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淼皱起了眉头,淡淡道:“我怎样称呼他们?”
“动手!”
“慢着!”
霖玉英的句子与黄神医同时响起,霖玉英立马疑惑不解的望着黄神医,神色中洋溢了忐忑。
“黄神医,您可千万不要动气,这人不是我们霖家的。”霖玉英急忙说明,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就请回去的名家因为眼前人一句话因而不医治了至那个时候,她真的想哭都没地儿。
黄神医二话不说,大步朝着杨淼走了过去,走到杨淼眼前时,忽然弯下了腰,一脸谄笑道:“杨师兄,您怎么也来燕京了?”
一句“杨师兄”,瞬间让霖家大堂炸开了蒸。
“我没有听错吧?黄神医居然称呼他作为师兄?”
霖玉英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的在杨淼和黄神医身上往返注目,她有些质疑自己听错了。
在村庄的时候,她得知眼前这个小年轻仅是一名售卖膏药的走方郎中啊!
“这……这搞错了吧?黄神医会有这么年青的师兄?”
杨淼这边上,听见黄大傻一句师兄,忽然哭笑不得道:“黄大傻,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师父没有收你为徒,你就不要叫我师兄了。”
“是是,杨大哥,我说这段时间好久都没有看到您,原来是下山了。”
黄志的立场依旧恭谨无比,在面临杨淼时洋溢了敬意。
杨淼听言反而依旧是哭笑不得,对于这个黄名家真是没辙。
黄大傻的本名他是不知道了,只不过知道他是村中一个一般的村医,因为识得几个汉字,顺便也在村庄里面主讲。
师父独孤圣在传自己医术时,这个黄大傻常常来“蹭课”,仅是这个黄大傻悟性较低,常常杨淼一天就学会的东西,他学十天都不会。
最终没方法,只得在自己这里来求教,杨淼小时欺负他资质愚钝,就以此“黄大傻”相互称。
只不过到后面师父非常少教导自己医术了,大部分教导武功方面。
黄大傻没辙,就投其所好常常给师父打酒,常常和师父谈天论地探讨医术经验。
如此重复一二十年,黄大傻在医道上的见解也真的有所提高,而且比起杨淼来也不逞多让。
因此黄大傻理论只不过丰富无比,反而局限在不会武功,实务技能较低,与人探讨医术尚可,真的要他医治,也仅是一般。
“这……黄名家,他是?”
龙俊军瞪大了眼睛,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情节,再次检视了杨淼一番。
尽管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在岭南见过面,但是这一次听见他敬佩的黄名家竟然都对于他如此尊崇时,龙俊军有些看不透面前的青年人了。
“不关于医道?”黄志忽然一愣,联同霖浩年等人也争相一脸诧异眼神。
“杨小兄弟,若不是重病,那也会是什么?”霖浩年皱眉问道。
杨淼皱眉道:“具体是什么我暂时也不明确,需要等你发作时就能见分晓。”
杨淼把注意力移到黄志身上道:“但是黄……黄名家先前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身身体里面本身就有暗疾,这段时间也心有郁结。”
“俗话说气大伤身,这心情对武者来说最为关键,因为武者的气血本身就有异于正常人,这郁结火的杀伤力自然也遥远超正常人。”
“那杨先生,我爷爷这重病你能治吗?”霖玉英没有想到眼前的乡间售卖膏药的走方郎中身分竟然来了个大翻转,被黄神医如此尊崇,心中有些不适应。
不过望其年纪,只怕与自己比上去相差无几,霖玉英的内心还是不认为他的医术能有多高超。
霖浩年紧盯着杨淼,他因为身身体里面的暗疾,整个人的战力大大折损,玉神境小完满勉强展现出玉神境高阶的战力来,具体来讲已有二十年时间了,这二十年时间,霖浩年始终想要恢复到颠峰修为,可是他试著了多种渠道,也无能为力。
若是能恢复战力,让霖浩年代价什么付出也可!
杨淼摇了摇头道:“现在连病因都没全然看到,一切无法下定论。”
“也就说你无法治好了?”霖玉英脸陡然一寒,冷淡说道。
杨淼眉头一皱,正在要交谈,因而旁的黄志已抢先一步道:“霖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欢迎我杨师兄吗?”
黄志脸上没了刚才向来和善的微笑,他这一身医术,大部分是从杨淼身上学来的,自然不容许其他人对于杨淼有任何不敬。
“黄神医,我……”霖玉英忽然一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年轻居然在黄志眼中有如此威望,也是急得不行。
“黄老哥,霖小姐也只不过担忧霖二爷的受伤,交谈有些直,你就不要在意了。”身旁的龙俊军也打着与场道。
黄志听言,脸色才略微与缓下去,转过头谦虚的问着杨淼:“杨师兄,不知道您接下去有何打算?”
“这位小兄弟,若你左右无事,倒不如暂且留在我霖家如何?而且你刚才提及要找一个人,我霖家顺便也好作为你张罗。”霖浩年立即邀请道。
杨淼听言,心中对于这个霖浩年升起了几分好感,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霖浩年依然履行自己的许诺,与他那群后辈比上去,品德不知道高上了多少倍。
杨淼犹豫了一下,毕竟还是开口道:“不知道霖家中有没有一位叫霖娇的女子?”
“霖娇?”
……
当杨淼把这个名称说出后,霖家众人脸色齐齐色变,霖桀脸上的微笑尤为瞬间隐了下来。
杨淼看到周围人这副神色,心中一喜,原先他回到这个村庄,发现霖家是以此豪门聚集,族人更是上千,原先觉得要耗费很多时间才能打探明确,可现在看这些人的眼神,他明白自己大多是问对人了。
“你找她干嘛?”霖浩年皱着眉头说道,其他霖家人也是大气层都不敢喘一下,紧张的望着霖浩年。
杨淼犹豫了一下,继而道;“我受人托给她带句话,若是霖二爷方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派人带我去见见?”
霖燕燕带着杨淼走出霖家,始终未曾发一言,杨淼也低着头,心中焦虑形似有万千百种,期待、惊恐、惧怕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