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小爽帮我订好的,机场外面也有专车来接我。
我脑子里面乱糟糟的,坐上车就开始胡乱的看新闻。
这几年,霍司沉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是我原来想的那样吗?
不对。
想到这点,我禁不住自己笑出了声来。
我都在想什么?
霍司沉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不是应该很清楚才对吗?
毕竟,我们见过两次了,还两次都闹得很不愉快。
这次再回到南城来,我的难度很大。
但是不管难度多大,只要一想到小羽毛,我都要咬牙坚持下去的。
胡乱的想着,车子便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我入住进去,放了一缸子的水,把自己浸泡在其中,反复的搓洗。
我想那样子,一定和古代妃子要去侍寝差不多。
洗着洗着,我就笑起来,继而又开始哭起来。
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感觉自己是个女鬼一样。
等到满缸子的水都凉透,我这才缓缓的从里面爬出来,裹着浴袍,也没擦干身上的水,就这么躺在了床上。
浑浑噩噩的一晚上,近乎是没有闭过眼睛。
天亮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信号。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就直奔着霍氏的公司大楼而去。
毫无疑问的,我在前台就被拦住了。
四年时间,霍氏也换了新的前台。
看上去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说话声音却很浑厚,死死的拦着我,“没有预约的话,是不能去见霍总的,麻烦你预约。”
“那我如果现在预约,要什么时候能见到?”我问道。
小姑娘仔细想了想,回答我,“那可能要点时间,现在预约已经排到下个月了。”
下个月……
我头嗡的一声就大了。
就算是我能等,小羽毛的病情也不能等啊。
那可是急性白血病,等着脐带血救命,绝对不能耽搁的。
如果见不到霍司沉,我就只能换个人。
“那我找徐帆呢?我找徐帆助理,这样预约的话,应该会快一点吧?”
找到徐帆,也就相当于找到了霍司沉啊。
可听我说这话,前台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来,“哪个徐帆?”
“就是霍司沉身边的助理啊,长得高高帅帅的。”我形容道。
见前台仍旧是疑惑的神色,我实在是没办法了,翻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一张以前我们的合照,拿给她看,“就是这个人,徐帆,你就算是刚来当前台,也应该是知道的啊。”
前台听闻我这话,立马就反驳,“什么叫做我刚来当前台啊,我都干了三年了,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我们霍总的助理姓王,你是不是来捣乱的?”
霍司沉的助理,姓王?
也就是说,在三年前,甚至更早之前,徐帆就被换掉了。
这怎么可能呢。
徐帆怎么也算是霍司沉身边的一把手,陡然要换掉熟悉的人手,再找新的去,光是两个人之间的磨合,就要花上好长时间。
对于霍司沉这种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他断然不会傻到主动将徐帆给换掉的。
也就是说,是徐帆自己离开的?
那我就更加想不通了。
为什么啊。
徐帆干的好好地,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性。
正想着,前台已经开始把我往外赶,“行了,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你也见不了霍少,快走吧,不要耽误我了。”
“不是,我真的有急事要找霍司沉,求求你,你通融一下,或者我就在这里等着霍司沉下班,行不行?”
“你当这是你家啊,还就在这里等着,不行,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了,你要是不走,我就让保安赶你了啊。”
迫于无奈,我还是离开了公司。
站在马路边上,我十分的茫然。
去公司找霍司沉,是最简洁的办法,但是现在找不到,我就只能去家里面找了。
希望霍司沉还住在那里。
打个车,我就去了霍司沉之前的别墅。
里面还真有人住,只不过都是我不认识的人。
见我在门口上徘徊张望,那个女主人还出来询问我找谁。
我朝着他勉强的笑笑,指着这栋别墅,“请问你是买下这栋别墅了吗?”
女主人点头,“是啊,好几年前就买下来了,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你是这里原来的主人?”
“也可以这样说吧。”我点头道。
毕竟曾经,我也短暂的当过一段时间的女主人啊。
看着这栋曾经充满了回忆的房子,我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一个想法,请求道,“我可以进去看看嘛,几分钟就好。”
“这……”女主人显然有点犹豫,“不好意思,我们家还有小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