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生产队长家里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生产队长所能需要的人,也可以说是生产队长所器重的人,陶宽爷爷也不例外。在巷子里的社员全然散去,几个人却还在厅堂里坐着。大队支书说完了话,却没有即刻走进厅堂,而是站在门口看着这些社员的离去,既然是在农村,就免不了有自己家族里的人又有亲戚,甚至是几辈的亲戚都来往着,尤其是大队支书这样的公众人物,或者说是权力的致高点的人,更有人来打招呼。大队支书也不例外,对于自己的每个亲戚或者家族里的人,大队支书都得和他们打个招呼,甚至还有和自己要攀谈的人,对于这些人,大队支书大多是以微笑搭之,实在有话要说的,大队支书也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们先回家,有事以后再说。大队支书不进到厅堂里来,其他的人走也不是,等也不是,倒有些手足无措,只好这样等着。但陶宽爷爷不同,他和大队支书只是因为陶宽爹的关系而走得比较近,他还是愿意早点离开,但在离开之前最好还是有个招呼。等到巷子里的社员都退却了,大队支书这才走进厅堂里,看着厅堂里的人还在等着,估计也是在等自己,同时也注意到陶宽爷爷。在所有坐在厅堂里的人,数陶宽爷爷的年龄最大,按照亲戚关系的辈分也算是比较高的,既然其他的社员都走了,陶宽爷爷也只想和大队支书打个招呼就准备回家去。大队支书看着陶宽爷爷想走的意思:你很忙吗?陶宽爷爷看着大队支书问自己忙不忙,就有些尴尬了,都不用去生产队里挣工分了,能有多忙,再忙还有大队支书忙吗?于是,陶宽爷爷停下脚步,事倒没有太多的事,只是早上被他们给叫来的时候,菜都还没有摘好。陶宽爷爷说着这话的时候,就让大队支书有些想笑,你老陶不是真的忙,更别说菜还没有摘好,只是有个借口好尽快得离开这里。陶宽爷爷没有走出去的理由了,大队支书对着其他人说:都回家去吧,下午依旧出工,不管分不分田,这一季的稻谷还是要种好来的,没有了稻谷估计银井湾到不了明年开春就有人出去借米了,能不出去借米的人家不多。依着坐在厅堂里的几个人,明年开春不出去借米,到了端午前后也必定要出去借米的。银井湾出去借米的时候不多,一年接一年得吃差不多,真要隔一年不领口粮的,估计只有自己和老陶家里了。其他人听到大队支书的话,也都很识趣得出去了,趁早回家吃饭,下午去挣工分。在这个生产队里,不用出去挣工分的只有生产队长自己,他只要把生产队里的事安排好了就可以了。陶宽爷爷也不用去挣工分,那只是陶宽爷爷的年龄大了,再者说陶家不需要陶宽爷爷成天去生产队里挣那几个工分了。陶宽爷爷看着另外的几个人走了以后,想走又觉得不好意思走了,大队支书把自己留下来,肯定有话要说。等他们都走完了,大队支书对着生产队长说:我家里的女人去了娘家,中午也就到你家里蹭饭了。陶宽爷爷听到这话,很明显自己得留下来陪着大队支书吃饭了,昨晚生产队长吃了自己的饭,正确来说是生产队长喝了陶家的酒,中午自己就在生产队长家里吃饭,有些讨回的意思,但中午饭的性质却有些不同,昨晚是生产队长心里不痛快了,找到陶宽爷爷想说点什么,排解一下心里的憋屈,今天陶宽爷爷是蹭着大队支书的饭,是帮着生产队长来陪大队支书。陶宽爷爷对着大队支书说:我家里还有几斤高粱酒拿来喝点吧。大队支书很明显得对着陶宽爷爷说,是买的还是自己酿的,陶宽爷爷实话实说,自己酿的。大队支书对着陶宽爷爷说:你回家去拿点,但有二样事得说清楚,一个是你自己得来,而且还是带着酒来的,如果家里还有腊肉也带一盘来,二个酒不用太多,三个人吧也就七两高粱酒的样子。饭是在生产队长家里吃,但下午还得去公社有事呢。到了这个时候,情况已经是很明了了,陶宽爷爷不是在生产队长家里吃饭,而是到生产队长家里来打平伙,只是没有把所有东西算得分厘不差的那种打平伙了。陶宽爷爷随即出了生产队长的家里,径直往自己家里去取酒和腊肉了。陶家的腊肉有着陶宽妈的手艺,自然比其他人家腊肉要香,而且肥而不腻,适合喝酒的下酒菜,这样的腊肉让陶家在银井湾里增色不少,能拿到别人家里去做的,在银井湾里这样的人家不多,陶宽爹拿出去几次,陶宽爷爷不清楚,反正陶宽爷爷自己记得,这样拿腊肉去生产队长家里做菜,还是不多的,算来都那么几次,这次主要还是大队支书的意思。等陶宽爷爷出了生产队长的家门,大队支书就对着生产队长说:你昨晚去老陶家里喝酒了?生产队长点了点头,这样的事不好去瞒,大队支书过来,肯定是有了确切的信息的,瞒了会让大队支书对自己更不满意,这是生产队长所不愿看到的,尤其是现在比较关键时刻,这么久都过来了,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去和大队支书怄气呢。大队支书看着生产队长很坦白得说了自己确实是去了陶家喝酒,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着生产队长说,中午准备让我吃些啥?这倒是生产队长所没有想到的,以前吧,大队支书到自己家里吃饭也不是没有,但如此直白得问自己,还是第一次,这时的生产队长倒有些措手不及,这倒要去问我家里的怎么说。大队支书听着这话,用手指指着生产队长说:你就不该昨晚去了陶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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