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自己的卧室,换了一件衣服,就走出了家门。她想欧阳星儿如果还在这个城市的话,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她开始一家家酒店的找,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欧阳星儿所住的酒店。
欧阳星儿坐在酒店的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想到自己的的计划,她就好开心,好开心。只要有小诺帮忙,她一定会得到冷雨泽。
这段时间柳童童坐月子,冷雨泽保护她很紧,根本不让别人有任何接近柳童童的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柳童童。
突然,门铃响起,她有点诧异,怎么会有人来?小诺平时都是电话联系的啊。
她疑惑的走过去打开,房门,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欧阳星儿问道。
靳如歌微笑着把欧阳星儿推进门去,把门关上。
欧阳星儿有些害怕了,连忙问道:“你是谁啊?你怎么进来了?你到底找谁?
靳如歌冷笑一声,拿出手中的防狼喷雾,狠狠地喷到了欧阳星儿的脸上:“欧阳星儿,你活得挺舒坦啊?”
欧阳星儿哪里还能听见靳如歌说话,她直觉的喉咙火辣辣的,面色绯红,不停地留着眼泪,直到瘫软了下去。
靳如歌冷笑一声,狠狠地踹在了欧阳星儿的身上:“贱人,你个贱人,没有想到我自己的闺蜜居然是个贱人,说是来帮我搞定,没有想到自己爱上了我的男人,你王八蛋!”
说完,她把防狼喷雾装到自己的手提包里,然后把欧阳星儿像拖猪一样拖到了床边。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就把欧阳星儿捆了个结结实实。
半个小时以后,欧阳星儿才算是神志比较清醒,喉咙也不再那么火辣辣的,刚才这个女人说的话她根本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你是谁?”欧阳星儿无力的问道。
靳如歌又不傻,才不会告诉她,她就是靳如歌。靳如歌翘着二郎腿说道:“欧阳星儿,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死!重要的是你就是一个贱人,百分百的贱人。”
欧阳星儿用力的挣扎着:“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我怎么该死?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呵呵,我找错人了?你真的是太滑稽了,你办了什么坏事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就是该死,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贱女人,真是贱流油!”想到自己不能生育了,靳如歌就气的发狂,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她专门为这个贱人准备的。
靳如歌拿着那瓶药水来到欧阳星儿的面前晃了晃:“看,这是什么?”
欧阳星儿惊恐的抬起头,因为她已经闻到了浓缩红花的味道。
“你……你要干什么?”欧阳星儿吓得脸色都白了,她的手被绑着,一点也动弹不得。
靳如歌从她小巧的鼻翼发出一声冷哼:“我要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干什么,因为对待你这个贱人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对待你更狠一点。”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口口声声的骂我贱人?”欧阳星儿看着面前的女人,实在不知道这是谁?
靳如歌的嘴角咧了一下,说道:“不管我是谁,今天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靳如歌用手狠狠地掐住欧阳星儿的下巴把那瓶药灌了下去。
熟懂药物的欧阳星儿一下子就品出了那是破坏女人生育能力的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可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
靳如歌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欧阳星儿的下巴,把那瓶药硬生生的给欧阳星儿全部灌了下去,这才停手。狠狠的把欧阳星儿甩向了一边。
欧阳星儿用力的把嘴里残余的药吐出来,说道:“你……你和靳如歌什么关系?”
靳如歌怔了一下,甚至于大了了哆嗦,眼眸中闪过那么一丝惊惧,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呵呵,不管我和靳如歌什么关系,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你……”欧阳星儿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跨掉了。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欧阳星儿使出全身的力气对靳如歌吼道。
“呵呵,犯法的?你撞伤了靳如歌,不是也没有对你怎么样吗?”靳如歌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一起。
“我……赶紧放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欧阳星儿挣扎着。
靳如歌过去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说道:“你给我听着,你再敢打冷雨泽的主意,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靳如歌就就离开了。
靳如歌来到酒店大厅,悄悄的和一个工服务员说了几句话,并且给了那人一大沓钞票走了。
她来到冷氏集团门口,仰天看着冷氏集团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心里一阵阵酸楚涌了上来。
本来她可以继续呆下去,可是她真的是太冲动了。现在怎么办?
