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地下生存空间的选拔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是那个神秘的男人下达的第1个任务,没有那个基地的领导人能够忽视,或许完成这次任务之后,会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这也是每个领导者心里面的想法。
但是这样的想法绝对不包括谭文耀,因为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选拔,他已经将选拔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干儿子谭笑林,他目前最关注的是那一个深井钻探项目,因为他的注意力从来没有离开过。
“目前的钻探深度已经达到了地下18,000米。”这是距离一周前,谭文耀问过之后,现如今得到的最新的数据,这给了谭文耀不少的安慰,似乎成功就在眼前,那一丝生存的希望被他狠狠的抓在手里。
而在距离地下生存空间很远的一个小镇里,那里的温度依然如故,依然与外面形成的一个隔绝的世界。
小镇里的两道身影,不停的从一个地方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中间的时间差距非常的小,往往100米的距离在短短的5秒之内,两个人的身影就会重新出现一次。
相对于普通人的速度来讲,这样的速度几乎是神迹一般。
距离原来一上次从外面带来一条莫名其妙的野兽大腿之后,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在这一个月中,圆白衣为了清除自己身上的冻伤,花了足足20天的时间,才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如初,而且与先前相比似乎又精壮了不少,210还清楚的记得在10天以前那个夜晚,一声鬼哭狼嚎从意林的房间中传出,足足让圆白衣的耳朵嗡鸣了两天。
那一天晚上,意林喜极而泣,圆白衣的嘴角无声的挂着笑。从那一天开始,意林也变得不同了,他也开始能够修炼自己家族的武术了,尽管从效果上来讲不如元白衣,但他确确实实的进步了,这是一个可喜的信号,对两个人来讲都有莫大的鼓励。
两道身影还在不断的闪耀在小镇的各个方向,这是他们在训练自己的身体反应能力,和不断的提高着自己的速度,力量和速度往往是一个人实力的表现。
两个小时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那一件不大的宗祠前,在这里两个人的表情严肃,两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入口,这是10天以来两个人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因为里面已经死去的那些人带给了两个人翻天覆地的变化。
“哥,以后我也是强大的,可能不会再给你拖后腿了。”意林扭头看向自己身旁的圆白衣,而现在他自身充满了自信,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以后说不定遇到了多余的美眉,我还可以分给你一个,哈哈哈”很快的意林就显出了本性。
“小子,以后还得需要哥哥罩着你,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到了外太空,如果有一个女人把你打的鼻青脸肿,可不要来找我哦。”原白衣斜视,45度角看天,直接说出了意林心里面认为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意林来讲,一个圆白衣几乎可以打他10个,这可是一个恐怖的差距,毕竟意林现在也算得上是一个武者,而对于意林来讲,他一个人可以放到10个普通人不在话下。这就是差距,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差距,这也是这10天来的差距。
“切,少在这里臭屁了,就你那模样,外太空的妹子会看上你?如果世界上剩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头猪,我觉得那个外太空妹子会选择猪。”说完,意林为自己的想法的搞笑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想象着外太空的妹子抱着一头猪,而圆白衣在一旁无奈的看着,看得到摸不着的窘迫样子。
“小子,不要傲娇看哥的拳头。”
声音未落,意林就听到自己的耳边有一声炸裂,这是圆白衣的拳头,打爆空气的响声,210.现在拳头的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据,只见意林一个扭头,一个扭屁股,间不容发之际,鬼魅般的脱出了元白衣拳头的范围,那速度真叫一个快。
意林,有一个非常鲜明的特点,在体力和实力上的增长与它的速度的增长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样古怪的现象,两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许久,也没有得到一个有效的结果。但是丝毫浇灭不了两人的兴奋,现如今与几个月前相比,两个人的身体素质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好的开始,也是希望的开始,两个人的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展望,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到达外太空。
“白衣你的雷蛟变修炼到了第几层了?”
“马马虎虎第2层而已。”原来一有些臭屁的说道,眼中的俾倪之色更浓。
“我觉得你才是我们家族的人,而我只是一个外来户,天道不公啊。”意林开始嚷嚷起来,甚至朝宗祠里自己的祖宗排位撩起了中指。
看到这里,原来一慌忙把意林的手指按了下来,对祖先的大不敬,可是要不得的。
“没事,5年前这里还有一些人的时候,那些家伙个个臭屁,人人把自己当成神人一样,对祖先可是没有一点敬意,我也是从他们身上学来的臭毛病。”对于元白衣的想法,意林是一点的都不在乎,显然这和他的生存环境有关,收到长辈的熏陶,变成这个样子也情有可原。
元白衣不由得想到,这样的一个家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高深莫测到什么地步?对于自己所修炼的功法,元白衣不由得更加坚定起来。或许有一天自己也能够摘星拿月焚山煮海。更是对两个人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小镇子的景象依旧,和外面的世界有着鲜明的对比,只是这样的防护,不知道会持续多久,不知道在哪一天会破灭,到那时两个人肯定要离开这里,就像北京离家的游子一样,没有了根,到处漂泊,你还能不能生存下去,都是一种渺茫。谁在乎呢?在这样的环境里,谁去在乎自己以后的生命将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