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不敢闭眼,这就是柏小凡这次的经历。
就连那些服侍柏小凡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了,柏小凡还是那么正正的坐着,仿佛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般,谁知道她心里的苦衷呢。
妈妈看了一眼柏小凡,心想,这家公子真是奇怪,怎么就这样呢,白侍卫这个弟弟跟白侍卫实在是太不像了。
等到快到凌晨的时候,柏小凡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打架,可她还是不敢睡,怕自己睡着的时候出什么事儿。
妈妈散了其他人,亲自坐到柏小凡的旁边,看着柏小凡满脸带笑。
当遇到妈妈这样的表情之后,柏小凡说:“你怎么了?”
看着柏小凡,妈妈说:“你不会是个姑娘吧?”
听到这话之后,柏小凡满脸的防备,急忙说“不可能”。
妈妈说:“如果你不是个姑娘,怎么对女子这番冷淡呢,而且我还给你换了那么多人,总该有一个看得上的。”
“我就是对她们没兴趣啊,我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的。”
“得了吧,我们这里什么类型的没有啊,燕瘦环肥的,我给你换了一批又一批,就没见你对某个人青睐过。说到底呀,你要么就是无能,要么就是女子。”
听着妈妈这么说,柏小凡直接就说:“怎么着,我是太监,你能杀我,你能咬我吗?”
没想到这人承认的倒是痛快,反倒把妈妈吓了一大跳。
柏小凡说:“烦不烦啊,我就是想要好好的吃个饭,非要弄这么多人来试探我,你有完没完啊。再说了,从我这里你捞不了一点钱的,你要是有那本事你去找白越啊,反正他有这功能。”
听到这话之后,妈妈急忙说:“唉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那你继续吃饭。”说着,妈妈便就让所有的女子都离柏小凡远一点儿。
毕竟,那柏小凡的样子,估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了。
旁边有些姑娘也是好奇,便就走到妈妈的旁边询问为什么那公子这么是坚持做一个柳下惠。
“什么柳下惠啊,人家是个太监,就算是想要做登徒子也得有那本事啊。”
听到这话之后这些人便就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难怪她们使出浑身解数都对那小白公子没有任何用,原来白侍卫有一个太监弟弟呀。
不过白侍卫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把该传的传完了,就直接倒头就睡,可不知是睡在了谁的房间里。
柏小凡总觉得十分别扭,就坐在大厅,哪个房间都不肯进,她害怕进了房间那种除了门都是墙的地方,会被别人限制。
可是偏偏柏小凡虽然说人在外面,却没有办法拉回白越,眼睁睁的看着白越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却躲不开那些女子的拉扯,现在她只能继续坐在这个地方等着白越回来了。
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便就有不少的男子衣冠楚楚的从房间里出来,悠闲地离开,仿佛他们只是去了一个普通的酒店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羞愧心理。
柏小凡看着他们,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想必有些人早已经是有妻有子,这样做不觉得不对吗?
不过想想,在古代这好像是一个合法的买卖吧。
柏小凡忍不住摇了摇头,继续等着白越。
直到走了一波人之后,白越方才出来,看着柏小凡,还在那正襟危坐呢。
一看到自家哥哥出来,柏小凡急忙说:“什么时候走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耽搁多久啊。”
“凶什么凶啊。”白越说:“不过就睡了一觉而已,你不睡觉吗?”
柏小凡白了一眼白越,说:“我也想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有顾虑的啊。”
听到这话之后,白越笑了起来,确实睡不成啊。
柏小凡就说:“哥,走不走啊?”
“走、走、走!”白越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就对着一些漂亮的美人挥了挥手,随后便就离开了。
离开了那地方,外面的空气都显的舒适多了。
柏小凡说:“哥,你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那可不能去啊。”
白越说:“还没离开呢,就说话说的那么难听,不怕别人打你。”
“我是希望以后你再进这里,就有人打你,那样你这辈子就不用来了。”
白越说:“行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
“可是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啊,哪来那么多自甘堕落的女人啊,总有些人是被逼无奈的。你用钱,那就是侮辱,有些坏人为了自己的富贵什么事不能做啊?逼良为娼,你还掏钱,你不能这么轻贱女子啊。”
“我不掏钱是不是就不污辱了?”
“那你会被打死的,所以不要去了。”
摇了摇头,白越只是笑笑,不说话。
盯着白越柏小凡不满意的说:“哥……”
白越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行了,那我们现在回王府吧,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想必过不了多久,都城里该有的传言都已经该传开了。看你这样子也确实够困的,赶紧回到房间里休息一下才是好的。”
柏小凡点了点头,便就跟着白越,往王府里走。
走在路上,白越回头看了一眼柏小凡,他似乎是真的快要睡着了,眼睛都快要闭上了。
发现白越的目光之后,柏小凡急忙跟上,她还以为是自己太慢了,所以才让白越不得不停下来等自己。
拉着柏小凡的手,白越说:“你怎么困成这样?”
柏小凡说:“她们昨天一个劲儿的烦我,我那不是不敢睡觉嘛。”
“你睡你的呗,反正他们也不能对你做什么,撑死了帮你换身衣服,把你放床上嘛。该付的钱,你哥会付的呀。”
柏小凡急忙说:“我才不要他们碰我呢。”
“怎么着?你还嫌弃人家呀。我告诉你,‘从来英雄屠狗彘,自古侠女出风尘’,可不能就这么看不起她们。”
柏小凡说:“你花钱去买她们,难道就是看得起吗?”
白越被柏小凡这一句话驳的无话可说,便就干脆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