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龙御凤诀,原是一套古修法,后经过南洛道人呕心沥血的改良,专用来操控祭祀鼎之用。
此法诀一共九境,前三境分别为缔结、图显、化灵,统称为化灵基础境,而后六境则称为大乘境,分别为绞杀、封印、净化、炼化、转化和重塑。
简而言之,现在的驾龙御凤诀就是为了操纵祭祀鼎,修炼等级也直接影响祭祀鼎各种能力的激发。
四境,不同于前三境,当驾龙御凤诀踏入四境之后,可以激发绞杀之力,而当踏入五境可激发封印之力,踏入六级可激发净化之力,踏入七境可激发转化之力,踏入八境可激发炼化之力,踏入九境可激发重塑之力。
九境之后有没有其他新境界,就连改良者的南洛道人也不得其知。
此时,洛义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强绝气息,如同一股风暴一般瞬间爆发,让周围的一众人措手不及,在这股气息下,每个人都惴惴不安,诚惶诚恐起来。
原本打祭祀鼎主意的姬玫玫和龙玖儿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变得迟疑了起来,她们就是为祭祀鼎而来,自然不会轻易就拱手让人。
入境,妙不可言的一种精神境界提升的机缘。
洛义机缘巧合下,意外撞开了四境大门,入境一个时辰,让他不仅连连破镜,一鼓作气提升到了五境的高度,更是让他彻底稳固了现有的境界。
如果不是他的识海发生了变故,他的入境时间还会更长,境界提升也将更高。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对他而言,短时间连连拔升境界对于他来说未必是好事,意外的中断看似有些可惜,实则也是好事一件。
洛义从入境中退出,随即幽幽转醒。
识海之中,耶刹的灵识体在一龙一凤的的镇压下彻底被剿灭,化作海量意识之力融入了识海之中,当洛义的灵识体回归之后,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从未有个清晰,仿佛面前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他看到了极为细微的东西,他听到了极为细微的动静。
当他看向紫鸢乌等人时,他眼中的世界顿时又不一样了。
“这~!!”
洛义忽然被眼前看到的世界吓到,惊恐到有些发愣,在他们面前,紫鸢乌等人变成了一道道如同通过X光扫描的影像,毫无保留的呈现。
不同的是,展现在他面前的更为清晰,不仅体表,更是深入五脏六腑之中,就连里面的元气强度等都一目了然。
“我这是怎么了?”
洛义脸色发烫地扭转了头,心脏更是小鹿乱撞,他可没有什么偷窥的癖好,内心也没啥想法。
他是真的紧张,紧张到都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直到,一些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他这是怎么啦?该不是病了吧?”
“他刚才的举动好古怪!”
“入境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我怎么感觉色mimi的呢?”
“我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动手,杀了他呢?”
洛义惊醒,回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紫鸢乌等人全都惊疑地看着他,哪里有人开口说话,然而那些对话依旧不断在他脑中响起。
“我不会是做梦吧?”
“我神经了么?”
洛义时而抱头,时而抓耳挠腮,时而痛苦,时而惊恐,看上去真像一个疯子一样,就那样折腾了十来分钟。
炎飞一行人神色古怪地看着洛义,愣是不敢上前打扰一下。
“义哥,你怎么啦?你可不能吓我啊,你该不是落下什么病根吧?”紫鸢乌终于忍不住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洛义的手,脸上挂满了担忧。
“嗯?”
洛义从自己的状态清醒了过来,抬眼一望,位置微微有些不对,一股血气冒涌,他竟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顿时鼻孔血流如柱。
“哎呀!义哥,你怎么好端端就流鼻血了呢?你这是怎么啦?你可不能吓我啊!”
“来,让我看看你伤哪里了么?”
紫鸢乌是真的担心,完全没有注意到洛义那频频扭头的样子,这一近身更让洛义受不了,那鼻血啊,流的啊……
“洛兄弟,你还好吧?”此时炎飞等人也赶到身旁,刚才他们都不敢打扰,以为他还在入境的状态中。
“我没事,我很好!”
洛义终于挣扎了起来,拍了拍衣袖,转移话题道:“我刚才那种状态持续了多久了?”
“十来分钟了呢?可吓人了,我还以为你是入境有什么后遗症呢?看起来像是走火入魔一样,怎么看都不像你!”紫鸢乌嘟着小嘴。
“再之前的那种状态!”
“哪种?”
“妖邪呢?”
洛义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只记得最后时刻假洛义逆转了祭祀鼎,然后他就神奇地进入了某种境界,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他是全然不知。
“被灭掉了!”
“洛兄弟,威武啊!没有想到你竟然能操控这神鼎,如果不是你的话,估计兄弟们这几个老命就交代在这里了!”炎飞很是感慨,谁也不曾想到,就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人,最终获得了无上至宝,还因此就下了他们一条贱命,他即是感慨又是感激。
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流露出感激之情,虽然最终是祭祀鼎大发神威灭了妖邪,但是如同没有洛义前面的催动,就肯定不会有祭祀鼎神威天成的那一幕。
能从封印之地妖邪的手中存活下来,他们足够的幸运。
片刻之后,洛义终于从众人口中得知他入境之后的事情,随即他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缩小后漂浮在他们头顶依旧静静守护着他的祭祀鼎。
“收!”
他意念一动,祭祀鼎瞬间化作一道流光,随即没入了他的识海。
“这才是元器啊!”
炎飞和栖息等人无比羡慕,在这个时代类元器不少,但是元器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像这种可以收入体内的元器,更加的罕见。
“唉!”
龙玖儿和姬玫玫顿时一怔,前者有些失落,而后者目光依旧锐利,显然有所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