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常哀嚎,捂着脸装哭。
说是我们欺负他,故意不带他去吃饭。
“其实钱姨做的菜也很好吃的,要不然晚上让钱姨给你做一顿吃?”我提议道。
他本来是不肯的,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改了主意。
探头过来问我,“钱姨做菜真的好吃吗?”
“大厨级别。”我竖起了大拇指。
花道常这就放心了,干脆的妥协,“那好吧,那你们出去吃饭吧,我让钱姨给我做饭去,你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我还没弄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花道常已经直奔着楼下去了。
嚷嚷着要让钱姨给他做回锅肉,他快饿死了。
而我戴好项链,也就和涂红梅下楼了。
宋山也来了,正在客厅里和霍司沉说着话,两个人交谈甚欢,我喊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南衣换好了?真好看。”宋山称赞道,又看向涂红梅,“你.妈妈年轻时候也这么好看。”
他爱涂红梅,所以时时刻刻都记着涂红梅。
涂红梅被夸得不好意思,脸颊上飞上两抹红晕,小声道,“我哪有这么好看,当着孩子的面,就不要说这些了,多不好意思。”
“伯母谦虚了。”霍司沉颔首。
坐在一旁等着开饭的花道常也插嘴,“就是,红梅阿姨你就是不自信,你可好看了,现在走出去宣布单身,也是大把的人要来追你的。”
“你这个臭小子!”宋山立马垮了脸,“信不信我揍你!”
花道常立马认怂,拿桌上的餐巾纸挡住自己,“我这不是夸叔叔你厉害吗,红梅阿姨都被你拿下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要和花道常斗嘴,估计很少是他的对手。
宋山作罢,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拿你红梅阿姨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宣布单身!”
“好了,你怎么也当真了,他也就是开个玩笑。”涂红梅出来打圆场。
说笑间,我们坐车出发。
显然一辆车是坐不下去的。
最后就决定,徐帆开车载我和涂红梅。
霍司沉开车和宋山一起。
这样晚上分开的时候,也能方便一点。
路上,涂红梅和我说起家常来,一路上也还算是过得融洽。
等到了餐厅,沈在松已经到了。
他就站在门口上等我们,见到我们的车过来,还主动过来帮着开门,完全没有觉得拉低了身份。
“表妹,你今天气色好像不太好,是没睡好吗?”昏暗的灯光下,沈在松却一眼瞧出了我妆底的淤积。
观察得太细致,反而叫我惊了一下。
边上的涂红梅都还疑惑,“是吗?我和你表妹待了一天,也没看出来呀。”
这就是问题所在。
待了一天的人没发现,反而是沈在松这个只看了我一眼的人,就瞧出了问题。
他在刻意的观察我。
想着,我挤出微笑来,不动声色的应付,“早上晕车来着,大概还没缓过来。”
“这么严重,我一会儿替你点杯柠檬苏打,应该管用。”沈在松说道。
我谢过他,拉着涂红梅进了餐厅。
霍司沉订的楼上的包间,进去坐下点餐,沈在松就想把柠檬苏打给我点好了,还让服务生快点送过来。
我看了一眼边上的霍司沉,想传递个眼神,但他却没看过,只得作罢。
等到点完菜,沈在松又掏出一张名片来,递到我跟前。
“这是?”我接过去,瞧着上面的玉行,还有下面的名字和电话。
很陌生,完全没有听说过。
沈在松就和我解释,“这是我最近合作的一个玉行老板,聊得挺好,他给了我几张名片,说是如果拿这个名片去买玉,给打对折。”
“这样啊。”我兴趣并不高。
又听见他说,“我对玉石什么的也不感兴趣,可今天听秘书说,玉能养人,我就想着表妹你也刚回来,我没什么可送你的,你就自己去那里挑对玉镯,常带着,养养身子。”
“你表哥可真有心。”涂红梅就笑了。
“舅妈,你也去选一对,我瞧着别人都有,你总是手上光秃秃的,回头别人还以为舅舅克扣你呢,是不是呀,舅舅?”
他搬出宋山来,又是抓在宋山的软肋上。
宋山立马就道,“你也去买一对,别人有的你也该有。”
拗不过他们两个人轮番的劝,我和涂红梅便答应了。
却不曾想,我后来居然会在玉行,发生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