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宽偷着笑时,陶磊也感觉困了,再好的精力也有难以延续的时候,陶磊在自己房子前的场地上,看着星空,星星依然闪烁着星光,还如同刚才一样的可爱,而星空依然深邃,冷酷,陶磊拿着电筒望着星空,有些疲惫了,眼睛也愈来愈迷糊,也不管电筒怎么关了,把电筒放在桌子上,爬上床转眼就睡着了。
陶宽爹和陶宽妈抱着陶宽在洗脚,洗完脚,把陶宽放到床上,也想洗脸洗脚,见外面煤油灯依然明灭着,就出来看看准备把煤油灯吹了,但出来了却看到电筒还是亮着,电筒的光束朝门外射着,到现在才发现电筒怎么开,怎么关了。当时,自己也是去取电筒时候,主人家的客气,也想联络一下感情,也是贪图四特酒的香味。也没有意识到电筒的使用方法,也没有请教,等自己意识到喝醉了,为时已晚,自己怎么出门都忘了,也许主人家看得陶宽爹的忙,就干脆把电筒给了陶宽爹,也没告诉陶宽爹的用法,电筒的打开陶宽爹都是无意间的,现在酒醒了,拿起电筒仔细看看,也看到按钮,见按钮都推到顶了,肯定是不可能再往上推了,试着往下扒拉下,果真往下扒拉见电筒就灭了。陶宽爹有些沾沾自喜,便把电筒拿到房间,陶宽妈没有睡,她在等陶宽爹进来,见陶宽爹进来也顺手把电筒拿了进来,就好奇问陶宽爹,这东西叫啥玩意,陶宽爹告诉她是电筒。陶宽妈顺手从陶宽爹手里拿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这黄澄澄的铁玩意,刚才也没拿手里,现在拿到手里,还是感觉到有些沉,但握在手里很有感觉,也许女人对柱状的东西更有感觉,心里不禁一沉,面有赧色,幸好灯光昏暗,陶宽爹也没在意,陶宽爹也是太累了,刚才还有些酒气,现在完全醒了,却感觉到全身酸软,眼皮也打起架来,也不管陶宽妈如何看他了,脱了衣服就睡,到了这时候的夜有些凉了,陶宽爹使劲扯过薄被,搭在肚子睡,不久就鼾声如雷了。陶宽妈却很兴奋,刚才手握电筒的感觉再度在她心里起伏。心里也有些反应,听到如雷的鼾声,陶宽妈侧过身,看着自己的男人,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刚才回家时的兴奋,陶宽爹面色微红,灿若桃花,陶宽妈也是有些醉了,听到陶宽爹的鼾声,知道自己不可能叫醒陶宽爹了,心里再有不悦,也只能睡了。陶宽爷爷刚眯了会,但从陶宽爹回家以后,也许是年龄大了,还是自己心里有些不快,一下子就被吵醒了,也更难睡着了。这个家庭,除了陶宽爷爷的今夜无法入眠,其他的人都很好睡,或者是累了,或者是满足了,而陶宽爹的做法让陶宽爷爷有些手足无措,他自己也知道,陶宽爹对自己的态度,只是面子问题,但涉及到根本利益,陶宽爹肯定是不会顾及陶宽爷爷的感觉的,陶宽爷爷也有些高兴,也有些担忧,矛盾交织在一起,陶宽爷爷也不再想这些了,还是想想自己的身体,闭起眼睛,修心养性。没过多久,陶宽爷爷听到了鸡叫,陶宽爷爷知道夜已过半,到了快天亮了,陶宽爷爷也有些迷糊,但却睡得不是很踏实,村庄的鸡也此起彼伏,在鸡的叫声里,陶宽爷爷还是眯着了。此后,便是无话。
也许实在太高兴了,玩的有点疯,也太累了,陶宽醒来,已是太阳照到床前了,陶宽就是被阳光唤醒的。陶宽正在做梦,梦里自己拿着电筒去照黝黑的洞里,却在洞里碰到了陶宽爷爷,陶宽爷爷问陶宽,这是什么东西,可不可以给他玩玩,陶宽也很心疼爷爷,就教爷爷这是电筒,是用来照路的,以后夜晚了就可以拿电筒照自己走路,陶宽把电筒顺手给了爷爷,爷爷很开心,就拿电筒照陶宽的眼睛,陶宽被亮光照醒,醒来睁眼一看,哪有什么电筒光亮,是太阳照到了自己。陶宽醒了,但还记得电筒的事,但也很认同自己的小聪明,若不是装睡,昨晚的打是在劫难逃的。由于自己装睡了,陶宽妈不可能就这样让他过的,打一顿是轻的,要是在白天,自己把鞋子丢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不管自己吃没吃饭,首先得把鞋子找到,把脚洗干净,鞋子穿好,才可以开始吃饭。陶宽妈不容许陶宽胡来,更容不得陶宽把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鞋子随便丢掉。这是底线,陶宽妈很是希望陶宽像小林的老婆--小卢一样,整天穿得干干净净的,不再是打个赤脚,日晒雨淋的劳苦的农民一样,最少也得像陶宽爹一样,学门手艺,在太阳晒不着,雨也淋不着的事做。甚至比小卢还更好,去公社上班,更有可能去城里上班。而不会和他们一样,整天窝在村庄里,看着别人的脸色,窝窝囊囊一辈子,她要陶宽走出村庄,走出大山,走到更远的地方,哪怕是做别人的上门女婿,也不会让陶宽待在村庄里。当然了,这只是陶宽妈的想法,也是陶宽妈对陶宽未来的想象,但现实生活中往往很难很难,陶宽妈忽略了她村庄以外的世界,陶宽妈只是知道陶宽家在村庄里的地位和经济实力,陶宽妈只感觉到最大的官就是大队支书,陶宽家相对于大队支书家差一截,那也还是明里差着的,若是暗里差着的,陶宽妈也还没看到,就连陶宽爹也只是看到表面的,只有陶宽爷爷看到很多,想到很多,却也没有知道大队支书的能量如何,只是感觉到陶宽家和大队支书家差些是肯定的,至于差多少,陶宽爷爷也没有实际的比较。但陶宽爷爷不说,只是自己在想,更不会去告诉陶宽爹和陶宽妈。陶宽爹比陶宽妈要看得多些,但和陶宽爷爷比起来,却也是另外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