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认错态度特别诚恳,轻韵一声令下,君砚啥也不管,先完成夫人给的任务。
有仙不服气,“轻韵不过是吊着帝君,有什么好的。”
“对呀,从来不敢露面,是不是丑的不敢见人啊,我听说地府的颜值都很令人堪忧。”有仙附和。
轻韵挑眉,她有这么招人恨?
不自觉地摸脸,闻得那女仙:“琼露仙女是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无数男子竞为折腰,且家世不俗,是太子殿下的表妹呢!远远看去,很是相配。”
琼露仙子是天帝亲封的女君,放眼整个天庭,谁也没有这个殊荣。
轻韵微叹气,她把众人心中的情侣给拆掉,还将男神抢到手,可不是要成为公敌。
君砚见她兴致不高,软下音调:“韵韵,阿砚带你去个地方。”
琼露女君雀跃地跟着君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帝君,您要去哪?姑父的生辰宴您作为贵宾缺席的话面上过不去。”
君砚有些烦躁有不长眼的东西阻碍他,淡漠出声:“让开。”
琼露女君像是听不懂般缠着轻韵,“这位仙娥,若是耽搁开宴的时辰,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君砚不着痕迹地远离琼露女君,恍若未闻地搂着轻韵,“韵韵,这次的惊喜你肯定满意。”
琼露女君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如猫咪般慵懒却奶萌的君砚,说不出一句话。
这还是清冷薄凉的帝君吗?
琼露女君正怀疑仙生,一定是她的打开方式不对,或者她出现幻觉,她怕不是见到的假帝君,怎么可以酱紫,帝君真的是妻奴。
待君砚携轻韵走后,琼露女君打鸡血似的安利给小姐妹们:“从今天起,我琼露决定,轻言站永久!”
一众仙女傻眼,琼露女君解释:“就是帝后和帝君。”
琼露女君满眼崇拜,“帝后她美到窒息,我那名头在她面前根本是小孩子家的玩闹。帝君妥妥的妻管严,别提我刚多震惊,帝君简直是全世界最好的夫君。”
淡粉色的花瓣漫天,随风翩翩起舞,馥郁的幽香萦绕鼻尖,一如初见。
君砚执她的手轻吻,“韵韵,阿砚赔给你的邂逅。”
轻韵恍惚,那时星星点点的碎光穿越树叶的缝隙,少年挺立,如从水墨画走出来一样。
只是惊叹他生的好看,却不知怎么形容。
君砚如数家珍地分享相遇:“嫩生生的小姑娘只顾着挥扫把,还以为她没瞧见我,亦不曾在意,可她的耳垂分明很红……”
轻韵恼怒地打断他:“我那还不是因为尊卑有别,又不能直愣愣地盯,还不允许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害羞啊?”
君砚变戏法似的掏出糖葫芦,“凡间那两世你都偏爱它,第一世的时候,咱们交情不深,只觉得你有趣,所以不清楚。”
君砚特别想回到过去抽醒自己。
“回忆固然无法更改,但要学会释然。”轻韵步入花海,落座于石凳,“阿砚,喝酒吗?”
君砚扬手斟酌,“少喝点,当心头疼。”
君砚的酒量还可以,轻韵看着豪气,实际上一杯倒。
君砚醉意朦胧的眼睛眨也不眨,“韵韵,给我……”
轻韵心软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啥,只记得君砚高兴地扑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