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受古埃及特色宗教及神话、真实历史事件、以及某买bug送游戏的公司作品启发,与真实历史事件、团体、个人无关。文章内容仅供娱乐,理智对待,请勿上纲上线??】
简介:
塞赫泰特:
孟斐斯城外农户家的小闺女,陈霁皑复生的载体,穿越后成为了天选之子,被称为“塞赫美特女儿”。暴躁钢炮,祖安人,通兽语却不是特别熟练,有个名为珑的伴生灵,有时会因为两人模糊摇摆的暧昧关系而发愁。
珑:
陈霁皑的伴生灵,在其穿越为塞赫泰特之后依旧不离不弃,八旬老爹的内心,对其日久生情,但这份感情总会被塞赫泰特有意无意地拒绝或者忽略,为了和心选脱单不再做寡王也是做了不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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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皑,某高校历史学院世界史在读生,上古史方向,操着一口天津味儿的普通话,看上去像个老实巴交的烂好人。尊敬师长团结同学孝敬父母……都是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评价,唯一值得拿出来晒晒的,就是高中时拿的一张“文明学生”的奖状,然而实际上,当时的她是个每天要问候别人母亲三次以上的暴躁小钢炮。别人现实里唯唯诺诺,网络上重拳出击,陈霁皑不同,不仅网络上重拳出击,现实里也要出击,骂哭过路对面的小混混,一张嘴怼遍了大半个学校。
所以在听到班主任大声念出名单“文明学生,陈霁皑”的时候,暴躁钢炮竟有一瞬间不敢冲上台去给奖状拿到手里,总觉得是老师故意给她杵个杆,等人顺着杆爬上去再给杆那么一撤,就下不来了,更何况这杆还是硬塞到自己手里的硬催着人往上爬。
好在问题不大,陈霁皑也算顺利混完了高中三年,高考超常发挥过了一本线,上了个一本里一般的学校,奔着兴趣选了历史专业,两年大学读下来虽谈不上混得风生水起,好歹也算不错,因为爱好自行专攻埃及学,泡图书馆蹭讲座都是常有的事,也因此学院里的老师大多愿意带陈霁皑开小灶,甚至有想劝人考研继续深造,将来继续跟着自己学的导师。
有老师向自己抛出橄榄枝,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不识抬举地拒绝?为此陈霁皑开始了疯狂的刷分行为,希望能在期末打进学院里全级前排,拉高平时成绩,好在考研的考场上尽可能地多甩开对手几分。
陈霁皑做事向来就一个“猛”字,只要目标出现就一定要拿下。自从找到了下一个奋斗目标以后,陈霁皑本着“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宗旨,红牛提神咖啡续命都是常有的事,争做自阅室的最大钉子户。尤其现下到了期末阶段,在其他人还在发愁一学期啥也没学怎么在两天背完一整本书,就差向女娲托梦请教怎么补天的时候,钢炮陈已经开始勇攀高峰争取再创辉煌了。
今天是连续夜战的第三个晚上,作为一贯的守夜冠军,头一晚睡四五个小时昨儿夜里没睡下午四点钟下课了回寝室补了觉,到了七点就又出来买了个煎饼果子进自阅室直到现在,本着“今日事,今日毕”的原则,今天这一晚钢炮陈准备再拉一个大夜,把圣书字的论文给一气儿整完顺便给期末笔记再拉通一遍,画一画表格整理。
作战计划已经到位,现在就立马开始实施。晚上10:30,论文完成度过半了。
12:00,差不多完成了。
12:03,电脑死机,文档没保存,歇逼。陈霁皑开始暴躁。
12:05,陈霁皑正在怀疑人生。
12:08,陈霁皑喝了杯咖啡续满血条,又打开了电脑准备再战圣书字论文2.0。
凌晨3:56,圣书字论文2.0加急产出,结尾完成。
陈霁皑觉得这是自己用过最快的速度爆肝出的一篇期末论文,说出去都够吹二年的。任务完成,陈霁皑开始犯困,属实扛不住了,定了个六点钟的闹钟决定先趴一会,等状态好了继续爆肝。
然而这次陈霁皑出了个不太小的意外。
没有听到闹铃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叽里呱啦不知道逼逼赖赖些什么,周围一片安静好像还有人在哭,隐约能听到远处的动静——好像是大街上。
今儿是什么日子?什么时候自阅室这么热闹了,外语朗诵比赛开到这来了不成?这么寻思着,陈霁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躺着的,穿的好像还挺凉快,发觉情况不对立马坐起来,一睁眼看向周围当场傻了,怎么周围的环境完全不认识,一大群人围住自己领头的还披了个豹子皮,穿的一个比一个清爽,黑得也是提神醒脑,估计走夜路不呲牙就看不到人在哪。
自己被遣送国际部援非了?不应该啊。咋一觉醒来自己个儿穿越了……
他奶奶的,穿越了!
