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在台上微笑着轻声细语地自我介绍着,可能是太温柔了以至于根本没什么人讲话,不想打扰这样的时刻
李然似乎很欣慰同学们这样的表现“同学们下面我们来选班干部吧因为刚开学所以刚开始就由老师来决定,然后等到在后一点在学过同学们可以嘛?”
“好的,老师”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到
“那我就来说一下我的具体安排请大家认真听,无论谁有任何异议都可以向我提出来的,班长就由入学成绩在我们班排行第一的谢慈子同学来担任,同学们有什么异议吗?可以提出来”
舒晓曼和岳惜月觉得自己贪到了便宜
“谢爷,以后啊,有什么便宜事尽管想着我们啊”
谢慈子拍了拍岳惜月
“没有”全班依旧异口同声的说到
“然后副班长就由梁随晟同学来担当”梁随晟一脸不屑高傲的推了推他的眼睛,
岳惜月看了他一眼就很不爽“最讨厌这样的人礼物,搞得自己多厉害一样”岳惜月鄙视到
“学习委员就由由舒晓曼同学担任,数学课代表由陈好担任,语文由岳惜月英语由张楠,还有其它委员之后在安排,那刚刚说到的同学来办公室开会,其它同学就先下课吧”
“好,谢谢老师”大家起立鞠躬然后就是欢呼了
舒晓曼,岳惜月和谢慈子走在走廊上“我们班真好,我觉得是做早放的一个班,有个女班主任就是不一样”舒晓曼说到
“那可不,我是发誓我以后觉得听这班主任的”谢慈子说
“那可不老班,哈哈哈”岳惜月笑到“其实啊也不一定我听说四班班主任也是女的,但特别凶啊”
“还是我们运气好啊”
随后她们就去办公室开会
顾江然坐在教室里看着她们下课,一脸羡慕“啊!我打球的美好时光啊”
黎深看了看顾江然,把顾江然的头掰回来“就我们这班主任,不可能的事”
顾江然一脸伤心“啊,最毒妇男心啊,你好狠,深深等我伤害了我的心灵啊”
黎深忍不住笑了笑“行,我可不得盼着你早点死嘛”
黎深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黎深转过头去,那人开口“哈喽同学,认识一下,我叫许念天”
黎深感觉这名字好熟悉“哦,你是那个中考状元,我叫黎深”
“嘿嘿,你这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就是那个第二名吧”许念天笑着一脸人畜无害
黎深一脸无奈“一般不都只会记住第一名嘛,我你怎么知道”
“好像是查成绩的时候碰巧看见了下一个”许念天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
黎深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一脸无语,坐在旁边的顾江然朝许念天比了个大拇指“兄弟,你行啊,伤害力够大很少有人能噎住他了,你好我叫顾江然,嘿嘿”
“很多人都说我嘴毒,我也知道是真的别介意啊”许念天笑着
“战友啊,我说怎么那么爱笑啊”
“习惯习惯”
黎深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就这样结了盟,班主任在讲台上扔了个粉笔过来“那三个干嘛呢,站起来”
黎深,顾江然和许念天一吓站了起来
“叫什么名字啊,上课讲话还有没有的尊重的心”
“老师我叫顾江然当然您肯定不认识我,但我旁边这两位你大概也许可能认识,中考状元许念天,第二名黎深”顾江然说着黎深和许念天乖学生的样子看着老师
老师低头翻了翻表格“行行行算了,坐下吧,下次别讲话了”
舒晓曼回到家中,书包什么的一扔,她坐在窗户前,看着对面黎深家(她和黎深的家是在同一个小区)灯还没开人还没回来,舒晓曼看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家,叹了叹气“还好已经习惯了”舒晓曼出生在一个相对完整的家庭,父母健在
但于她而言生活也并没有很好似乎命运对她不公因为在她九岁那年弟弟出生了,她和家里的矛盾由此开启,因为她受不了爸爸妈妈的重男轻女,之前一直伪装成乖孩子但人总有叛逆期
弟弟和爸妈去了他们工作的地方,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偶尔会回来看看她,她其实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家里,因为很久了,所以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待着很好
过了许久黎深的家才亮起灯“听说这几天他爸妈出差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好好吃饭”舒晓曼想,舒晓曼拿出笔记本,思来想起,写下来一段话
“总觉得我与你之间有着很远的距离,但每每就快要靠近的时候我又怂了总是落荒而逃,我总是走在你前头或跟在你身后,和你之间总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次日,清晨
舒晓曼收拾好了出门,和岳惜月在那个熟悉的拐角相遇,因为道路维修的问题,她们必须绕道而行经过一条小巷,在小巷里碰到了刚要出门的谢慈子和谢程
“晓曼,惜月!你们怎么在这啊”谢慈子一脸惊奇
“喂,歇业道路维修懂不”舒晓曼对着谢慈子说
“女人,你学坏了”谢慈子欲哭无泪的看着舒晓曼
“诶呀,算了”谢慈子来着舒晓曼“晓曼,惜月这是我哥谢程”
谢程笑了笑“你们好”
“好帅啊”舒晓曼和岳惜月心里想着
“你好,我叫舒晓曼”
“你好,我叫岳惜月”岳惜月低低着头
“那我们一起走吧”谢程说着往前走了
后面三个拉拉扯扯的跟了上去好像还在打趣着什么
这刚刚好被黎深和顾江然看见顾江然摇了摇头“呵,女人”
黎深看着顾江然“嗯,呵,男人”说完就开溜
“喂,黎深我说你啥意思啊”顾江然追了上去,
上楼梯的时候黎深刚刚好走在舒晓曼后面,舒晓曼想放慢脚步但又不敢太慢,怕被看出来,所以还是跟上岳惜月和谢慈子的步伐
像她写到的一样总有不远不近隔阂着他们,他们都在各自所能接受的范围内,看着对方只是他们都有矛盾心理,既想让对方知道,又趴让对方知道,在迷茫了不知该怎么是好,在这样的年纪,情爱对他们来说终究是太早了,他们终究是太稚嫩,太容易与自己的青春错过但又总能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