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这样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来,陆不凡一把拿起地上的钢管直接一击打在了冲过来最前面的男子的头上,一声闷响男子直接应声倒地。
“说,为什么要找我女朋友的麻烦。”
陆不凡看着还剩下的三个小混混,直接冲上去一阵打,钢管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伴随着这三个小混混的撕心裂肺的喊叫,成了整个小区彻夜不能入眠的噪音。
一直到这三个小混混被打的哭了出来陆不凡才收回了手,将钢管扔在地上弹了几下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已经心惊肉跳的这些人,个个顿时就跪了下来。
“大哥,大哥,别啊,手下留情啊,我们也是被生活所迫啊大哥。”
一个男子带头说到,其他人也赶紧一个劲儿的磕头,没办法啊,刚才那男子的下场已经看到了,惨的那叫一个劲儿。
“呵呵,生活所迫,生活所迫也不能去欺负别人,更何况,你们这是趁着我不在的情况,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实在是罪不可赦啊”
陆不凡从已经晕了过去的男子的手上摘下了那个锯齿的手环,戴在了手上握了握。
这些男子一看顿时就惊了,这还了得,这家伙事要是砸在他们血肉做的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骨头碎了都是轻的。
“妈的,我跟你拼了!”
这群人看情况也知道今天是少不了被陆不凡狠狠的揍一顿了,也干脆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人家抗战英雄临死前都知道抱个炸药包以身炸敌群呢。
其他两个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家伙就要冲过来。
陆不凡冷笑一声,想送死就别拦着!
当下,陆不凡一个闪身,竟然就这样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残影,这是真气的效果。
扑过来的男子们顿时就被吓尿了,大白天遇见鬼了。
可就在他们惊慌失措的时候,陆不凡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随后陆不凡双手真气运转,三根银针脱手而出。房间的大门直接被这些男子给撞的脱离了门框,破碎不堪的耷拉在门框上。
不过还没结束,陆不凡随后从口袋里的布袋子里取出了一些银针,对着这些男子再一次的飞了出去。
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到达了一定距离之内,可以用百分百准心的银针去命中各自单位,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是他在北斗七星十三针上钻研出来的一套也算是可以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了不得的功夫。
这些男子刚刚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之后紧接着又疯了似的叫了起来,原来他们所有人的双腿上都扎了银针,更加离奇的是银针竟然还散发出阵阵的光芒,这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陆不凡的银针正中男子的双腿,这穴位是古代刑法之中的一种,伤其可使犯人痛不欲生。
林雨柔此刻小心翼翼的从卧室里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门口站着的陆不凡以及客厅里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两个男子。
“陆不凡你……”
林雨柔怎能相信今天在她眼前发生的一切,此刻的陆不凡看起来就跟个魔术师一样,她发誓陆不凡今天的样子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小柔,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不会再让你哭一次了。”
陆不凡突然觉得他为林雨柔做的真的太少,他必须尽快为林雨柔安排一个安全的住处了。
随即陆不凡像清理垃圾一般直接将这些人顺着楼梯推了下去,不过就在此刻楼梯的拐角处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音,陆不凡没有多想,毕竟这群人的死活跟他毫无关系。
这边,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黑龙会的老大陈文东在自己的,书房里站着几个穿着统一黑色西装的保镖。
“陆不凡啊陆不凡,没想到你竟然是修真者,真是不可思议啊”
陈文东翻看着那天自己手下的小弟趁机偷拍的陆不凡那会儿施展身手的照片,在陈文东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而陆不凡真的不知道的是,那天自己还是大意了。
而果不其然那声咔嚓声就是骨骼断裂的声音,陆不凡那天把黑龙会的人给打了之后,一个人因为滚下楼梯磕到了头骨直接一命呜呼。
“陈总,要不要我们两个去把他给……”
陈子龙旁边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说到。
“不必,你们也杀不了他,整个江城市里,只有我们黑龙会才有资格拥有修真者,陆不凡,呵呵,他不过是一个从天龙山跑下来的小杂碎罢了,我会有办法让他走向灭亡的”
没想到陈文东竟然如此的了解陆不凡,此刻用力的将一本资料摔在了桌子上,那资料正是陆不凡的所有信息。
“陈总你……”
两个男保镖手面面相觑的看着陈文东,陈文东站了起来。
“从田家下手,田家的那个千金最近跟陆不凡分开了,本来两个人在一个公司里整天形影不离,这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趁他病要他命,必须得让他吃点亏不成,不能一击致死,但是最起码也得让他失去点什么。”
陈文东恶毒的语气和表情让两个男保镖都不禁为之动容。从最弱的一面咬一口,这是黑龙会的一贯作风。
而就在两个保镖准备出去的时候,陈文东的办公室里走进来了两个人,分别是李子民和他的儿子李峰。
陈文东有些诧异,随后却笑了笑。
“呦,稀客啊,这不是李子民么,怎么还带了条狗过来”
陈文东直接称李子民的儿子为狗,李子民顿时这个当爹的脸被打的清脆。不过响起今天自己来是办事的,李子民也没有多在乎。
“陈总,今天来是找你帮我办件事。”
李子民此话一出陈文东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李子民的面前。
“你可知道请我黑龙会办事是多么昂贵的一件事么?”
陈文东在李子民的耳边说道,冷冰冰的语气就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