这么一说好像在做梦的时候好像还真听见有个人说什么“猝死”“过劳”的,敢情不是做梦是真事。
那么问题来了,别人穿越穿到什么仙侠玄幻架空古代的,自己这是给穿到哪了都不知道,看周围的状况,一片清一色的黢黑,而且人人都满脸的惊恐,跟见了鬼一样。
说是这么说,不过也没黑得那么夸张,看上去像是棕色人种,不像阿拉伯人也不像印度人。
陈霁皑象征性地尬笑一下冲大家招招手,一声“嗨”刚出来场面立马炸了锅,一身穿白色长裙的妇女充上来抓住自己的手哭得稀里哗啦,呱呱地说着些什么反正一句也没听明白,陈霁皑这才发现,自己也至少黑了三个度。
得,八成是魂穿,小说常见套路之一。
但眼下比较严重的问题是,陈霁皑压根儿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很明显,对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从反应就能看出来,这大姐正发愁着。
但突然,旁边有个人说了句什么,陈霁皑听明白了一个“不是”,原来周围人说的是古希腊文,这下陈霁皑快乐了,虽然听不太懂,但是阿提卡发音还是学过的,加上这种肤色说古希腊文的,加上刚才观察发现周围人的穿衣风格与饰品,可以判定自己这是到埃及来了。
而且是古埃及。
古埃及,这不完犊子了吗,别人穿越靠唐诗三百首,靠高考必背六十四篇混得风生水起名利双收,自己这要咋整?只能靠历史知识储备了。
面对周围人欢呼雀跃自己却一脸懵逼的尴尬局面,陈霁皑把目标瞄准了刚才领头的那个披着豹子皮的老大哥。既然是在古埃及,能披着豹子皮的想必就是祭司,而祭司往往有一定文化基础,尤其是对于圣书字肯定多少会一些,这就成了陈霁皑打破尴尬的第一步。
虽然说不太标准,但只要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行,陈霁皑跳下来拍拍大哥,连问带比划,希望搞清楚自己是在哪,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那位大哥先诧异后沉思紧接着恍然大悟的反应,感谢老天有眼,他听明白了。
经过磕磕绊绊的艰难沟通,陈霁皑算搞清楚了,现在是托勒密十三世的统治期间,自己在的地方是孟斐斯城外的一处村庄,靠种小麦为生。自己的身份现在是一家农户的女儿,塞赫泰特。
这不歇菜吗,别人穿越都是什么娘娘皇帝大臣的,最次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自己倒好,穿越前城市户,穿越后农村贫困户,家里一个小房子,养两只鸡,一片地,面朝黑土背朝天,靠天吃饭不说,还有托勒密的狗士兵欺压平头百姓和土匪的双重压力,这不明摆着逼着活人上吊。
陈霁皑——或者说是塞赫泰特,隐去了自己其实并非塞赫泰特本人的事实,只是说忘记了以前的事,反正看那些小说电视剧啥的也都这么说的,百试百灵。
等费劲给情况摸清楚,陈霁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在昨个儿清早,塞赫泰特要到城里去把家里的一个银首饰变卖换钱补贴家用,去的时候顺顺利利,偏偏回来的时候刚一出城就倒霉迎面碰上了土匪,被抢了钱不说还被马撞倒一头磕上了路边的石头,硬扛了一天一夜到底是没能扛住,今天中午咽了气儿,爹妈也差点背过气儿去。没耽误时间,当即就找了祭司来处理后事,亲妈一直戴在手上半辈子的戒指也卖了好给女儿买来亡灵书,结果仪式刚开始没多久,陈霁皑就来了。
