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依你的说法,我现在是应该去天元大陆了,对吧?”
“嗯,尽早赶去龙域,据我所知,化龙池能提升资质,虽说你的资质不凡,但若是能再上一层楼,对于你以后的修行是只有好处没坏处的。相信,龙氏的人也希望你早去,对吧?”
“是!”
“地球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的亲人必然无恙。再说,去了天元大陆,金士易等人想再从你手中夺回玉玺,那也是难上加难的事。对你来说,这也算是件好事。”
“大哥,那如果他们废了这枚玉玺……”帝凌的话还没说完,陆星河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老三,你这想法可就有点天真了。玉玺,又被称为山河社稷令!大哥我虽然不知道这玉玺他金士易是如何得来的。但我敢说,整个地球是只有这一枚玉玺。其它的得不到天地承认,无用之物。”
“呵呵,这么说来,金士易还真得头痛了。那我决定了,听大哥你的,去天元大陆。”
之前听陆星河说起人皇之气的重要性,帝凌是真不想放弃。毕竟,那可是自己再见倾城的希望。现在听他这样一说,立刻放心了。
至于说是留在地球还是去天元大陆,帝凌心中那是早有决定的。
天元大陆,那是真正的大世界,是修行者的圣地。地球虽说灵气复苏,可若与天元大陆相比,那还是大不如的。
“好!那你现在就走!要不要我亲自送你去天元。”
“现在就走?”帝凌有些犹豫了,年关将近,要离开地球,自然是希望和大家好好的过上一个年再走的。
“怎么?舍不得了?百年时间而已。你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修行者,不说寿与天齐,但只要没有人杀他们,活个几千上万年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再说了,你先入天元,寻找机缘变强了,等地球融入天元,与众人再见面时,才有能力庇护他们,你说对不对?”
“大哥,你这话倒是说的极有道理。那行,我和他们交待一番,便离开。”
这个要求,已经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纵是陆星河,也没有理由拒绝。
见他同意,帝凌直接触动耳垂,开口说话。
“冥凤,你们现在到哪了?”
“王爷,我们所乘的飞机刚过燕京,大概还需要一天多的时间才能到星沙府。”
冥凤显然是一直在计算着,帝凌一问,她立刻能回答出来。
“好,来到星沙府,直接来天武院找院主陆星河,他是我大哥,会安排好你们的。”
“帝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啊?”
老爷子帝逊的声音响起。
帝凌利用天耳通与冥凤说话,众人基本上都是能听到的。听着老爷子的声音,帝凌的脸上露出笑容:“老爷子,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闲不住,到处看看。天武院的院主是我大哥,亲如兄弟,大家都可以放心的。其它的话我不多说,大家都努力修练吧。”
不等老爷子再开口,帝凌切断了通话。转身,走回陆星河身边。
“怎么?这样说几句就算交待了?真不想再多说几句吗?”
“不用了!大哥你也说过,用不了多久,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的太多,徒增伤感。以前,我可是什么都不说的。”
“行,你这样想,我无话可说。你放心吧,他们的安全包在大哥我身上。”陆星河起身,取下手上的一枚储物戒,递给帝凌。
“这是我替你准备的,里面装的不是灵石,更不是灵晶,而是书。天元大陆的书!知道你喜欢看书,想来应该合你的心意。”
“多谢大哥,这份礼物我喜欢,可就不和大哥你客气了。”帝凌接过,神念探入其中,大是欢喜。如陆星河所说,里面的书真的很多,多到出乎意料。
若是以之前在两院观看的典藏为标准,这储物戒内的书,至少是两院藏书的五倍以上。
帝凌有些迫不及待,将所有的书收入自己的洞天世界,分出一缕意念沉入元神法相内,开始观看起来。
天元大陆!
不只是一个修真位面。那是一个存在无数纪元的大世界,一个融合了诸多位面文明的大世界。
一念千书,帝凌再看那条青云路,眉宇中露出了一丝认真的神色。
“家族有令,我现在还不能回天元,但是,送你上青云路还是可以的。我送送你?”陆星河来到帝凌的旁边,淡淡地说道。
“不用了,大哥!这条路我想自己走!”帝凌朝他一笑,脚下重重一跺,身如游龙,朝青云路而去。
燕京,禁城深处,袁飞龙和金士易并肩而立,抬头看着那青云路。忽然间,袁飞龙轻声道:“他走了!是一个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追上去,杀了他。”金士易一脸恨意,咬牙切齿。
“我不能杀!龙氏的人说话,我袁飞龙还没胆子违背。再说了,青云路,可不像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这不只是一条连通两个位面的路!可以说,是凝聚了天元世界的意志。就算是两人同时踏上青云路,也不见得你就能见到他。”
“可他一定得死。”金士易狠狠地收回目光:“袁院主,既然你不肯现在动手,那我们就开始吧!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再错过任何杀他的机会。”
“好!这一点我早就答应过你,你大可放心。”
袁飞龙应着,嘴角微扬,露出一道欢喜的笑容,人撕破空间,消失于原地。
金士易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背后,传出一声清冷而幽怨的声音。一身大红凤袍的沈兰兰,出现在金士易的背后。
“老公,你真的就这样决定了?要弃我不顾了吗?”
金士易没有回答,但那平静的肩膀,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显然,他心里并不像表面这样冷静的。
“你我大学时相识,当年,你追了我四年,大学毕业时我才答应你。嫁给你时,二十八岁,和你一起打拼,创业,冷尘的到来,直至后来那该死的病毒出现……这一切,就像是发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