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动手可以,杀完人之后跑到河边来,咱两搭船跑!”
“好!”
两人相视一笑,这种患难与共的事情最容易增进好感了,毕竟没多少人感在生死前拿性命去赌。
“你打算和敌人在正面刚的话,我来教你怎么和她们说话!”
敌人越来越近了,紧迫感不断地压着杜柏松的神经。
“敌人还没到身前就记得喊徐安然已经被我们控制,因为徐安然是她们的一份子,土匪头子就算和她关系不好,也要碍于帮里的团队精神而和你谈判,不要说徐伯!他没有利用价值。她停下来和你谈判你就提出和她单挑!这样就不会被一群人围攻了,你赢了就杀她,你输了就放人。记住不管输赢命最重要!无论打得过打不过最后肯定要跑,别管面子!”
“好!我记住了。”
武子义略一思考就答应下来,这是为他好,这样他能有更多的机会来杀敌或者逃走。
看武子义答应了,杜柏松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还不听劝就没办法了,现在的自己和他是在同一根线上的蚂蚱,至少杜柏松是这样觉得。
时间不等人,敌人要来了加快速度!
杜柏松快速的收拾了下东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自己之前穿的秋衣秋裤和医师证,杜柏松拿起那片金色蝉翼,武子义在做完手术后就说将此物送给杜柏松,杜柏松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心的收下了,不用想这东西肯定值钱!
再到厨房拿了几块馒头,思索片刻后又来到仓库偷了一袋蒙汗药。拿了一块长布将这些东西盘起来收好,就在杜柏松正打算去河边偷船时,看到向村子外走去的武子义和远处的数十人,杜柏松再次担心自己怕跑不掉,土匪身上除了刀可是还有弓箭的!
有弓箭!在船上没东西遮着怕是要被射成筛子啊!怎么办呢?
仔细思考片刻后,杜柏松来到房间里,在徐伯哀求的呐呐声下,把徐安然给背走了。
……
武子义来到村子前,看着从山上杀来的土匪,哪怕他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心底也开始发虚。
“杜大夫说的对,这骑兵杀来对我不利,确实得听他的话。”
想到这武子义才按照杜柏松给的思路去办事,不是一味地莽撞向前。
“乌云帮的给我听着!你们的同党徐安然已经被抓了!不想她死就到我面前来谈判。”
冲过来的人群出现了明显的慌乱,但马上就平复了下来,可见这支队伍非常有纪律性,在武子义身前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领队的队长则率先走了出来,这是一位长相冷艳的女子,身高一米七,一袭黑衣身材匀称,羽玉眉下是一对带着锐气的眼睛,鼻梁挺直嘴巴大小适中,本来按这模样在稍加打扮一下就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可惜右侧脸颊却多了一道难看的大刀疤,如果光看右脸会显得整个人非常的狰狞。
徐安妮从一个月就开始一直发火,这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一个月前乌云帮寨子门口突然遇到一个说要惩恶扬善的年轻道士,上来就杀了寨子里三十人,要不是她在最后关头阴了这人一把,说不定帮主就已经魂归故里了,但偏偏这样的大功劳却被其他几个领头说成为了乘机拉高自己在帮中的地位而故意延迟出手的,帮主之前一直在提防自己,现在倒好提拔没有,反而自己的资源被缩减了,引得手底下的人不悦。这事到也就算了,直到今天早上突然接到帮主给的任务,说这个道士这一个月都住在自己家,要自己赶紧去杀了此人。
这种事不用想,肯定是被另几个领队的人阴了,难怪自己一直没有收到家里的信件,此人在自家整整一个月时间可不要发生什么变故,她现在只想知道她的家人怎么样了,连忙带着自己一众亲信赶马加鞭赶回来,没想徐安然已经暴露了,恐怕正是因为暴露了才让自己这个替死鬼过去背锅吧。
“放了我家人。”
徐安妮利索的翻下马背,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武子义说道。反观武子义也无恼火的神色,他仔细查看了一便遍人群,发现没有看见要找到的人不由得的反问到。
“牛莉在哪?她没有跟过来吗?”
这小子果然是要杀帮主的。徐安妮抬头冷哼一声。“帮主依然在乌云山上,不用她出手我们就能杀了你!”
听到人没来武子义心中大急,他此次出来的任务就是为了杀牛莉,但是时间紧迫,他只有两个月时间来完成这次任务,找人和养伤就已经把他的时间花的所剩无几了,但却依然没有完成。现在听到徐安妮的挑衅,不由得大怒道。
“小贼!看我不杀了你!”
说完,武子义抬手将手中的长剑往空中一送,左手掐剑诀,只见长剑在空中一震,顿时一团青气从剑中发出包裹剑身,随着武子义的令下长剑发出一声轻吟,如同飞矢般直直的刺向徐安妮。
见武子义御起飞剑暴起杀人,长剑直刺而来徐安妮大惊,架起大刀格挡,却被飞剑一剑斩断,斩断大刀后长剑势不可挡,欲要砍去徐安妮的头颅。
徐安妮面容惊恐,看着飞剑步步逼近,徐安妮急中生智一个驴打滚躲到马腹下,飞剑斩下马匹在哀鸣中砍成两段,马血溅了徐安妮一身,徐安妮虽然惊恐万分,但多年的土匪生涯依然让她在此刻保持了理智,立即向身后的部队下达命令到。
“快朝他射箭,不然都得死!”
听到许安妮的呼救,被吓得连连后退的人群立刻反应了回来。拔起弓,抽起箭,数十人数箭齐发杀向武子义。
数十飞矢射来,武子义也吓了一跳,但手头却不慢,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张黄纸往身上一拍。一个淡黄色的球形光罩将武子义包裹了起来,飞矢射中时光罩泛起一道道涟漪,球形光罩开始变得忽明忽暗了起来。
“继续射!把那个破罩子给我射穿了!”
徐安妮也开始发起了狠,架起弓箭向武子义连射,在飞矢的破风声,淡黄色的光罩开始快速变暗,变得摇摇欲坠了起来。
这下武子义恐慌了起来,连忙用飞剑连挡数个飞矢,知道大势已去后,趁光罩还没破裂,连忙跑去和杜柏松跑路。
杜博松在河边远远的看着他们打斗,见武子义御起飞剑暴起杀人不由惊讶和大喜,但看到武子义露出颓势后,他知道该跑路了。
将徐安然绑在船杆上。把岸边固定船只的绳索解开,回到船上,用船桨轻轻推了一下岸边的石头,船稳稳地向河中心流去。这时武子义到了!
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如同飞鸿般轻松的上了船。至于身后的土匪见徐安然绑在船上,顿时不敢射箭了,连忙去另外几艘船上,想开船截住杜柏松他们几人。却见其他的船只上都有几个大洞!毫无疑问,当然是杜柏松干的了!
徐安妮见妹妹被绑在船上顿时大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河边破口大骂道。
“天杀的小贼,别让我捉到你们,不然我将你的子孙根给砍了,将你穿肠挂肚,钉死在墙上!”
杜泊松闻言不由大乐,为了气一气徐安妮回应道:“别心急啊,过几个月我就把人放回来,说不定你还要吃我和你妹妹的喜酒呢!指不定是亲家勒!”
徐安妮气的火冒三丈,大怒道:“休想碰我妹妹,我要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