现在情况搞清楚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回不去那就好生带着,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也算不错。陈霁皑现在感叹,圣书字真是链接生命的语言,自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写论文猝死,穿越到这地方来,竟靠这玩意儿跟身边人沟通上了。现在第一步任务,是马上融入现在的生活环境,跟周围人打好关系,迅速掌握语言。
至于打好关系这条,陈霁皑不用担心,为了感谢奥西里斯让女儿“死而复生”,老两口请祭司做一场表达感谢的仪式,就此陈霁皑正式开始了以“塞赫泰特”的身份生活的日子,因为不寻常的经历,陈霁皑确实在第一时间为邻里街坊所知并收到了来自周围的友好示意。
当拉神乘着太阳船进入冥界又获得重生时,又是新的一天,也是塞赫泰特重生后的第一天。今天的天气也不错,艳阳高照的,没有土匪,也没有托勒密手底下的垃圾人,更没有猛兽的袭击,一切都平和得舒适,塞赫泰特帮着家里在地里拔着杂草,赶着吃庄稼的鸟,突然之间远离了论文考试答辩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隔壁家的小闺女内普似乎对塞赫泰特很感兴趣,时不时就来找人玩,要听塞赫泰特“在冥界的故事”,顺便给人提供了快速掌握语言并熟练运用的机会。
其实所谓“在冥界的故事”,都是塞赫泰特以前的经历,并告诉她:“在拉神重生归来的东方,有一个遥远而辉煌的国度,那里有灿烂的文明与广袤的土地,人们会在那里安居乐业,那个国家将会举世闻名,是龙的国度。”
“龙?那是什么?像普塔神那样吗?”
“龙是那里特有的图腾,和普塔神拉神他们都不一样。龙有一对鹿角,身子像蛇,长着鱼鳞,爪子像鹰,有牛的耳朵兔子的眼睛,上天入海呼风唤雨,可以当做国王的守护神与代表。”
讲故事,小孩子最吃这套了,就算是塞赫泰特讲得磕磕巴巴,一句话恨不得有三十处语法错误,也挡不住内普的好奇心。
现在的日子是闲下来了,除了帮忙家里农活,基本就是被小孩围着,要说这次的事有没有留下什么教训,还真有一条,现在塞赫泰特的作息规律极其养生,从不熬夜。
天晓得再熬夜会不会又猝死,万一又穿一次穿到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那大概是彻底完犊子了。
又是一次太阳西沉落下,夜色降临,塞赫泰特已经睡下了,黑暗夜色之中两男一女三个人影在河边芦苇从中汇集,惊起一片苍鹭。
女人身材丰满,个头不高,右手中指上已经被磨得失去光泽的金色戒指在月色下格外显眼。
那是塞赫泰特的妈妈,萨卡。
“……您说的是真的?”
萨卡神色有惊喜,也有些不知所措,直直看向面前的男人,对方赫然是当天主持仪式的祭司。
“错不了。”祭司摇摇头,心情复杂,“天火的事,现在估计已经传到那些人耳朵里了。”
“那塞赫她……!”
“我知道。”祭司打断了塞赫泰特的父亲,考虑了一下做了个决定,“但是金瞳的事,不要暴露,克里奥佩特拉不会允许埃及再出第三个法老竞争者……我会找机会,接她进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