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松连忙起身,却被徐伯因担心身体而从坐会床上,但依然恭恭敬敬的向徐伯问早和感谢他对自己的救治,徐伯也回与微笑。
“小友。身体怎样?是否还有头晕和发烧?”
徐伯拉过椅子端坐在杜柏松面前,而小姑娘则立刻起身站在徐伯身后,有点不安分的晃来晃去。
“多谢徐伯医师的救治,我已经无感觉到不适,想来以身体无恙了。”
“小友此番夸赞,可误折煞老夫了,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客气了一番后,徐伯才正色道。
“小友。可否告诉我你的姓名?还有为何来到此处?你家乡又在何处呢?”
杜柏松连忙回道:“徐伯好。我叫杜柏松。至于为何到小渔村却是无意前来。至于家乡就勿提了,我离家乡不知多远,以无归去之意。”
“嗯!”
徐伯稍微思索后又道。
“那杜小友可是为何这身行头呢?”
“这……说来也是令人难以启齿啊……”
徐伯见杜柏松一副便秘的表情,不由的关心的问道:“见你身上的贴身内衣,绸子色亮又软如蚕丝,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穿上的。可是因为小渔村前十里山头的那伙乌云帮的劫匪干的?是他们劫去你的财务和衣物的?”
这么巧!好吧,就你们背锅了!杜柏松心头想到,脸上神色却一变,换成了一副气愤的表情说到。
“就是他们!这些劫匪丧尽天良,他们抢我马匹,劫我财务,夺我衣裳。我要不是跑的快,我就……唉!”
杜柏松一脸悲愤的样子,另徐伯有了一丝歉意,或许不该提起这事,这不就看人家笑话了吗?正想开口安慰几分,却没料道一旁的小姑娘先开了口。
“不然怎样?被捉去当压寨女婿?”
“安然不可!”徐伯被气的呛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孙女一眼,再转过身略带歉意的和杜柏松道歉到。
“杜小友莫气,这是我孙女徐安然,这些年没有好好管教,性子野了点,但绝对是无心的!”
不!这小姑娘绝对是故意的!
杜柏松也呛到了,自己演的活灵活现,神色情感丰满,被这小姑娘一句话差点破功了!悻悻然的说道:“徐伯,没事。安然小姐,你为什么觉得我唐唐一个男子,怎么会被拉去当压寨夫人呢?”
“所以我没说是压寨夫人啊,我说的是压寨女婿。”徐安然一脸正色的说道:“乌云帮都是女流之辈,虽是女子但到底是土匪,掠夺良家妇男之事也常有发生,正是你是男子才绑你的啊!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说来听听?”
徐伯被徐安然怼的一楞一楞的,乌云帮都是女流之辈!还经常下山掠夺良家妇男!这个世界是母系氏族的吗?不过这样想想被抓过去当压寨女婿也挺好的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正是因为我是男人!才不能被抓去,关寨子里当男宠算什么回事啊?”
“杜小友!莫气!安然还小,这些年老朽管教无方,是老朽错了,老朽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安然!还不向杜小友道歉!”
徐伯满头大汗的向杜柏松连说带歉的解释着,后者早已气的脸红脖子粗,用力的拍打着床沿,他哪知道杜柏松压根就没有生气,反而是因为怕被戳穿脸才红的。向杜柏松解释完事情后,徐伯立刻恶狠狠地训斥身后的徐安然,自己一手带大的孙女,却总是口无遮拦豪无礼数,迟早会出大事的!
徐安然红着一张小脸向杜柏松道完歉后闷闷不乐的被赶出了房间,也不知道是羞红了脸还是气的。
门外徐安然愤愤不平的跺着脚。
“哼!凭什么不让我说啊!外公也真是的,都不让我乐呵乐呵,杜柏松你等着!等姐姐回来后,就把你抓到乌云寨,让你尝尝在乌云寨能过着什么样的好日子!哼!”
徐安然气嘟嘟的走了,房内的杜柏松突然不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寒,但又为查觉得身体有哪些不适,倒也未在意,只当病还没好。
不一会两人的话就回到正途上了,又互相客气了几句后,才正式开始。
“小友既然你刚被劫匪掠夺,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你现在又什么打算没有?”
“打算?讲真的,我原本是想游历列国,看遍风土人情,如今落得这副下场,现在我也不知道怎能办才好!”
杜柏松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他是真的迷茫无助,根本就没想要穿越,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像小说里的类似,如有武功之类的。要穿越回古代,那是真的无聊,偏偏自己读书时历史学的还不好,要不小心碰上个新旧朝代交替的时间,生死都不一定在自己手里。
徐伯见杜柏松面露难堪,正想出声询问,房门却突然被打开,徐安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武大哥又发病了!您去看看。”
徐伯听闻连忙起身,让杜柏松稍等后向隔壁房间走去。杜柏松看徐伯面带忧虑脚步匆忙,立刻问徐安然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徐安然一脸小孩子气的说到。
“不要跟过来!不然吓死你!”
说完昂着小脑袋,一副高傲的样子去了隔壁,留下没搞清楚情况的杜柏松。
这姑娘怎么这个态度?吓死我?我连尸体都解剖过,人身上的东西还可以吓到我?我倒是要看看怎么回事。
杜柏松起身,穿起了放地上的草鞋,快步走出房间。出了房间杜柏松才看清徐伯家是什么样子,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常见的农家乐。一圈土墙围着,有三栋小房子一大两小,有一处马栏和又竹栏圈起来的鸡窝,空地上还晒着一些草药。虽然这里有三所小房子但看着一点也不挤,可见占地面积不小。昨日他在山上看见过,这是村子里最好的住房了,想不到自己就住进来了。
大房子在正中间直直的对着大门,而杜柏松则是住在一旁的小茅草屋里,这里之前可能就是个杂物间,他出现才搬出来给他住。
看了两眼附近的地貌,杜柏松也不迟疑转身走到隔壁的房子里,这也是个小茅草屋。进入房间,杜柏松看到徐伯正在给一名男子查看伤情,而徐安然则安静的在旁边拿着一些布条,小脸煞白的邹着,怕的拿布的小手不停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