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吻得七荤八素,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听见霍司沉这样说,本来是想要问的,可刚一张口,霍司沉的手就已经从衣摆探了进去,所到之处,泛起阵阵滚.烫之感。
整个人脑子都好像不受控制了,十分主动地沉溺在这浪潮之中,面颊染上了绯红,像是喝醉了酒,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事实上也用不着我清醒。
霍司沉主导着这一切,我只需要跟着走就可以了。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全身都酸痛,身旁也早就没了霍司沉的身影,我胳膊伸过去,摸着床上连点温度都没有,显然是早就已经下楼去了。
原本还想着霍司沉怎么这么早就去上班,精力可真好。
可再一看时间,才发现早就已经是中午十点钟了。
日上三竿,我才醒过来,实在是不应该。
慌慌张张跑下楼去,就瞧见钱姨正在客厅里面收拾东西。
“怎么忙忙慌慌的,出什么事情啦?”钱姨笑眯眯的问我。
我顾不上说,在冰箱里面拿了瓶酸奶就要出门去。
见我这样,钱姨也赶紧跟着站起来,“这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还去哪儿啊?”
“我得上班呀,我上午都迟到了,要是再不去,这一天的工作可怎么办啊!”我着急的说道,已经冲到玄关处去换鞋了。
正坐在换鞋凳上着急呢,又听见钱姨说,“可我听徐帆说,你已经辞职了啊,这几天就是交接工作而已,下午去也没关系啊。”
经钱姨提醒,我瞬间反应过来。
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已经辞职了啊。”
看样子真是睡太久了,脑子里面都成了团浆糊,什么都记不清楚。
钱姨笑呵呵的走过来,扶着我回了客厅去。
语重心长,语气中满是期望,“你现在啊,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着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就可以了。”
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来,“昨天你带回来的那件旗袍我已经给你熨好了,你瞧瞧,可漂亮了。”
那件旗袍是昨天沈在松送给我的。
我就看了一眼,的确是很不错,料子什么的都是最好的。
正想着,又听见钱姨说,“只不过尺码不太合适,我瞧着你的腰身没这么宽,怎么弄得这么宽松,穿出去松松垮垮的,多不合适啊,回头我给你改改。”
“是买的成衣,所以尺码上多少有点偏差,没什么大事,钱姨你手艺好,改改就可以了。”我也不在乎这些。
在他们的眼中,我嫁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即便是穿着全世界仅此一件的天价婚纱去嫁给霍司沉,那也遮掩不住我是假的事情。
只是做场戏,那就穿什么都没关系了。
这些话,却没办法当着钱姨的面说出来。
也不好让钱姨担心,于是就点头,勉强的挤出笑意来,“钱姨你帮我改就好了,对不对?”
钱姨自然是点头,伸出手来戳了一下我的鼻尖,“小机灵鬼,什么事情都指望我,回头小心我撂挑子不干。”
“钱姨疼我,肯定不会这样的。”我继续说道。
说说笑笑之间,这件事情就算是翻过去了。
拿着那件衣服,钱姨在我的身上比比划划,看着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正说得起劲,钱姨就按住我的肚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你表哥是不是故意的?”
一时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钱姨,“什么故意的?故意给我选大一点的衣服?”
“是啊,”钱姨干脆的点头,“选大一点的衣服,好让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有地方啊,不然到时候勒着了,对孩子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