她犹豫着来到公司门口,门口的保安就拦住了她。
“申秘书,您已经被集团开除,不能随意进出了。”保安说道。
她站在外面,却没有一点办法。
酒店里。
欧阳星儿被绑着躺在地上:“救命啊,救命啊!”
没有一个人回答她,静悄悄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靳如歌和她嘀咕的那个服务员走了进来,给靳如歌解开了绳子。
欧阳星儿揉着被绑的酸疼酸疼的胳膊,说道:“快,服务员,报警。”
“欧阳小姐,刚才那位小姐走的时候让我转告您,如果您报警的话,将追究您的刑事责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服务员出去了,留下了一脸茫然的欧阳星儿。
她极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跟靳如歌有关的年轻女子,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她真的好无奈。
“刑事责任?难道事那次撞车?”欧阳星儿打了个寒战,完了,难道又要被关进去了?
突然,她觉得下腹一阵疼痛袭来,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凭她的经验来看,那药是经过浓缩特别寒凉的一种药。
她赶紧挣扎着站起来,给医院打了电话。她得赶紧去给自己配药。
柳家别墅。
柳正荣和蓝心艺一直冷战着,蓝心艺这个女人,说什么也不离婚。不过也难免,她这样心机毒辣在宁城市出了名的后妈,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离婚的。
柳正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着报纸,蓝心艺则坐在一边,时不时的会看一眼柳正荣。
突然,柳正荣把报纸扔向一边,不耐烦的问道:“蓝心艺,你到底离不离婚?”
“不离!”蓝心艺斩钉截铁的说道。
柳正荣点点头,说道:“好,那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
蓝心艺一听急了,这这天她每天好好表现,努力的做一个贤妻良母,每天亲自下厨,到头来柳正荣还是要离婚。
“柳正荣,你什么意思?我都认错了,你还要离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蓝心艺急的站起身来。
柳正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黑着脸说道:“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不离婚,我就起诉。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要不然我怎么能对得起童童的妈妈。”
“你!柳正荣,你王八蛋,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你知道吗?她早就死了,她已经成了灰了,你知道吗?而我,才能陪伴你继续走下去!”蓝心艺歇斯底里的吼着,脸上厚厚的脂粉都快掉下来了。
柳正荣被她这样的言语激怒了,他快走几步来到蓝心艺的面前,脸离蓝心艺只有那么几毫米。
蓝心艺也毫不示弱的扬起头,两张脸离的那么近,那么近。
“蓝心艺,就算我老婆死了,也比你重要,明白吗?你明白吗?”柳正荣的声音中带着狠厉。
蓝心艺被气的要死了,看来不离是不行了。
柳莎莎这时走了进来,直接给了蓝心艺一句:“不要再纠缠了。赶紧离了吧!我还等着回我自己家,这房子是我爸妈一起奋斗来的,你凭什么一直住在这里?”
蓝心艺咬牙切齿的看着柳莎莎,眸子里盛满了愤怒。
“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嫁给了你爸,难道就不应该住在这里?这些年我的青春都耗费到了这里,难道我不应该在这里住着?”蓝心艺的声音很刺耳。
柳莎莎薄唇一扬,说道:“你的青春?你未免有些滑稽了吧?你的青春和这个家有关系吗?真是太可笑了。”
“怎么没有关系?我二十几岁嫁进了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吧?”蓝心艺狠狠的捏着拳头,面前的小妖精好想把她碎尸万段,这个丫头真是伶牙俐齿,狠毒的很,她比起柳童童难对付多了。
柳莎莎双手交叉在胸前,来到蓝心艺面前,说道:“你这个女人,你有苦劳?你的苦劳难道就是打我们姐妹吗?算了,不要发废话了。”随即,柳莎莎对一旁的柳正荣说道:爸,赶紧起诉,我讨厌这个女人。”
柳正荣说道:“好的,明天我就去请律师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