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说才是真正的萧家!因为萧氏的老爷子,津沽的首富萧汉民,就住在这里。
观云庄,占据了半座山,整座山,可以说从上山之路开始便是萧家买下来的,这地方,是萧家的私人领地。
整个观云庄,造价超过三十亿!守卫森严,单是里面的安保人员便超过三百人,而且,观云庄内至少有十五张持枪证!
在大华这样的国度,能办到持枪证,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事。观云庄能有十五张,那是可想而知。在津沽之地,可以说是只有这地方才配得上津沽首富。
每一次,来到这里,帝凌都免不得会拿他与帝氏相比,但每次的感觉都一样,帝氏才是豪门,萧氏,再怎么样也只能称为暴发户。
财富,可以在一两代人手中积累,但底蕴却是需是长年累月的聚积才行的。而这底蕴中包括的不只是财富,还有人脉等其它的东西。
萧氏在津沽称第一,但出了津沽,人脉便是大问题。所以,在帝凌心里,总感觉萧氏不如帝氏。
月会开始,萧中堂等一辈人去内堂见老爷子,汇报手中的工作,也有下一月的计划什么的。至于像林姗灵、萧倾城这样的,则是在外堂聚集,各自寻人聊天,说些趣事,交流下情感。
当然,免不得也是有攀比之类的。
帝凌如往常一样,乖乖地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等待这月会的结束。萧倾城,也是一如往常,在他的旁边坐下。
至于林姗灵,则是以主妇的身份游走于各家妇人之间,毕竟,萧中堂是长子,只要不出意外,将来这观云居的新主人将是他。所以,林姗灵有这样的心思,一点也不奇怪的。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萧倾城听到高跟声,便知道每次这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人来了。但出于礼貌,她还是站起身,朝来人轻笑道:“一个月没见面,蓉秋妹妹你好像又变漂亮了呢!”
“嘻嘻!姐姐你就是会说话,而且说的都是真话!”来人嘻嘻笑着,拉着萧倾城的手一起坐下。这人是萧倾城的堂妹萧蓉秋,也是她最讨厌的人。
说起来,两人之间小时候的感情挺好的,只是后来,萧倾城越长越漂亮,当她成了津沽第一美女,一切便都变味了。
落坐间,看到萧倾城的手,萧蓉秋像是发现什么大事件一样,掩嘴惊呼道:“姐姐,你怎么连结婚戒指也不戴啊?幸好这是家里的月会,要是换个地方,你说你这样该让姐夫该有多尴尬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没嫁人呢?”
“我……”萧倾城拂了拂额前的头发,正要开口,萧蓉秋却是抢先一步道:“对不起啊姐姐,你看我一高兴,都把这事给忘记了。当年你和姐夫结婚,姐夫没钱买结婚戒指。你们的那对结婚戒指都是爷爷送的,对吧?这也是,换做是我呀,也没脸戴,何况姐姐你这样要面子的人。”
“蓉秋!”
萧倾城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了,心中有些后悔,就应该让云妃请假一起来,只有那小妮子,才能对付这张破嘴。
看她越不高兴,萧蓉秋倒是笑的越得意。
“姐姐,告诉你呀,最近我也烦死了!我那个男朋友他前两天向我求婚,送的钻戒都有3.8克拉,真是的,戴在手上啊感觉沉沉的,做什么都不方便呢!”
说着,萧蓉秋抬起手,将手上的钻戒拿给萧倾城看。
“姐姐你看,就这破玩意,说是什么皇冠珠宝集团的新型首冠,说是独一无二的,要一百多万呢!姐姐,皇冠珠宝的名字你是知道的呀,国际品牌啊,为了我,他可真舍的花钱。嘻嘻,他还说,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钻戒至少是要四克拉以上的。姐姐你说,这鸽子蛋一样的钻戴在手上,有意思吗?”
看着她那笑成花样的小脸,萧倾城忍无可忍!特别是在说时,还引来旁边的人观望,更让萧倾城的脸像刀子刮过样,火辣辣的痛。
她看了眼帝凌,后者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只空酒杯,双眼放空,对这事根本就没兴趣搭理。
这让萧倾城更加气愤,但很快想到了反击的机会。遂也不生气了,笑着道:“谁说不是呢!我也不喜欢戴这东西。但是妹妹你不知道啊,这人更过份,居然将女神之泪送给我了,六克拉,一千多万的呢!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你等下,我拿给你看看。”
萧倾城说着,打开包,将钻戒取出来,心情舒畅地戴在手上,抓起萧蓉秋的手放在一起。
这一比,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鸽子蛋和鸡蛋比一样。
四周围观的人,一个个都睁在了眼睛,尽是羡慕之色。女神之泪,可以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钻戒,没有之一。
至于说什么皇冠集团出品?不好意思,与之相比都可以说是渣,没得比。试想,皇冠的钻戒,能成为英皇室室王后的心爱品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但女神之泪,却已经能称得上是英皇室的像征。
“哼!”萧蓉秋使劲甩脱萧倾城的手,气呼呼的起身。从知道这钻戒是女神之泪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楚自己今天是输定了!这面子丢定了,找产回来。所以,才快速地起身离开。
这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在厅内传得沸沸扬扬,不久,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这事:萧中堂家的废物女婿,居然花了一千多万买了女神之泪送给萧倾城。
林姗灵很快也知道了这事,在众人羡慕恭维下,她的脸却是一片铁青。在她耳里,听不到恭维和奉承,所有人的话题,都是在耻笑自己。
帝凌是废物,这些年早已经在津沽扬名,萧家的人谁不知道?
“装装装,你在这里装有什么用?还嫌不够丢人吗?简直是气死我了!”林姗灵气呼呼地放下酒杯,朝帝凌两人坐的方向走过去。
来到近处,她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