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幽鬼说及佣兵的事,这些佣兵中有洞天级的强者?他们不是长期在西方生存吗?应该没有接触过修行,他们是怎么突破的?你当年可有查清楚这件事?”
“回王爷,那是两年前的事,当时因为金士易的捣乱,所以就耽搁了下来,不过那时已经有了名目!据查所知,西方世界在天地大变时,诞生了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被他们称为神树!树顶的果子,普通吃了都能一举达到十几境的修为。但可惜的是,此树传闻能与青云路相比,至今,仍然没有人级登上树顶摘过神果。”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怎么有这样的消息流传出来,有人踏入洞天境,能确定与这神树有关吗?”
“基本上能确定!听闻,每年中秋,月圆之夜,神树上会有神果掉落。而这时候,西方总有新的洞天境强者出现。”冥凤的声音中透着肯定。
“是吗?这样看来,我得去见识下这棵神树才行了。”
“王爷,那冥凤马上着手安排?您看如何?”
“不用,我只一个人去,你们依然留在这里。但是……”帝凌脑海内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
“冥凤,我要去西方世界的事,你可以先着人将消息散布出去,三天后我就走!可不要让他们不知道!”
“王爷,您真的一人去?连幽鬼也不带吗?”冥凤听的心急,帝凌的话声一落,立刻有些失常地急声问道。
“不带,幽鬼留下来帮你。听着,我不在,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们保护好老爷子往北撤离,我回来后会去北极村找你们的。”
“是!”冥凤和幽鬼都躬身应着。
帝凌已经决定了,不是两人可以动摇他的决定。除了应下,别无选择。
让两人离开后,帝凌又掏出手机,将自己要去西方世界的事情告诉了许文昌。知道这事,许文昌的反应和冥凤等人一样,但是他也没有劝阻,而是领命行事。
一切就绪,只等对方的反应。
通天大酒店,顶层顶级套房,金冷尘接过白三常递来的纸条,一眼扫过,将上面的内容看在眼中,随手递给旁边的陈庆云。
“老白,你感人确定消息是真的?”
“回殿下,属下是再三确定后才呈上来的。”白三笑眯眯地道:“这消息,从许文昌身边的人得来的。我亲自去查控,镇北王府内也有相似的消息。”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呢?”金冷尘摇头:“如果这姓铁的真要出去,许文昌那边就不说了。他替铁连虎坐镇北院,要出远门,铁连虎将消息告诉他,算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他府中的那些下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这事,就算不是机密,也不可能在府中到处宣扬吧?”
金冷尘眼睛盯着白三,想要从他的嘴中听到答案。
白三脸上的笑容依旧,依然是笑眯眯地开口。
“殿下,属下也曾怀疑过,所以,特意去王府内转了一圈,找了几人施了点手段。那些个小崽子可抵挡不了我的手段,所以,属下能肯定是真的。”
金冷尘听到他这话,没有再问下去。
因为,他是相信白三的。
既然是施了手段得到的答案,那么,相信这消息应该是真的。
“老黑,神树的资料拿给我!”金冷尘再开口,朝旁边的黑无常黑三说的。
黑三点点头,掏出手机,调出投影,几秒钟的时间,在金冷尘的身前,已经出现一棵大树投影。
“殿下,这是国库中资料。”
金冷尘点点头,眼睛盯着面前的神树,细心聆听着解说。
几分钟后,投影消失!
金冷尘的脸上露出浓浓的笑容:“呵呵,说的神乎其神的,倒让本宫对这破树也有了点兴趣,那么咱们就随他一起去玩玩。”
“是,殿下。”
黑白无常和陈庆云,无不躬身答应。而就在众人话声落下时,房间内,空间裂开,一道身影从中走出来,随之,响起来人的声音。
“殿下,你这又准备去哪啊?”
“桥少,你终于来了?来来来,这边坐,本宫和你说件事,保证你也会感兴趣的。”
金冷尘看清来人,顿时乐了,伸手在身旁的沙发拍了拍,示意桥清阳坐过去。
桥清阳倒也不和他客气,在黑白无常三人的注视下,施施然地落坐。
听金冷尘说完神树的事,桥清阳的眼中异芒大兴。
铁连虎是帝凌,这事他是知道的。不过,桥清阳并没有想告诉金冷尘的意思。因为在他的意识中,帝凌是该死,可也只应该死在自己的手中。至于其它的什么事,桥清阳根本就不在乎。
上一次,略逊半筹。
让人不甘心!
如果在争夺神果这件事上能胜出,直接突破洞天境,自己到时杀帝凌也是易于反掌的事。但如果让帝凌得到此物,突破洞天之境,那自己想要胜他,怕是得再拖后几年了。
一想着因此而让帝凌多活几年,桥清阳便是大不爽。所以,当金冷尘再次开口时,他没有再思量,点头应下。不过,他目光微转落在了陈庆云的身上时,脸色变冷!
“殿下,要去西方世界那种凶险之地,这老家伙就不必与带着同行了吧?就这点修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我可不想到时因为保护他而分神,坏了殿下的大事。”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在这房间内,包括陈庆云自己都不敢露出不喜之色来。因为大家都知道,桥清阳有这资格,也有这底气。以他这天元院天骄的身份,纵是这大金的太子,他都可以无视的。
金冷尘干笑两声:“先生,此行路途遥远,你就不要去了。”
“是,殿下!”陈庆云低头应着,不敢有怨言。
因为,桥清阳说的是真话。
自己十三境的修为,的确是太低了。
可是,他心中憋屈啊!
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是这殿下在为自己出头,要从那铁连虎的身上讨个公道。可事实上呢?到这一步,事情似乎是和自己的关系不大了。
但纵是这样,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不敢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