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冰冷的病榻上躺了三个月,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醒来之后,没想到迎接我的不是李雪的怀抱,而是一个两个陌生的人,完事还要我再躺一个星期,说什么谈一个重要的合作?
我现在很暴躁,但是那段时间可以培养的修养,让我冷静了下来。
对于现在的事,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我以为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我好好的去了解我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洗脸的时候,镜子中那一张脸,却是先让我自己都震撼了。
我不过就是一个身体中了一个的子弹,为什么老子的一张脸都变了?
一个星期之后,看着面前的一身便衣但是格外的健壮的人的,我那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在三个月之前,一颗子弹的确是穿过了我的身体,并且成功的嵌入了我的心脏外围。
我被简送到了国外救治,因为这是唯一一个让我活着的机会。
而那会,国际刑警部队的一个警员恰恰因为参加任务濒临死亡。
接下来就是拍成电视剧都格外的狗血的剧情,成功的换上了一颗心脏,但是同样的,简答应了对方一个条件,那就是合作的问题。
这个合作的目的就是让桑塔纳下台。
认真的说我一点能耐都没有,但是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张生的面孔打入欧洲的市场。
嗯没错,我刚好很符合这样的条件
为了让我活下来,负责了一切的简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这是一个保密的条件。
而这幅面孔,这是任务所需。
“老子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任务?”一听到这种一些荒诞的事情的时候,我整个人直接斯巴达了。
对方的态度很好,但是语气仍然是不容拒绝的:“张先生,这是我们之间的合作。你接下来将有一年的适应时间,如果你想再次见到你的妻子的话。”
“你们有没有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感觉自己很平静的说着,但内心压下的却是怒火。
“抱歉,张先生,我觉得这并不影响你的生活,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吗?”他反问。
我皱了皱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一件事情经过我们的调查,普通人是不会受到桑塔纳的致命打击,毕竟没有那个必要,但是你和塔莉洛娃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系交易。”对方道,“所以张先生你是从一开始就被卷了进来的,你和普通人这三个字自己已经有了一段不可抹掉的距离了。”
说了一堆的废话,我正想表示暴躁,就听到他道:“张先生,太过于相信别人,不是一件好事,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一切和塔莉洛娃小姐有没有关系,不想弄清楚这一切吗?”
“……”这个我的确是我想要知道的。
我沉默了,思维是——想见到李雪,想要搞清楚这一切,最后是想要搞清楚这一切。
我的那一场婚礼,以为这些人以及其中的原因,所以没有办成。
生活没有我想的那般一帆风顺。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心中下定决定的声音以及我以及问出的话:“可以,那我可以做一什么?”
在这个没有活路,绝望的时刻,如果有人给我一条活路的话,那我一定会紧紧的抓住,原因?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人呢?
我心中冷漠,两个名字一闪而过。
塔莉洛娃。
桑塔纳。
看到我这般的合作,坐在我面前的那个人,冲我伸出了手:“你好张浩,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格拉德。国际刑警特殊部队队长。”
这大概是我人生之中,最为虚幻的一天。
时间,白驹过隙。
一年的时间,可以彻底的养好身体,也可以接触一些新的东西。
但是我还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半年前,这个合作对象,给我扔来了一笔资金,说是换了一个身份,那一切都需要从头开始。
所以,想要一个身份,那就是需要不断的让自己的实力强大起来。
对于把一家公司搞起来,我觉得自己就跟开了挂一般的,迅速的窜了起来。
而且各行各业都是不在话下的。
就是了解这些宝贵的石头,需要花费我大量的记忆力。
但是我已经足够的淡定了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么一个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的。
“张先生是一个人才”来自格拉德的这句话大概是我听过最敷衍的赞美。
但是,老子连脸都可以换,所以说,厚脸皮是小意思的。
“知道是人才的话,你恐怕还需要给人才一笔周转资金,要不难以达成你的目标啊,格拉德。”
我大概可以想象到对方那一张表情抽搐的脸是怎么样子的。
“咳,这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对方认真的道。
我把手中的钢笔玩得特别的溜,云淡风轻的笑笑,随后道:“发展这种事情看得可是一个时机呢,格拉德先生如果经常捕猎的话,想必是格外的清楚,错过了最佳的时机的话,那么猎物也许就会错了。换句话而言,作为一个生意人,我觉得我现在很需要得到一笔周转的资金供我拿下目标。”
“口气还真大。”对方认真的道。
我微微一笑,因为是视频通话,所以我可以看到对面的人坐在办公司里的皱着眉头的模样,当然,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笑眯眯,一副老狐狸的模样。
一年前,这个坐在办公室里的人因为和我的合作,所以,无数次的妥协,但是对我这吃进去不吐出来的动作,他应该……很想把我拉入黑名单。
好一会,这格拉德那一张标准的黑锅脸,终于是道:“你的要求,我批准了,顺便有一点就是,过几天,给你一个惊喜。”
我目光微微沉吟下来,翘起二郎腿,姿势很是恰意的问:“除了我老婆,我觉得没有可以给我惊喜。”
“这件事情,很还不是时候,张。”格拉德现在和我的关系有些的微妙,“但是我可以保证,当你在M国上有一定地位的时候,你可以见到她。”
“只是见到?”我眯起眼睛,眼神格外的危险。
他头皮发麻:“是。”
“那我现在要见到的认识谁?”我冷静下来。
他倒是买了一个关子:“一个你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