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霍司沉每次都发生得猝不及防,没有一点征兆。
但我很快就没空去思考这些了。
霍司沉带着我,在这其中沉.浮着,像是漫无边际的大海一般,想要找到一个可以停靠的地方都没有。
而霍司沉,就是这唯一救命的木板。
唯有紧紧的抱住,怎么都不放开,才勉强能在这里面喘口气。
他要得狠,精力又好,我到最后喊得声音都沙哑了,霍司沉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实在是都哭出声来,他才俯下身来,吻去我眼角的泪水,轻声的哄我,“乖,再有一会儿就好了。”
这一会儿,就又算是要了我半条小命。
等到最后结束,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好好地趴着睡觉。
心里觉得挺不公平。
分明是我躺着没动,为什么我累得要命,霍司沉还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霍司沉一眼。
好奇不巧,偏偏是被他给看见了。
霍司沉喉结便上下滑动一下,看向我,轻声问道,“还挺有力气,要不然再来一次?”
还来?
那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小命吧!
我说什么都不肯了,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让霍司沉有机可乘。
霍司沉瞧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轻声笑了,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这才也躺下来,抱住我,关了灯。
实在是累了,关上灯没几分钟,我就睡着了,也没时间去管被霍司沉这样抱着睡觉是不是很别扭的问题。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霍司沉早就下了楼去吃早餐,是钱姨上来叫我的。
昨晚的发布会圆.满结束,但是有关于公司里面的事情,却还没有完全解决。、
还有一堆报表什么的没有做,都等着我去处理。
最重要的,是将这一系列的成绩都给总结出来,做成满意的答卷,交到各位股东的手里,也就算是完成我之前夸下的海口了。
想到这里,心中都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日夜赶工,提心吊胆的,就属昨晚上睡得最好了。
也不知道那些本来很不看好我的股东们,在听到最后的销售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钱姨给我梳头发,见我吃吃的笑得出声,忍不住问我,“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都在这里笑了好半天了。”
我朝着钱姨摆手,“就是工作上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让那些不看好我的人大跌眼镜,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
“那样是好,但是也不能得意忘形了,不然别人也会说你嘚瑟的。”钱姨又认真地叮嘱道。
我朝着她点头,说都记下了。
继而,钱姨说起了小桃来。
她说小桃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做了很多好吃的,说是要给我赔礼道歉呢。
因为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这么做,反倒是心虚了,”钱姨做出评价,“我就说这个小桃肯定不太好,赶紧赶出去的好,你还要再等等,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绣东西都是打发时间,做得很快。”
我的计划,霍司沉都没有反驳,所以我就觉得,是可以试试的。
这会儿安抚钱姨,“我一会儿就让徐帆去找,到时候找到了带回来,把手上的活儿交接一下啊,不然还得钱姨你重新教一遍,咱们又不是没给工钱,总得把钱花回来吧?”
都听我这么说了,钱姨也就只能是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只是追问我,“那新的人找回来要什么时候啊?”
“很快了,”我涂上口红,对着镜子抿了一下,唇红齿白,笑容格外甜美。