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燕京城中那位一掌,不跑去好好养伤,没有想到居然也敢来找我詹某人的困难,我就让你看,詹永山也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詹永山证实杨淼受伤后,心中大定,只见他双手画圆,身材一挺,整个人的气势陡然间暴涨上去。
蓦然,詹永山伸手往虚空中一拉,好像掌握天地,身身体里面的真元势瀚若长龙,马上喷涌因而出,短短一眨眼时间就把小半詹家庭院全然给弥漫了。
“就让我看看你现在战力也剩得了几分!”
詹永山冷笑一声,双手在虚空中频频邪按,这空中的浩瀚国力也瞬间凝为一根块玄色条状,条状分成八条,从四面八方向着杨淼爆射因而去,犹如长矛刺空,杀伤力不能抵御!
“可怕!詹永山现在变得这么厉害吗?”
德乡门门主叶东林瞪大了眼睛,眼中有一抹震惊色涌现。
詹永山的年纪比起他来也小了几年,可这战力反而真的不是盖的,他天份杰出,加有教师真传,若不是中原有霖霸这等妖孽存在,想必詹永山也有一席地。
此时詹永山这一击,就是他师父看门剑法八方利刃!
“倒下也有些门道。”
杨淼眉头紧皱,他的确没有想到詹永山居然有此战力,因而自己受了詹孟昭一掌,至现在也从未康复,今天怕是一场激战了。
但是杨淼也未曾见丝毫惊慌,脚下往后一挪,手掌反而往前一推,接着一蹬!
只见杨淼脚下的大理石地面瞬间片片碎片,化作齑粉,一个浅陨坑赫然可见,因而杨淼也化作离弦枪,拔地而起!
杨淼冲上半空中后,一掌横压因而下,夜空中突然凝现出一只无比极大的手掌,这左手在空中虚握,一下就把八根天地国力凝成的长绳给抓在了手中。
“刺啦!”
一声声响后,长绳和手掌俱已经消亡在空中,可无边的巨浪劲流也在气体中侵袭,有站得进的詹家后人一下被陷入进来,忽然化作一片血雾在空中爆开!
这名詹家人身死,只不过让詹永山皱了下眉头,此时他越来越关注的是杨淼到底也剩几分战力。
当初在三军会武上,杨淼一刀斩灭三十多名影隆卫的情节也在詹永山脑海中时常回忆,若是杨淼现在有此战力,自己真正升不起反抗心。
可问题是现在杨淼即使伤,与自己作战时也一副游若有余的样子,这让詹永山心中更为七上八下上去。
一时间,詹永山和杨淼两人都僵持了下去。
可这边上,大家早已经炸开了锅。
在甬晋,詹永山就是传说,数十年无人与他叫板,此时居然和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斗得不分胜负,觉得让人大跌眼镜!
范文宏这边上看到杨淼展露出来的战力,忽然吓得脊背发凉,回想下午在会所中对于他的冷嘲热讽,尤为手脚冰凉,仅相信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原先你居然是御神境传人!我中原有如此年青的传人吗?”
詹蒙蒙眼中一亮,一脸内疚神色。
身作为武术世家子女,詹蒙蒙当然明白如此年青的御所神境传人意味着什么,什么狗屁燕京四少,在这等天才眼前连提鞋都不配。
早知道他这么可怕,下午和杨淼的会面,自己也怎么会给他冷眼相当?
“杨阁主,这里有些施法不开,不如我们去那边一战!”
詹永山说完后,眼睛就往詹家外的塔里木河上往了一眼。
基本上所有的武功世家,但凡不是靠山因而居就是依水因而建,所谓山水聚脉,风水鼎盛就是这个见解。
燕京詹家靠永定河,霖家傍燕山因而居,甬晋詹家也是建在甬晋塔里木河旁。
随著詹永山在空中腾跃,几个起落架就回到了塔里木河上,静静等候着杨淼来到。
杨淼冷笑一声,詹永山的心思他如何不明白?
詹永山从小定居在塔里木河旁边,武功早已和塔里木河逐渐相通,在塔里木河上,想必他的战力也比平时能强上一筹,相比下,自己没丝毫增长反倒落了一筹。
但是杨淼也有何惧?
他连末入变异天的桂禹千刃都杀死过,这个御神境大完满都未曾到的詹永山,在他来说就是土鸡瓦狗一般。
杨淼负手因而行,在轮回中一步一行,三两步就回到塔里木河上,脚踏水面,稳因而不坠!
“找死!”
詹永山也没有想到杨淼居然如此托大,真的敢来迎击,心里冷笑频频,接着手臂一抖,左手往后方引动因而起。
刹那间虚空生水,脚下碧波巨浪,天地间一团极大水幕飘扬,向杨淼风靡因而下。
这所有水珠全部被詹永山流入了真元力,激发了天地元力,滴滴重若千钧,期间不少冰晶夺取塔里木河中,马上显现出一片片鱼尸上去,大片水中就像被搅拌了一般。
塔里木河是詹永山早已选取好的立地先天所,若今生有因缘问鼎变异天境,塔里木河天地国力就能作为他所用!
因而这些年,詹永山也常常在塔里木河中盘膝打坐,一刻领悟塔里木河天地国力,已经能借得一缕塔里木河势。
可即使是这一缕,也足以让詹永山整体实力上升一个石阶!
“黑水成冰,给我收!”
詹永山暴喝一声,双手往中间一握,掌握无边白海水朝杨淼膨胀因而去。
杨淼此时也不敢大意,若被这白海水触身,恐怕余有不测。
“给我开!”
杨淼单手往水中一抽,使出握水成兵法,马上取出一柄长枪出。
只见杨淼左手持长枪,随即横劈而下,哗啦啦一声,分隔水幕后,再次横刀立马,收刀因而立,刀身化为一面盾牌,把其余黑水尽都抵御。
雨落纷纷,反而滴水未沾!
衣袂飘飘,站在塔里木河上,杨淼气势滔天!
“好!杨阁主果然不愧是杨阁主,再来!”
詹永山能感受到杨淼整体实力大减,可也没有想到在塔里木河上依然对付不了他。
此时外面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如何能落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