一顿的打至今还有人拿来做教材,甚至不只是在银井湾。陶宽爹得到口信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有些辣手,在陶宽爹的印象里,陶宽妈因为陶宽爷爷的事寄口信给自己的机会不多。更是因为陶宽爷爷是喝醉了才寄口信给自己的更少之又少,足以证明陶宽妈对于陶宽爷爷的重视程度。到了家里听到实际情况心里这才彻底得放下心来。陶宽爹只是以为只要自己回家了,什么事都不管了;相反,陶宽妈还给陶宽煮了粥喝,喝粥是对一个酒醉的人不管是心情还是身心都有着很好的抚慰。粥里放了豇豆也算是陶宽妈对于自己的公公一份更好的尊重和照顾,没有了婆婆也就得担当起对公公有着婆婆一样的照顾,这是陶宽爹对于陶宽妈心存感激的理由。在陶宽爹看来,陶宽妈不仅是对着自己好,更是对着陶宽好,陶宽妈对于陶宽的爱那是母性使然,但对于自己的公公那才是善良和真情。陶宽爷爷在厅堂里走了个来回,变有些疲惫了,酒醉后的疲惫显得陶宽爷爷更是劳累。陶宽爷爷对着陶宽爹说:你们吃着,我还是躺着舒服些。说完便进了自己房间。从陶宽爷爷从房间里出来,到他自己进了房间,在厅堂里待着的时间不多,厅堂里又恢复到了陶宽爹的夫妇两。随着陶宽爷爷房间里的煤油灯都熄灭,不久后便响起了鼾声。有了均匀的鼾声,陶宽爹夫妇两不由得相视一笑,在此刻,没有什么声音比陶宽爷爷的鼾声让陶宽爹夫妇两的宽慰了。没有了陶宽爷爷在场,陶宽妈也就可以直接得问陶宽爹:你心里窝着的事好些没有?知夫莫如妇,况且陶宽爹和陶宽妈的感情本来就极好,“要不去医院看看,你身体好才是这个家的顶,没有你这个顶,这个家也就没有一切”陶宽爹听着陶宽妈的话,心里很是沉重,自己的一双手得托起这个家,尤其是到了年底称口粮的时候,都是陶宽爹拿钱出来,才有了陶家下一年的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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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辈子作死地踢了天道一脚,这辈子成了被天道诅咒的孩子。明明是美女,命格师说她命中无夫;明明是天才,天赋石说她必入冥道;明明连蚂蚁都不踩,轮回石说她不被天道所容。扯淡,扯淡,命中无夫?她明明寻得天下第一美男为夫;必入冥道?她明明受了木神真传。至于那所谓天道,既不容她,她便拿天道当屁看。但是,那作死的怪兽可否离她远些?你不萌也不要卖丑啊!那秀基情的攻受可否不要在她面前晃?伤感情呀让她情何以堪?还能不能让她安静地卖个萌犯个贱作个死装个逼吐个槽捣个乱了?少年要自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