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山感受了一下右掌中血河的力量,吞噬完同为金丹期的蓝芒后,血河的力量得到了一次不错的提升,血河的血水涨了十个平方米,要他自己修炼,可是要花好几年的时间!
至于鲛人族的秘密,他可不感兴趣!守在这里两天纯粹是为了能钓一条大鱼,果然不出所料来了名金丹期的蓝鲛族,自然不可能放过。
“还想妄图找到血河秘术的缺陷?若真能如此轻易就可破解,血河宗又岂能传承万载?”
芦山冷哼一声,运起遁术正打算打道回府时,远处数十道疾驰而来的人影吸引了芦山的注意。
只见这数十道人全部都是女性,身穿各色艳丽的绛纱袍,举手投足间仙气飘渺,犹如仙女下凡,而被众女环绕当中的是一个妇人。妇人妆容得体,与身边水灵灵的小姑娘不同,她体现出一名女性的端庄与大气,一出场便能吸引所有人的焦点。
众女款款而来,来到了一身红衣的芦山面前,芦山见到这名端庄的妇人,毫不迟疑的上前拜见道:“血河宗弟子芦山拜见凌凤前辈!也见过各位师妹!”
“免礼!”凌凤对芦山的礼数很满意,对刚刚的打斗赞美道:“血河宗果然是人才辈出!仅凭刚才的斗法就可看出,芦山小友的实力已经是金丹期的领军人物了。”
“前辈谬赞了,领军人物我可不敢当!只是晚辈好奇,凌凤前辈这么晚,为何会出现在我血河宗的领地?”
凌凤掩面一笑,顿时让人感觉如遇春风的错觉,她也不恼芦山的质疑,向他解释道。
“小友误会啦!前日我因有急事来此地,也已经拜访过血河宗宗主,现在到此地是接一名老友。”
说着对芦山身后的树林说道:“帝尧道友,还不现身?”
“哈哈哈,还是被凌凤道友发现了。”
芦山向后看去,只见一名神秘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正笑呵呵地对着凌凤在寒暄,如果杜柏松在此肯定能认出来,这个人神秘人居然是徐伯!
待两人客气完后,帝尧道人对着芦山说道:“之前一直听闻血河宗的血河秘术乃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让老夫大开眼界。”
芦山眨了眨眼睛,他是心思缜密之人,说道:“见过帝尧前辈,见前辈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我宗秘术,想来应该不是我们这处世界的人物吧。”
帝尧点了点头。
“我确实来自外界,你小子挺有眼光的呀!你以后若有事,可来天水宗找我!”
“那就多谢前辈了!”
芦山并没有把这句承诺放进心里,只不过是口头上随便而已,真要有事求他,根本指望不上。
三人再互相寒暄后就此离去,帝尧和凌凤一同回到天水宗,芦山则回到血河宗,待所有人走后,山林重新恢复了宁静,除了那一地被冻死的动植物,不然谁都不会察觉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
……
杜柏松和武子义足足花了四天时间才抵达方正国的京城。方正国的主城就是方正城,这是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按照那些说书人的描述,方正城可是在抗击魔界进军时,立下了汗马功劳!要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杜柏松,肯定对这种事情不屑一顾!但在经历过乌云寨的鲛人族袭击后,杜柏松不得不考虑这是不是真事了!
本来两天就能到了,但一路上杜柏松为了熟悉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更重要的是在路上胡吃海喝,要是漏掉了当地特色饮食,杜柏松会很难受的!等赶到了京城后,他整个人都胖了一圈。而武子义则根本不着急,时间完全够,并不用慌急慌忙地赶回去,于是他也胡吃海喝了好几顿……
等两人赶到方正城时,已是响午,两人就找了一间饭馆吃饭,武子义在饭桌上告知,等会交完任务后就带去杜柏松接受测定,如果真的拥有较好的资质,就可以和他一起回到血河宗。
杜柏松连忙笑着答应,心中却有些担心了起来,鬼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灵根,要到时候发现自己没有灵根,那么这么多天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杜柏松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现在想这些可是没有用的,等做完测定,看看检查结果不就知道了吗?
午饭两人吃了一锅土豆烧牛肉,吃得两人满头大汗,特别过瘾!结完账后,两人在城内走过数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却来到一处冷清的店面前。
这处店面没有写名字,只是画了一个诡异的图案挂在门前,明明是中午却关着大门,和其他吵闹的店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杜柏松打好招呼后,武子义就先进去了。杜柏松见武子义进入房间,一时间无事可做,便在街上犯了闲,先是欣赏了街上古风古物的建筑和漂亮的姑娘,后又去各个店面看了一下人家买卖的物件,最后又转了回去,见到有一处茶厅,便坐在里面一边喝茶一边听说书的吹牛皮。
现在可正是茶亭人最多的时候,一群大老爷们儿,几乎把位置坐满了,嘬着茶水瞎聊天。杜柏松也学他们的样,一大碗茶直接闷嘴里咽下去,苦涩的茶水顺着食道冲入胃里,给他全身一个激灵,别提有多舒服了。
就在杜柏松嘬着茶听着说书的时,一个不大的小女孩坐在了杜柏松这一桌,要了一份点心,点心拿上来就开始吃。
杜柏松一开始也没在意,直到无意间看到小女孩手上的紫颠时,这才开始注意这个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不大,只有七八岁左右,穿着一件合身的淡蓝色衣裙,和正常的小孩子相比她显得非常的瘦!是那种完全的皮包骨头,就像是一副披着皮的骨架子。
在小女孩吃东西时露出的手臂,有连着一片的紫癜,让人看着非常瘆人。
小女孩抬头看着观察自己的杜柏松,眼神中毫无惧色,以一种成年人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杜柏松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摆出一副成年人问话的样子,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接过话题。
“小姑娘,你知道你生病了吗?”
“知道。”小女孩淡定的点了点头,这种漠然的态度,让杜柏松有点头疼,但出于关心,杜柏松还是接着问她。
“你父母知道吗?”
“知道。”
“那为什么不去治疗?因为家里没钱?”
“我家挺有钱的,但这是绝症,治不好。”
“不不不,这不是绝症!”杜柏松立马拍着胸脯说道:“我是医生,我知道怎么治。”
小女孩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杜柏松。等她将最后一块糕点丢如口中,跳下椅子对杜柏松说了一个字。
“滚!”
杜柏松自然被气的够呛,小女孩也没管他,自顾自的离开了茶亭。杜柏松碰了一鼻子灰,气的猛灌了几碗茶水。这种好心当驴肝肺的事情,任谁碰上都得气死。
“客官您消消气,这小女孩在我们店里吃白食已有数日,不少像您这样的客官都被气的不行。”
听着店小二的解释,杜柏松脸色缓和了不少,毕竟听到有着一群人跟自己一样,碰了一鼻子灰,杜柏松心里立刻就好受多了,这就是人的劣性啊……
被这小姑娘的事一搞,杜柏松也没有了听书的兴致,起身准备离开。
“小二,结账。”
“好的客官,一共是二两!”
听到杜柏松要结账,小二面带迷之微笑的报了价格,戏谑的看着杜柏松。
“嗯?方正城的物价这么高吗?一口茶竟然要二两?”
结完账,杜柏松有点疑惑的问着店小二,在城外都只要两文钱,怎么在城里涨了这么多?
“客官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小二微笑中带点局促,这时就连一些听戏的人也转过身,戏谑的眼神配合着脸上迷之微笑,让杜柏松有种要丢人的感觉。
“这小女孩在我们这吃白食已久,前几日的客官……也帮忙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